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吴山居的落脚：暗流涌动的初见
跟着吴邪走出那条潮湿的小巷时，阳光已经彻底驱散了清晨的薄雾，落在青石板路上，折射出细碎的光。胖子拎着卤味袋子走在前面，嘴里还在碎碎念：“小天真，不是我说你，这丫头来路不明的，你就敢往家里带？万一她是个探子，或者跟那些粽子似的……”
“胖子！”吴邪打断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低着头攥着衣角，脚步有些踉跄，便放慢了步子，伸手想扶我一把，又怕唐突，最终只是虚虚地挡在我身侧，“人家小姑娘看着都快站不稳了，你少说两句。先回店里，给她倒杯热水，问清楚情况再说。”
我偷偷抬眼瞥了吴邪一眼，他的侧脸线条很柔和，鼻梁挺直，嘴角抿着，带着一股少年人特有的执拗和善良——和马伊晨形容的一模一样。心脏不由得抽痛了一下，要是晨晨在这里，肯定会兴奋地拉着我的手，指着吴邪说：“你看你看，那就是我的天真小哥！”
可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站在这里，面对着她曾经无数次憧憬过的人物，背负着让她复活的使命。
【系统提示：当前吴邪好感度+3%，总好感度8%。请宿主保持温和无害的形象，获取更多信任。】
脑海里的系统提示音让我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假装虚弱地扶着额头：“谢谢你……我……我好像有点低血糖。”
这话半真半假，刚才的传送确实让我耗费了不少心神，加上一夜没合眼，此刻头晕眼花的感觉格外真实。
吴邪一听，立刻紧张起来：“那你撑住，前面就是吴山居了，我给你找块糖吃。”他说着，加快了脚步，胖子也嘟囔着“真是麻烦”，却还是下意识地放慢了速度，跟在我们身后。
转过一个街角，一座古色古香的宅子出现在眼前——青瓦白墙，朱红的木门上挂着一块斑驳的牌匾，写着“吴山居”三个大字，门口摆着两个石狮子，墙角爬着碧绿的爬山虎，看起来既古朴又温馨。
这就是吴邪的铺子，是他守护了多年的地方，也是马伊晨无数次在梦里描摹过的场景。
胖子推开门，一股淡淡的檀香混合着墨香扑面而来。店里的陈设很简单，靠墙摆着几个博古架，上面放着些瓶瓶罐罐和老旧的字画，正中央是一张厚重的红木书桌，桌上堆着几本泛黄的古籍和一支狼毫笔。
“坐那儿吧。”胖子指了指墙角的藤椅，把卤味袋子往桌上一扔，转身进了里屋，片刻后端出一杯热水和一块奶糖，重重地放在我面前的小茶几上，“喏，喝口水，吃块糖，缓一缓。”
我道了声谢，接过水杯，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驱散了些许寒意。奶糖的甜味在舌尖化开，让我想起小时候马伊晨偷偷塞给我的奶糖，也是这个味道。眼眶不由得一热，连忙低下头，假装喝水，不让他们看见我的失态。
吴邪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打量着我，语气温和地问：“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怎么会晕倒在巷子里？”
我攥着水杯的手指紧了紧，系统早就给我设定好了身份——无家可归的流浪青年，父母双亡，四处漂泊，因为饿晕在了巷口。这个身份足够可怜，也足够让人放下戒心。
“我叫张婉玲。”我抬起头，努力挤出一副脆弱又无助的样子，声音沙哑地说，“我……我没有家了。父母去年出车祸去世了，我一个人从老家出来，想找份工作，结果钱包被偷了，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这话里的身世是系统虚构的，但“张婉玲”是我真实的名字，喊出口时，总觉得像是在跟过去的自己告别，也像是在向晨晨承诺——我会带着她的名字里的期许，好好走下去，直到把她带回来。
吴邪的眼神瞬间软了下来，满是同情：“原来是这样……真是苦了你了，婉玲。”
他喊出我的名字时，语气里的温和像暖流一样淌过心底，我差点忘了这是攻略任务，差点以为真的有人在心疼我的遭遇。
胖子也收起了之前的不耐烦，叹了口气：“哎，这年头，可怜人可真不少。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流浪吧？”
我低下头，绞着衣角，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我不知道……我现在身无分文，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系统提示：触发关键选择，是否请求留在吴山居？选择是，将获得长期接触攻略对象的机会；选择否，将失去当前据点，攻略难度增加。】
“我……”我犹豫了一下，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吴邪，“吴老板，我能不能……能不能在你这里打个杂？我不要工钱，只要有口饭吃，有个地方住就行。我会做饭，会打扫卫生，什么活都能干的！”
我说着，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态度诚恳：“求你了，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吴邪连忙摆手让我起来，皱着眉头思索着。胖子在一旁嘀咕：“小天真，你可想好了，咱们这铺子也不是什么慈善机构，万一她……”
“胖子，”吴邪打断他，看着我眼里的恳求，终究还是心软了，“行吧，你先留下吧。正好店里也缺个帮忙的，你就负责打扫卫生，做做饭，我给你管吃管住，每个月再给你点零花钱。”
