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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火影:双生少年的治愈日常

鸣人攥着衣角在走廊里来回踱步,鼻尖上还沾着刚跑完步的细汗。他昨天鼓足勇气去找伊鲁卡老师的时候,压根没敢抱希望——毕竟从小到大,除了伊鲁卡,没人会正儿八经搭理他的请求。

可伊鲁卡居然答应了。

直到现在想起来,鸣人都还觉得飘乎乎的,像踩在棉花糖上。他甚至忍不住跟伊鲁卡坦白,自己本来都打算半夜翻墙溜进教师办公室偷资料了,临了才改主意先问一声。

伊鲁卡当时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说他终于学会动脑子了,还说这么简单的请求,根本没理由拒绝。

鸣人没敢接话。他心里清楚得很,换了别的老师,哪怕只是问个日期,都能找一百个借口把他赶出去。但伊鲁卡不一样,伊鲁卡是真的把他当回事的。

所以他才敢腆着脸问伊鲁卡,佐助的生日到底是哪一天。伊鲁卡连问都没问原因,直接把日期告诉了他。

鸣人长这么大,从来没在意过什么日期。他只记得自己的生日,可那日子提起来就扎心,不如忘了干净。他之前总觉得日历就是个印着数字的破本子,直到最近跟着伊鲁卡学了佐助妈妈和哥哥的生日,才发现原来日期也能像雷区一样,踩上去就炸。

他完全不知道该给佐助准备什么礼物,脑子里一团乱麻,但光是想到能给佐助过第一个没有家人的生日,他就兴奋得直搓手。佐助自从灭族后就像块捂不热的冰,鸣人总想着能做点什么,把他从那片黑窟窿似的悲伤里拽出来哪怕一点点。

还有,他真的很想谢谢佐助。

佐助最近一直在教他认字,效果好得离谱。昨天伊鲁卡在黑板上写了十几个汉字,问哪个是“爆”字,鸣人居然敢举手了。他答对的时候,偷偷瞥了眼佐助,明明对方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可鸣人就是觉得,佐助好像有那么一点点骄傲。

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跟佐助凑到一块儿去了。但没关系,他只知道,能遇到佐助是他走了狗屎运,必须得好好谢谢他。

鸣人本来还担心自己会记错日期,结果七月刚到,教室里的女生们就把佐助的生日当成了唯一的话题。

倒不是所有女生都疯魔,但架不住那大半女生的嗓门够大,剩下的人就算不想听也躲不开。她们围在一块儿叽叽喳喳,把鸣人烦得脑壳疼。

要是搁以前,他肯定早就把耳朵堵上假装没听见了。佐助的那些脑残粉爱疯癫疯癫去,关他屁事?可现在不一样了,他越听越上火,恨不得把她们的嘴都粘上。

“我要把我家院子里开得最好的花摘给他,今年的樱花开得特别好看!”

“不如送武器吧,佐助肯定喜欢新的苦无或者手里剑!”

“送本言情小说啊!刚好可以趁机表白!”

“我准备给他买件新衬衫,他穿白衬衫肯定帅炸了!”

鸣人听得眉头直皱。这群女生天天喊着喜欢佐助,可她们根本就不了解佐助!

首先,送花绝对不行。上次鸣人被水木抓去罚站,拜托佐助帮忙浇花,结果他忘了提醒佐助把那盆向日葵挪进屋里,没两天花就被晒死了。佐助蹲在花盆旁边,一句话都不说,眼神跟丢了魂似的,半天缓不过来。

后来佐助虽然还是会帮他打理花,却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劲儿,一会儿怕晒着,一会儿怕浇多了水。鸣人还把自己偷偷攒的养花心得都教给了他——这可是他为数不多能拿得出手的本事。他还有本翻得卷边的养花书,是几年前有人放在他家门口的,到现在都是他最宝贝的东西。

