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淌过窗台，给客厅的地板镀上一层暖融融的金。两人刚把采购的东西归置好，林疏月就踮着脚把那包草莓饼干塞进零食柜最上层，转身时撞进江砚怀里，鼻尖正好蹭到她颈间淡淡的雪松味。“说好的两大块糖醋排骨，不许耍赖。”林疏月勾着她的衣角晃了晃，目光却落在夕阳的余晖淌过窗台，给客厅的地板镀上一层暖融融的金。两人刚把采购的东西归置好，林疏月就踮着脚把那包草莓饼干塞进零食柜最上层，转身时撞进江砚怀里，鼻尖正好蹭到她颈间淡淡的雪松味。“说好的两大块糖醋排骨，不许耍赖。”林疏月勾着她的衣角晃了晃，目光却落在江砚还微微蹙着的眉峰上。江砚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的温度带着刚沾过晚风的微凉：“不耍赖。”她俯身从购物袋里拎出那扇排骨，“你去客厅歇着，我来处理。”“才不要。”林疏月抢先一步接过排骨，踮脚把它放进水槽，“我要给你打下手，顺便监督你有没有偷偷偷吃排骨。”水龙头流出清澈的水，冲刷着排骨上的血沫。林疏月挽着袖子，正低头认真地用厨房纸吸干排骨表面的水分，身后忽然贴上一个温热的身影。江砚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声音闷闷的：“刚才同事说的话，你听见了。”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林疏月的动作顿了顿，反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听见了又怎样？饭要一口一口吃，案子要一点一点查，总不能饿着肚子破案吧？”她转过身，踮脚用指尖抚平江砚眉间的褶皱，“先做饭，嗯？”江砚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头那点因为旧案泛起的沉郁，忽然就被揉碎了，化作满室温柔的风。她点了点头，伸手拿起旁边的葱姜蒜，利落的刀工在案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林疏月靠在门框上看着她，看着她系着浅灰色的围裙，侧脸在暖黄的灯光下柔和得不像话，忽然觉得这样的画面，比任何电影镜头都要鲜活动人。她忍不住走过去，从背后抱住江砚，脸颊贴在她的背上，听着她沉稳有力的心跳。“糖醋汁要多放糖，我喜欢吃甜一点的。”“知道了，甜腻鬼。”江砚笑着应下，手腕一转，切好的姜片整整齐齐码在盘子里。排骨焯水的咕嘟声，翻炒时的滋滋声，糖醋汁裹满排骨时的甜香，渐渐弥漫了整个厨房。林疏月蹲在旁边择青菜，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忙碌的江砚，嘴角的笑意就没落下过。等两盘菜端上桌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路灯的光透过玻璃，在餐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糖醋排骨红亮诱人，翠绿的青菜点缀其间。林疏月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排骨，咬下一口，酸甜的汁水在舌尖炸开，满足得眯起了眼睛。“好吃！”她把另一块排骨递到江砚嘴边，“你也吃。”江砚张口咬下，目光落在她沾了点酱汁的嘴角，伸手替她擦去，指尖的触感柔软得让人心尖发烫。两人低头吃饭，偶尔的对视里，藏着说不尽的默契与温柔。饭后，林疏月主动收拾碗筷，江砚则坐在沙发上，点开了同事发来的信息。屏幕的光映亮她的侧脸，眉头又微微蹙了起来。信息里说，那个小偷交代的地下钱庄账户，和三年前那起悬而未决的非法集资案，有一个隐秘的交叉点。“还看？”林疏月擦着手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顺手抽走了她的手机，“说好的吃完饭不聊案子的。”江砚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就看一眼。”“一眼也不行。”林疏月把手机扔到茶几上，转身跨坐在她腿上，捧着她的脸认真道，“案子重要，吃饭重要，陪我也重要，不许厚此薄彼。”江砚吞了吞口水，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暖黄的灯光落在她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像蝶翼轻轻颤动。“好。”江砚的声音低哑，“都重要。”她低头吻了吻林疏月的额头，怀里的人笑得眉眼弯弯。窗外的夜色正浓，屋里的灯光暖得像一汪春水，而茶几上那部亮着屏的手机里，关于旧案的线索，正静静躺着，等待着被揭开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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