雨停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江砚的车停在回廊外，引擎的低鸣混着雨后的蝉鸣，格外清晰。林疏月坐进副驾，指尖还残留着吻的温度，侧头看过去时，正好撞见江砚偏过来的目光，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笑，车厢里的空气都带着点甜。“先送你回公寓？”江砚发动车子，目光落在前方的路，耳根却还泛着红。“不着急，”林疏月摇下车窗，晚风带着青草香涌进来，“去趟市局吧，我想知道侍者的身份信息查到了吗。”车子很快停在市局门口，两人刚走进刑侦科，就看见值班的同事揉着眼睛递过来一份报告：“死者叫陈默，雨停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江砚的车停在回廊外，引擎的低鸣混着雨后的蝉鸣，格外清晰。林疏月坐进副驾，指尖还残留着吻的温度，侧头看过去时，正好撞见江砚偏过来的目光，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笑，车厢里的空气都带着点甜。“先送你回公寓？”江砚发动车子，目光落在前方的路，耳根却还泛着红。“不着急，”林疏月摇下车窗，晚风带着青草香涌进来，“去趟市局吧，我想知道侍者的身份信息查到了吗。”车子很快停在市局门口，两人刚走进刑侦科，就看见值班的同事揉着眼睛递过来一份报告：“死者叫陈默，欠了一大笔高利贷，债主就是上个月跑路的地下钱庄老板。”江砚接过报告翻了几页，眉头皱了起来：“他口袋里的纸条，字迹和钱庄老板的笔迹吻合。”“这么说，是钱庄老板逼债不成，杀了他？”林疏月凑过去看，指尖不小心蹭到江砚的手背，两人又是一阵心照不宣的沉默。同事识趣地端着咖啡溜了，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们两个。晨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江砚的发顶，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林疏月忽然想起昨晚的告白，心跳又开始不听话地加速。“江砚，”她轻轻喊了一声，没等对方回头，就伸手牵住了她的手，“案子查完之后，我们去看场电影吧？就我们两个。”江砚的手微微僵了一下，随即反握住她的指尖，力道温柔却坚定：“好。”话音刚落，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是技术科打来的，说在陈默的指甲缝里，找到了不属于他的皮肤组织，DNA比对结果，指向了钱庄老板的贴身保镖。“有线索了。”江砚眼睛亮了亮，刚要起身，就被林疏月拉住了手腕。“查案归查案，”林疏月弯着眼睛笑，“电影可不能忘。”“忘不了。”江砚回握住她的手，嘴角扬起一个极浅的弧度，清冷的眉眼间，第一次染上了清晰可见的笑意。阳光越发明媚，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像撒了一把细碎的金箔。窗外的蝉鸣依旧聒噪，可办公室里的时光，却慢得像一首温柔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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