要是女生们送了剪下来的花,等花谢了佐助还不得难过死?鸣人想想都觉得不行。

然后是武器。佐助自己藏的武器堆得快把衣柜占满了,那些东西跟他们在学校用的破铜烂铁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上次鸣人只是随手把佐助的苦无挪了个地方,就被对方瞪了半天。佐助心情好的时候——虽然这种时候少得可怜——会跟他讲各种武器的门道,鸣人虽然听不懂,却能盯着佐助的侧脸听一下午。

前阵子佐助嫌他用的训练武器太垃圾,直接全扔垃圾桶了,说以后让他先用自己的,等攒够钱再给他买好的。鸣人现在想起来,还忍不住傻乐。

就凭那些女生能买到的破玩意儿,佐助连眼皮子都不会抬一下。

至于言情小说?简直是笑话。佐助根本不爱看闲书,他的书架上全是忍术秘籍和历代火影的传记。只有鸣人安安静静坐在旁边的时候,佐助才会出声念给他听。不得不说,那些老忍者的故事还挺有意思的。

衣服就更别提了。佐助对衣服的挑剔程度比武器还夸张。鸣人早就发现了,佐助的 clan 服(哦不对,是宇智波家的族服)已经小得穿不下了,可他宁肯勒着肚子也不肯换别的衣服。鸣人猜宇智波老宅里肯定还有剩下的族服,可佐助现在连那个地方都不敢去,跟见了鬼似的。说不定那些衣服上的族徽,还是佐助妈妈亲手缝的。要是女生们送了普通衬衫,佐助说不定当场就炸毛了——他除了愤怒,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别的情绪,不管是难过、委屈还是饿肚子,全靠发火藏过去。

“我要给他买团子!红豆馅的,超甜!”

忍不了了!鸣人“啪”地拍着桌子站起来,声音大得整个教室都安静了。

“佐助根本不喜欢吃甜食,尤其是团子!”

几十道目光“唰”地集中到他身上,连讲台上擦黑板的伊鲁卡都看了过来。鸣人梗着脖子迎上井野的怒视,半点都不怵。

“你懂什么佐助的喜好?”井野叉着腰,像只炸毛的母猫。

“我当然比你懂!”鸣人攥着拳头,底气十足,“我跟他住一块儿!”

鸣人僵在原地,后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明明知道不该冲动的,可刚才那些女生围着佐助叽叽喳喳说的鬼话,实在太刺耳了。

他偷偷瞥了眼教室后排的佐助,对方正低头翻着课本,好像完全没听见这边的争吵。可鸣人心里清楚,佐助那耳朵尖得很,肯定把每一句都听进去了。

他们之间有过默契的,虽然没明说,但从佐助搬来跟他一起住那天起,就默认了要在学校装成陌生人。在忍者学校里,他俩的互动甚至比以前还少,唯一的变化就是不再一见面就吵架、训练课上也不再往死里揍对方——可这根本算不上朋友,至少在其他人眼里是这样。

鸣人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刚才嘴快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后果?要是佐助生气了怎么办?

“我们才是真的喜欢佐助!我们比你更了解他!”女生们的声音尖锐得像针。

“搞反了吧!是先了解才会喜欢,不是随便说句喜欢就成专家了!”鸣人梗着脖子反驳。

“你懂个屁的喜欢!”

“你才不懂!”

越来越多女生加入战局,唾沫星子都快喷到鸣人脸上了。他知道这些女生不会动手——毕竟是在教室里,但她们的嘴比手里剑还毒,专挑最扎心的话说。鸣人慌了神,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凭着本能瞎喊:“你们根本不是喜欢!喜欢是为对方着想,不是只想着自己!你们要的是自己开心,不是佐助开心!你们根本不爱他!”