我猛地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惊喜：“真的吗？谢谢你！吴老板，你真是个好人！”
【系统提示：吴邪好感度+5%，总好感度13%。成功获得吴山居落脚点，攻略进度提升。】
胖子翻了个白眼：“好人？好人容易被人欺负！行了行了，既然小天真答应了，你就留下吧。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就在后院，虽然简陋了点，但还算干净。”
我连忙跟上胖子的脚步，心里松了一口气。第一步总算成功了，不仅获得了吴邪的好感，还找到了一个能长期接触铁三角的据点。接下来，只要一步步获取他们的信任，提升好感度，晨晨就能复活了。
后院很小，种着几棵桂花树，角落里有一口老井，旁边是一间小小的厢房。胖子推开房门，里面只有一张木板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墙角堆着一些杂物，看起来确实很简陋，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就这儿了，”胖子指了指房间，“缺什么东西就跟我说或者跟小天真说，别客气——当然，也别太过分啊。”他嘴上说着不客气，眼神里却还是带着几分警惕，显然对我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没完全放下戒心。
“谢谢胖哥。”我乖巧地点点头，把这份警惕记在心里。胖子看起来大大咧咧，实则心思细腻，想要获取他的好感，恐怕得花点心思。
胖子走后，我关上门，终于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床上。环顾着这个陌生的房间，墙壁有些斑驳，窗外传来桂树的清香，远处隐约有市井的喧嚣，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部老旧的翻盖手机，按了按开机键，屏幕没有任何反应——看来是没电了。也好，这样就不会被这个世界的人发现异常。我把手机塞回口袋，躺到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马伊晨的笑脸。
“晨晨，”我低声呢喃，“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把你带回来的。”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睁开眼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房间里灰蒙蒙的一片。
“婉玲？醒了吗？该吃晚饭了。”是吴邪的声音。
我连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门：“吴老板，不好意思，我睡过头了。”
“没事，你肯定是累坏了。”吴邪笑了笑，指了指前院的方向，“胖子已经把菜做好了，就等你了。对了，还有个朋友也在，你别介意。”
我心里一动——难道是铁三角里的其他人？
跟着吴邪走到前院的饭桌旁，果然看到胖子正端着一盘红烧肉从厨房出来，而饭桌旁还坐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连帽衫，帽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白皙的下颌线。他背对着我，身形挺拔，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即使只是安静地坐着，也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是张起灵。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马伊晨曾经无数次跟我形容过他——神秘、强大、孤独，是《盗墓笔记》里的灵魂人物。此刻他就坐在那里，比想象中更沉默，更疏离。
【系统提示：检测到攻略对象张起灵，当前好感度0%。请宿主谨慎接触，避免引起反感。】
“小哥，人来了。”吴邪笑着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膀，然后转向我，介绍道，“婉玲，这是小哥，张起灵。小哥，这是张婉玲，以后就在店里帮忙了。”
张起灵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身上。那是一双极其淡漠的眼睛，像古井一样深邃，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又低下头，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碗里。
胖子在一旁嚷嚷：“行了行了，别愣着了，吃饭！婉玲，尝尝你胖哥的手艺，这红烧肉可是我的拿手菜！”
我连忙回过神，坐到饭桌旁，拿起筷子，却有些食不知味。张起灵的存在感太强了，即使他一言不发，也让人无法忽视。想要获取他的好感，恐怕比吴邪难得多。
晚饭的气氛有些沉默，胖子和吴邪偶尔聊几句最近的生意，张起灵全程一言不发，只是安静地吃饭。我低着头，假装专注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心里却在盘算着接下来的攻略计划。
“婉玲，你以前做过饭吗？”吴邪突然问道。
我抬起头，点了点头：“做过的，我父母去世后，一直都是自己做饭吃。”
“那正好，”吴邪笑了笑，“明天开始，早饭就交给你了？胖子的手艺虽然不错，但早上总是起不来。”
“没问题！”我连忙答应下来，这是表现自己的好机会，“我明天早上早点起来，给你们做早饭。”
