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刚过,外门弟子宿舍的后墙根就聚满了人,个个背着竹篮、拎着家伙事儿,大气都不敢喘,就怕动静闹大了惊动打坐的同门,唯有王胖子,憋得满脸通红,还忍不住小声叨叨,声音压得跟蚊子叫似的,却依旧穿透力十足:“烤架支好了没?灵薯挖够了没?我这竹篮里全是奶灵菇和脆灵芽,还有昨天剩的腌萝卜,等会儿烤得焦香流油,再刷上麻辣调料,指定香到天灵盖!可千万别让林风那卷王撞见,不然又要扯啥荒废修行的话,耽误咱炫烧烤!”
苏念念背着一兜调料原材料,手里还攥着捣麻辣调料的大石臼,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指尖戳了戳他的胖胳膊:“王胖子你能不能闭嘴!生怕别人不知道咱要去浅滩烧烤是吧?上次你认错灵草的教训还不够,这次再敢咋咋呼呼,把卷王引来,罚你全程烤串还不能吃,就负责给大家刷调料、递灵米,馋死你!”
王胖子立马捂住嘴,脑袋点得跟捣蒜似的,眼里满是求生欲,一旁的师弟赶紧打圆场,手里拎着两大捆干灵柴,还挎着个装山泉的大陶壶,机灵得很:“念念姐放心,胖子哥肯定不说话了!我今早特意绕灵田转了一圈,林风师兄带着卷王们在复盘昨日灵植考核,压根没空往浅滩这边来,而且浅滩风大,烟火气散得快,长老们都在宗门大殿议事,绝对安全,咱放心造!”
林溪走在队伍最前头,手里拿着标注好的路线图,背上的药囊里装着清凉露、止血棉,还有一把用来挑炭火的铁签子,笑意盈盈补充道:“放心吧,浅滩那边不仅安全,还长满了沙灵薯,埋在炭火里烤,软糯香甜,比凡间的烤红薯还绝,而且岸边的灵野菜鲜嫩得很,摘来烤着吃,刷上调料也超香;另外我特意叮嘱大家带了薄石板,架在火上就能烤,不用怕烤架不够用,人多手快,到地方半个时辰就能生火开烤,绝不耽误大家晌午炫饭。”
众人一听沙灵薯,瞬间眼睛发亮,之前只吃过煮的灵薯,从没试过烤的,一个个摩拳擦掌,脚步都轻快了不少,有两个年纪小的弟子凑在一起小声嘀咕,语气里满是期待:“听说沙灵薯埋在炭火里烤,皮会焦脆,里面的肉流蜜,想想都流口水!”“我最想吃烤奶灵菇,刷上麻辣调料,焦香带辣,肯定比炖的还香,昨天的孜然灵菇我还没吃够呢!”还有个弟子摸着肚子叹气:“今早为了留着肚子炫烧烤,灵米糕就啃了半块,这会儿肚子都咕咕叫了,就盼着赶紧到浅滩,先烤两串灵芽开开胃!”
苏念念听着这话,瞬间共情,拍着那弟子的肩膀附和:“咱主打一个干饭留肚,修仙可以卷,干饭必须冲!今天不仅要实现烧烤自由,还要解锁秘制麻辣调料,麻辣、孜然双拼,想吃啥味刷啥味,灵菇、灵芽、灵薯、腌萝卜,万物皆可烤,炫到撑为止!”
一行人蹑手蹑脚绕过后山小径,没一会儿就抵达了后山浅滩,这里碧水潺潺,岸边的细沙被朝阳晒得暖洋洋的,风一吹过,带着水汽的清香,远处的树林枝繁叶茂,遮挡住了视线,确实是个隐蔽又舒服的烧烤宝地。众人瞬间卸下拘谨,欢呼着散开,自动分工,比宗门组队练灵力还默契。
王胖子撸起袖子就冲上去搭烤架,这家伙力气大,又跟着凡间老农学过搭架子,几根粗树枝往沙地上一插,再架上薄石板和铁签子,三下五除二就搭好了三个烤位,还不忘显摆,拍着胸脯说:“看我这手艺,搭烤架跟玩似的!等会儿生火烤串我全包了,保证烤得外焦里嫩,不糊不生,比凡间路边摊的烤串师傅还专业!上次劈笋翻车的事儿,早就翻篇了!”