“哦?那你就懂?”领头的女生抱着胳膊冷笑。

“我当然懂!”话一出口,鸣人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吓得心脏骤停。

就在这时,教室门被猛地推开,伊鲁卡老师踩着点冲了进来。他敲了敲讲台,厉声让所有人安静回座位,这场闹剧才算暂时收场。

鸣人整张脸烧得能煎鸡蛋,头埋得快钻进课桌里,连余光都不敢往佐助那边瞟。他把课本竖起来挡着脸,心里疯狂祈祷学校突然着火,最好能放一周假让他躲躲风头。

可惜老天爷根本没听见他的祷告。

放学铃一响,鸣人抓起书包就往门外冲,结果还是没跑掉——那群女生早就在门口堵着他了。他怎么就没学会佐助那神出鬼没的逃跑技能?等好不容易摆脱她们,一路狂奔回公寓时,太阳都快落山了。

而另一边,佐助放学就直接回了家。

他靠在沙发上翻着忍术卷轴,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鸣人怎么还没回来?按道理说,今天没留课后训练,鸣人应该比他先到家才对。

佐助烦躁地把卷轴扔在桌上。刚才在教室里,他听得清清楚楚。那些女生的叽叽喳喳像苍蝇一样烦人,而鸣人那傻子,果然没忍住开了口。

他其实不是怕别人知道他俩住在一起,更不是觉得跟鸣人待在一起丢人——只是他不确定鸣人能不能接受公开关系,毕竟鸣人在村里的处境已经够难了。他们从没聊过这件事,但佐助以为鸣人懂。

可今天鸣人当着全班的面说的那些话……佐助强迫自己别去细想,越想越觉得太阳穴突突跳。

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佐助立刻坐直了身体,假装还在看卷轴。

“我回来了……”鸣人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来,声音蔫蔫的。

“怎么这么晚?”话一出口,佐助就皱了眉——他的语气听起来又像在生气。

他其实没生气,至少不是气鸣人。可每次对着鸣人,他的声音就会不自觉地变冷变硬,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没、没什么,就是碰到了点事……”鸣人挠了挠后脑勺,眼神飘向天花板,一看就是在撒谎。

佐助简直要气笑了。鸣人大概是他见过最不会撒谎的人,撒谎前连草稿都不会打,表情写得满脸都是。这傻子从小到大闯了祸从来都是直接承认,哪怕知道要挨罚也绝不嘴硬。可偏偏村里的老师不管这些,只要有坏事发生,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鸣人,最后受罚的也总是他。

也就伊鲁卡老师会耐心听鸣人解释。以前佐助觉得伊鲁卡就是个普通又软弱的老师,可现在,伊鲁卡已经快爬到他最喜欢的成年人榜单第一名了——毕竟整个村子里,除了一乐拉面的大叔,也就伊鲁卡会正眼看待鸣人。

这件事,他们早晚得好好聊聊。

“是那些女生吧?她们跟你说什么了?”佐助直截了当地问。

鸣人肩膀垮了垮,声音更小了:“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鸣人,告诉我。”佐助又忍不住用上了命令的语气。他想告诉鸣人,他气的是那些女生,不是他;他气的是整个村子对鸣人的恶意,从来不是鸣人自己。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硬邦邦的问句。

“她们就是……就是骂我多管闲事,说我根本不配提你,还说我没朋友,什么都不懂。我跟她们说你是我朋友,然后她们就……”鸣人顿了顿,眼神飘向窗户,好像在盘算着能不能跳窗逃跑。

佐助抱着胳膊,挑眉瞪着他,像他妈妈以前抓他撒谎时那样。鸣人不敢看他,小声接着说:“她们说,你根本不可能跟我做朋友。谁都不可能,尤其是你。”

佐助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话堵在喉咙口就是说不出来。他明明不是这么想的,可偏偏就是组织不好语言。

鸣人却像是怕他生气,语速快得像打机关枪:“对不起啊佐助,我不该多嘴的,我知道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可她们实在太过分了,我忍不住就……我不该说我们是朋友的,也不该替你说话,我错了……”

看着鸣人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佐助心里揪了一下。他明明答应过自己,要学着好好跟鸣人说话的,可每次都搞砸。