胖子在一旁起哄：“行啊，那我可得尝尝你的手艺！要是做得不好吃，我可饶不了你！”
“放心吧胖哥，不会让你失望的。”我笑着说。
晚饭结束后，我主动收拾碗筷，进厨房洗碗。吴邪想要帮忙，被我拦住了：“吴老板，这是我该做的，你去休息吧。”
洗完碗，我回到后院的房间，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系统的面板在脑海里浮现出来：
【攻略对象：
吴邪：13%
张起灵：0%
王胖子：0%
黑眼镜：0%
剩余时间：89天
复活能量：0%】
进度几乎为零，时间却很紧迫。我必须尽快获取他们的好感，尤其是张起灵和胖子。
第二天一早，我天还没亮就起了床，轻手轻脚地来到厨房。厨房很干净，锅碗瓢盆一应俱全。我打开冰箱，里面有鸡蛋、牛奶、面包，还有一些青菜和腊肉。
我想了想，决定做一顿简单又暖胃的早餐——白粥、茶叶蛋，还有腊肉青菜包。
我先把大米淘洗干净，放进锅里熬煮，然后开始煮茶叶蛋，又把腊肉和青菜切碎，和面、调馅，开始包包子。前世我跟着外婆学过做包子，手艺还算不错。
忙忙碌碌了一个多小时，当第一缕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照进来时，白粥已经熬得软糯香甜，茶叶蛋也煮好了，包子也蒸上了。
我把早餐端到前院的饭桌上，刚摆好，就听到胖子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嗯……好香啊！婉玲，你这手艺可以啊！”
“胖哥，你醒了？快坐，早餐刚做好。”我笑着说。
胖子坐到饭桌旁，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好吃！比我做的还好吃！婉玲，你这手艺可以啊，以后厨房就交给你了！”
【系统提示：王胖子好感度+5%，总好感度5%。】
我心里一喜，看来胖子对美食的抵抗力很低，想要获取他的好感，从厨艺入手是个不错的选择。
吴邪和张起灵也陆续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桌上的早餐，吴邪惊讶地说：“婉玲，你起得这么早？看起来好好吃啊！”
“快尝尝吧吴老板，还有小哥。”我连忙招呼他们坐下。
张起灵坐到饭桌旁，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依旧没有说话，但从他的眼神里，似乎能看出一丝满意。
【系统提示：张起灵好感度+2%，总好感度2%。】
虽然只有2%，但这已经是一个好的开始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变着花样给他们做早餐，中餐和晚餐也尽量做得美味可口。胖子对我的厨艺赞不绝口，好感度蹭蹭往上涨，很快就到了20%。吴邪对我的印象也越来越好，好感度涨到了25%。只有张起灵，好感度依旧停留在2%，无论我怎么努力，他都只是淡淡地对待我，没有丝毫波澜。
这天下午，吴邪和胖子要去店里看生意，留下我和张起灵在家。整个吴山居瞬间变得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气氛有些尴尬。
我坐在后院的桂树下，假装看书，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留意着张起灵的动静。他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手里拿着一把古刀，正在仔细地擦拭着，动作缓慢而专注。
我犹豫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小哥，你这把刀真好看。”
张起灵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擦拭着古刀。
我有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说：“这是黑金古刀吗？我以前听人说过，这是一把很厉害的刀。”
提到黑金古刀，张起灵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波动，他点了点头，终于开口说了两个字：“嗯。”
这是他第一次跟我说话，虽然只有一个字，却让我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
【系统提示：张起灵好感度+1%，总好感度3%。】
“小哥，你会用它来防身吗？”我继续问道，努力找着话题。
张起灵又看了我一眼，这次的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疑惑，好像在奇怪我为什么会问这些问题。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嗯。”
我笑了笑，不再打扰他，转身回到桂树下，继续假装看书。虽然张起灵的话很少，但至少他已经愿意跟我说话了，这就是进步。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适应了在吴山居的生活。每天做饭、打扫卫生，偶尔帮吴邪打理一下店里的生意，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
吴邪的好感度已经涨到了35%，胖子也到了25%，只有张起灵，好感度依旧停留在5%，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很难再提升。
这天晚上，吴邪和胖子回来的时候，脸色都不太好。
“怎么了吴老板？胖哥？”我连忙迎上去，递上两杯热水。