苏念念白了他一眼,把背上的调料原材料往干净的大石板上一倒,灵红椒、灵朝天椒、灵蒜、灵姜、灵香籽散落一地,跟个小型调料铺似的:“别吹牛皮,烤串能不能香,关键在调料,今天的秘制麻辣调料,才是全场的灵魂!灵红椒提香,灵朝天椒增辣,灵蒜灵姜去腥味,少一步都不行,你负责烤串,我负责调麻辣料,分工明确,别到时候烤糊了赖调料不行!”
林溪则化身食材总监理,带着众人处理食材:奶灵菇去蒂穿成串,脆灵芽洗干净攥干水分,沙灵薯刷干净沙土,用湿棉布裹住;岸边的灵油麦菜摘去老叶,灵小茄切对半,还有昨天剩下的腌萝卜,切成厚片,烤着吃更有嚼劲;一边处理一边叮嘱众人:“灵菇串别穿太密,不然烤不透;沙灵薯裹湿棉布,是为了防止烤焦还能锁住水分,烤出来才流蜜;灵芽烤的时间不能长,断生就行,不然就不脆了,跟咱之前焯灵芽一个道理,过犹不及!”
众人学得有模有样,穿串的穿串,洗食材的洗食材,捡干柴的捡干柴,浅滩上瞬间热闹起来,唯独王胖子生火的时候出了点小岔子——浅滩风大,刚点燃的火折子总被吹灭,试了七八次,火苗刚冒出来就被风吹灭,气得他直跺脚,胖脸涨得通红,嘴里碎碎念:“这破风也太不给面子了!生火这么多年,从没这么憋屈过,比上次点不着灶火还难,合着修仙界炫个烧烤,连生火都要跟风卷啊?”
众人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师弟赶紧凑过去,递给他一把干松针,还教他挡风的法子:“胖子哥,用树枝搭个小挡风棚,把火折子放在中间,先点松针引火,松针易燃,火大了再添干灵柴,保证不翻车!我昨天跟食堂师兄学过,对付风大的情况,这招百试百灵!”
王胖子恍然大悟,立马照着做,搭起小挡风棚,点上松针,果然火苗稳稳当当燃了起来,越烧越旺,他瞬间眉开眼笑,拍着师弟的肩膀夸个不停:“可以啊小兄弟,深藏不露啊!以后咱干饭局的生火辅助,就归你了,咱俩搭档,后勤这块直接封神!”
火苗噼啪作响,炭火慢慢烧得通红,烤架上的薄石板也渐渐热了起来,王胖子率先上阵,把灵菇串、灵芽串架在火上,手里的铁签子不停翻动,动作有模有样,没一会儿,灵菇的奶香味就飘了出来,灵芽也变得翠绿发亮,滋滋冒油,香得众人直流口水。
这边烤串热火朝天,那边苏念念的秘制麻辣调料也在紧锣密鼓制作中。她先把灵红椒、灵朝天椒去籽,放进小火里慢慢烘干,烘得表皮发焦就捞出来,放凉后倒进石臼里碾碎;再把灵蒜、灵姜捣成泥,和辣椒面混在一起;接着把灵香籽炒香碾碎,加入其中,再淋上滚烫的灵柴热油,“滋啦”一声巨响,麻辣鲜香瞬间炸开,直冲鼻腔,比凡间的麻辣底料还勾人。
“我的天!这香味绝了!又香又辣,闻着就上头!”
“念念姐也太牛了吧!麻辣调料一做好,浅滩都香飘十里了!”
“我已经能想象到烤串刷上这调料的滋味了,指定香到跺脚,比五香、孜然调料还绝!”
苏念念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往调料碗里加了一点酱香调料中和辣味,又放了点灵紫苏碎提鲜,搅拌均匀后,一碗色泽红亮、香味浓郁的秘制麻辣调料就大功告成了,辣中带香,香中带鲜,一点都不呛喉,看得众人眼馋得不行,王胖子烤串的手都快了三分,嘴里不停催:“念念姐,调料好了没?灵菇串都烤焦边了,快刷调料,我先替大家尝第一口,鉴定一下味道!”