“鸣人,别激动,先深呼吸。”他放软了语气,伸手拍了拍鸣人的肩膀。

金发少年猛地闭了嘴,按对方说的做了。他死死咬着下唇,不让它抖得太明显,也把一肚子没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鸣人总有说不完的话,他却总是词穷。要是能匀一匀就好了。

“我们……走吧。”他憋出这么一句,干得像嚼了口沙子。

两人最后在厨房餐桌旁坐下。佐助给两人都泡了茶——电视里不都这么演吗?重要谈话前总得喝点什么。鸣人双手捧着马克杯,整个人缩成一团,就着杯沿小口抿着,省得抬手,也正好把半张脸藏在杯子后面。

“我不是怕丢人,也没生气。”佐助的声音有点闷,“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根本不在乎。”

鸣人抬起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他,那眼神分明是在等他继续说。看来今天这场谈话,只能由他来主导了。

他可以的,有什么难的。

“反正我本来就看不起那些同学,一群蠢货。”

换作平时,鸣人早跳起来反驳了。可今天他居然一声不吭,整个人蔫得快掉渣。

“只是……我有点怕,怕会有人不同意。”佐助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近乎哀求的急切,“是大人,你懂吗?”

他真的不想把话挑明。

可鸣人却认真地点了点头。他居然真的懂。他们从没聊过这事,却不约而同选择了隐瞒,理由一模一样。他们都隐约知道,大人们未必会认可他们。那些手握权力、能决定他们人生轨迹,却又从未真正出现在他们生活里的大人,说不定会跳出来横插一脚。

会破坏这一切。

而他们两个,根本无力反抗。

“很久以前……我爸妈说,不让我靠近你。”佐助的声音开始发颤,“是真的不准,像是什么禁令。我那时候根本不知道为什么……”

他知道其他孩子也或多或少听过父母的警告,别靠近那个孩子,别跟他做朋友。可他的情况不一样。

他妈妈那天发了好大的火。

那场景他当时没太往心里去,现在却突然清晰得可怕。父亲说不准他和鸣人来往时,语气里带着种远超普通家长担忧的决绝。那天晚上父母吵了很久,母亲又哭又闹又哀求,他没敢靠太近听,只隐约听见些破碎的争执。第二天这事就翻篇了,可母亲脸上的怨怼却挂了好几天。

他总觉得,那禁令不是父母的本意。可他们死后,这禁令是不是还在,他不知道。

“但我们是朋友。”佐助猛地抬起头,盯着鸣人,声音里带着点破釜沉舟的劲儿,“我们是朋友,鸣人。你可以告诉所有人,这是事实。”

鸣人眼眶瞬间红了,泪珠在里面打转。佐助赶紧补了句:“我要立个规矩,你开心的时候不准哭。”

“我忍不住啊!”

“哭是用来表达难过的!你一开心就哭,吓死人了!”

“我就是太开心了嘛!”

“那也不准哭!”

佐助自己喉咙里也堵得厉害,可他绝不会哭。这种说哭就哭的本事,留给鸣人一个人就够了。

“我就是开心……”鸣人小声重复着,脸上却露出了那种真正开心时才会有的、软乎乎的笑,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笨蛋。”佐助撇了撇嘴,语气却软得一塌糊涂。

之后两人各忙各的,鸣人收拾厨房,佐助叠前一天换下来的衣服。可佐助脑子里却一直在想。他们同居的事还是得瞒着,但不代表他们不能光明正大地做朋友。他受够了刻意保持距离,尤其是看到鸣人难过时,那帮蠢货连个眼神都不会给他。

不行,不能再这样了。他见不得鸣人难过孤单,更见不得鸣人怀疑他们的友谊。他自己的烂摊子还没理清,但至少可以陪着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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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叼着片吐司往忍者学校跑,是出门前随手抓的。只有周末他们才会正经吃顿早饭,平时他能抓着什么就啃什么,佐助干脆连早饭都不吃。