胖子叹了口气，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别提了，今天遇到个难缠的主顾，想把手里的一批假货卖给我们，被我们拒绝了，还扬言要报复我们。”
吴邪的脸色也很凝重：“这批人看起来不好惹，恐怕得小心点。”
张起灵站在一旁，依旧面无表情，但眼神里却闪过一丝警惕。
我心里一动，这或许是个获取他们好感的机会。
“吴老板，胖哥，你们别担心，”我想了想，说，“我以前学过一点防身术，虽然不是很厉害，但也能应付一下普通的小混混。以后我跟你们一起去店里，也好有个照应。”
胖子笑了笑：“婉玲，你一个小姑娘，能应付什么？别添乱就不错了。”
“胖哥，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我认真地说，“我以前在老家的时候，经常一个人走夜路，学过一点防身术，真的能应付。”
吴邪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犹豫：“这……太危险了。”
“吴老板，我知道你们是担心我，但我也想为你们做点什么。”我诚恳地说，“而且，多一个人，多一份照应。”
张起灵突然开口：“让她去。”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吴邪和胖子都愣住了。
“小哥，你……”吴邪有些惊讶。
张起灵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她可以。”
【系统提示：张起灵好感度+5%，总好感度10%。】
我心里一喜，没想到张起灵竟然会帮我说话。
吴邪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好吧，那你明天跟我们一起去店里，但一定要注意安全，遇到危险，第一时间躲起来。”
“放心吧吴老板！”我连忙答应下来。
第二天，我跟着吴邪和胖子来到店里。吴山居的店面不大，却很精致，门口挂着“吴山居”的牌匾，里面摆着各种古玩字画，看起来颇有格调。
我帮着整理货架，打扫卫生，偶尔有客人进来，我也会主动上前招呼，介绍商品。前世我做过销售，口才还算不错，加上态度热情，竟然也吸引了几个客人买东西。
胖子看得目瞪口呆：“婉玲，你可以啊！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
【系统提示：王胖子好感度+5%，总好感度30%。】
吴邪也笑着说：“婉玲，你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系统提示：吴邪好感度+5%，总好感度40%。】
就在我们忙着打理生意的时候，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突然闯进了店里，为首的是一个留着寸头的男人，脸上有一道刀疤，看起来很吓人。
“吴邪，你他妈挺嚣张啊！”刀疤脸瞪着吴邪，语气凶狠，“昨天居然敢拒绝老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胖子立刻站到吴邪面前，撸起袖子：“你想干什么？告诉你，别在这里闹事！”
“闹事？”刀疤脸冷笑一声，挥了挥手，身后的几个男人立刻围了上来，“今天不仅要闹事，还要砸了你的店！”
我心里一紧，立刻拿起旁边的一根木棍，挡在吴邪和胖子面前：“你们想干什么？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刀疤脸瞥了我一眼，不屑地说：“哪里来的臭丫头，也敢多管闲事？给我滚开！”
说着，他伸手就想推我。我早有准备，侧身躲过他的手，然后用木棍狠狠砸在他的胳膊上。刀疤脸疼得惨叫一声，愤怒地看着我：“臭丫头，你敢打我？兄弟们，给我上，把她给我抓起来！”
几个男人立刻朝我扑了过来。我深吸一口气，回忆起前世学过的防身术，沉着应对。虽然我是个女生，但对付这几个普通的小混混，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躲过一个男人的拳头，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然后转身用木棍横扫，打倒了另一个男人。就在我准备对付第三个男人的时候，一道黑影突然闪过，张起灵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店里，他一把抓住那个男人的手腕，轻轻一扭，男人立刻疼得跪在地上，惨叫连连。
剩下的几个男人看到这一幕，都吓得不敢上前。刀疤脸也愣住了，显然没想到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厉害的角色。
张起灵冷冷地看着他们，眼神里的寒意让他们不寒而栗：“滚。”
一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刀疤脸不敢再多说一句，带着手下狼狈地跑了。
我松了一口气，手里的木棍掉在地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刚才虽然看起来镇定，但心里其实害怕极了。
“婉玲，你没事吧？”吴邪连忙跑过来，紧张地打量着我，“有没有受伤？”
我摇了摇头：“我没事，谢谢吴老板关心。”
胖子也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婉玲，你可以啊！没想到你真的会防身术，刚才太厉害了！”
【系统提示：王胖子好感度+10%，总好感度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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