远远看到学校大门时,鸣人愣了一下。明明快迟到了,门口却围了一堆学生。再走近点才发现,哪里是学生,全是佐助的小迷妹。

她们堵在门口的原因很简单——佐助正靠在学校的栅栏上晒太阳,神情悠闲得像在自家后院,彻底无视了周围的莺莺燕燕。

鸣人赶紧加快脚步,打算低着头从人群缝里钻过去,最好别被任何人注意到。可他忘了佐助的眼神有多尖。

佐助一眼就看到了他,直起身,迈着闲庭信步的步子走了过来。

“走了。”

他理所当然地跟鸣人并肩,往教室的方向走。

鸣人知道,要是敢问佐助到底在搞什么鬼,肯定会被他臭骂一顿。他赶紧把快掉下来的下巴收回去,免得跟那些目瞪口呆的迷妹一样傻。两人一路沉默地走到教室,佐助一脸坦然,仿佛他们本来就天天一起上学,鸣人却总觉得自己是不是中了幻术——不然怎么所有人都跟他一样,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

更离谱的还在后面。佐助没像往常一样坐去后排他常占的位置,反而直接滑到了鸣人旁边的座位上。靠窗的位置是志乃的,鸣人每次都抢挨着志乃的座位坐,因为志乃从来不会搭理他,是班里对他最“友好”的人。以前中间的座位基本都是空的。

今天却不一样了。

佐助背对着他,鸣人猜他肯定在瞪那些想开口议论的同学——果然,整个教室鸦雀无声。伊鲁卡老师进来时,也只是挑了挑眉,什么都没说。

到了水木老师的课,对方阴阳怪气地调侃佐助怎么换位置了,佐助只淡淡地回了句:“这里看得清楚。”

整整一天,佐助都待在鸣人身边。

午饭时间,他既没躲去角落,也没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就坐在原位,跟鸣人一样掏出便当盒,安安静静地在他旁边吃起来。那些凑上来搭话的女生全被他无视了,鸣人也乐得装没看见,哪怕后背快被她们的目光烧穿了。他本来还担心独处时会被这群女生围堵,可今天他根本没机会独处。

从早到晚,佐助都没离开过他半步。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下来。

鸣人、鹿丸他们几个依旧黏在一起上课吃饭,就连佐助也会跟着来操场——只不过他总远远站在树荫底下,从不加入他们闹哄哄的游戏。

鸣人心里偷偷松了口气。班里大半男生都不喜欢佐助,说他拽得二五八万,又整天摆张死人脸,好像谁欠了他钱似的。但最近这帮家伙居然没说佐助一句坏话,更没人找茬儿,简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没几天佐助就发现,鸣人上课听得有多费劲。那些拗口的忍术理论,那些他认不全的汉字,每一样都像拦路虎,把鸣人堵得满脸通红。

换做别人说不定早嗤笑出声了,可佐助却像是没看见他的窘迫。上课需要念课本的时候,佐助会把书往两人中间挪一挪,声音压得很低,一字一句念给他听;遇到鸣人认不出的汉字,就会在草稿纸角落里悄悄标上读音和意思。

这天 Mizuki 老师正在讲查克拉穴位图,佐助正对着课本给鸣人小声解释,鸣人忍不住问了句细节,刚好被抓了现行。

“鸣人!上课不许交头接耳!”老师的声音陡然拔高。

鸣人吓得一缩脖子,刚要低头认错,身边的佐助却先一步站了起来,表情严肃得像是在执行任务。

“对不起老师,是我请鸣人帮我讲解知识点的。”

老师脸上的表情简直精彩,先是错愕,随即又带着点不敢置信地盯着佐助,像是在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佐助却半点不慌,直直迎上他的目光,仿佛刚才说的全是真话。

Mizuki 老师憋了半天,最终只能甩了甩袖子,气鼓鼓地转身继续讲课。

直到老师的注意力转回黑板,佐助才侧过头,对着鸣人飞快地勾了下嘴角,然后又低下头,指尖点着课本上的穴位图,继续刚才的讲解。

从这天起,忍者学校里就多了一对固定搭档——佐助和鸣人,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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