“急啥!先给灵菇串刷孜然,灵芽串刷麻辣,沙灵薯不用刷调料,吃原味最香,腌萝卜串麻辣孜然双拼,各有各的味,别乱刷!”苏念念说着,拿起小刷子,蘸着麻辣调料,往烤得滋滋冒油的灵芽串上一刷,红亮的调料裹满串子,瞬间香味翻倍,王胖子再也按捺不住,拿起一串刚刷好调料的灵芽串,吹都没吹就塞进嘴里,脆嫩的灵芽混着麻辣的鲜香,在嘴里瞬间爆开,辣得他直哈气,眼泪都快出来了,却依旧眯着眼睛大喊:“绝了!绝绝子!太够劲了!脆嫩带辣,越嚼越香,比凡间的麻辣串还好吃一万倍!我能炫二十串!”
众人瞬间一拥而上,各自挑选喜欢的烤串,刷上心仪的调料,有人爱吃纯麻辣的灵茄串,辣得直跺脚,却停不下来;有人爱吃孜然灵菇串,焦香奶香交织,越嚼越香;还有人钟爱双拼腌萝卜串,酸脆裹着麻辣孜然,解腻又过瘾,浅滩上瞬间欢声笑语不断,比宗门庆典还热闹,烟火气混着调料香、烤串香,飘得老远。
林溪拿起一串烤奶灵菇,刷上少量麻辣调料,入口软糯鲜香,辣度刚好,一点都不腻,眼里满是惊喜:“念念你这麻辣调料做得太绝了,灵朝天椒的辣度把控得刚好,不呛喉还够劲,灵紫苏碎又中和了辣味的燥,吃着特别舒服,烤啥刷啥都香,以后咱烧烤、炖菜、拌野菜,都能用上!”
苏念念也撸了一串麻辣灵芽,吃得满嘴留香,一脸满足:“那必须的!咱干饭特种兵的手艺,能差得了?这麻辣调料可是咱修仙界独家秘制,比凡间的调料多了灵植的鲜香,刷啥都封神!等会儿再把沙灵薯埋进炭火里,烤好之后,掰开流蜜,配着烤串吃,绝配!”
王胖子一听沙灵薯,立马腾出一只手,把裹着湿棉布的沙灵薯埋进炭火最旺的地方,还不忘扒拉几下炭火,确保裹得严实:“沙灵薯要烤半个时辰,烤得外皮焦脆,里面的肉才会流蜜,我盯着呢,绝对不会烤糊,等会儿烤好,我先掰一个尝尝,给大家报信!”
众人吃得热火朝天,有人蹲在烤架边,一边烤一边吃,嘴里还哼着凡间的小调;有人三五成群围在一起,互相分享手里的烤串,你尝尝我的麻辣串,我品品你的孜然串;师弟更是夸张,一手撸串一手端灵米,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含糊不清地说:“太香了!这才是修仙该有的日子啊!天天练灵力、卷考核多枯燥,偶尔炫顿烧烤,浑身都舒坦,比灵力突破还开心!”
正吃到尽兴,突然一阵大风刮过,把浅滩的烟火气和调料香吹得更远,王胖子正啃着烤灵菇串,突然脸色一变,捂住嘴小声说:“坏了!风这么大,香味会不会飘到灵田那边?林风师兄要是闻着味过来,咱这烧烤局不就泡汤了?”
他这话刚说完,远处就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卷王弟子的小声劝说,众人瞬间安静下来,齐刷刷朝着声音来源看去,果然,林风正带着两个卷王弟子站在不远处的岸边,手里依旧握着灵水壶,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眉头皱得紧紧的,像是谁欠了他几百斤灵米。
昨天蹭吃的师弟吓得瞬间缩回手,手里的烤串都差点掉在地上,紧张地低下头;王胖子也下意识地把烤架往身后挡了挡,却依旧硬着头皮嘟囔:“我们又没违规,浅滩不是修行区域,也没耽误下午的课,就是炫个烧烤,你管不着!”
林风的目光扫过满地的烤串、调料碗,还有冒着热气的炭火,语气冰冷得像结了霜,满是鄙夷:“苏念念,你真是无可救药!整日不思精进修为,一门心思琢磨这些凡俗烧烤、口舌之欲,还带动一众同门荒废课业,躲在此处聚众喧闹,烟火气冲天,成何体统!明日灵力实操课,若是你们有人达不到标准,定要禀明长老,重罚不饶!”
苏念念放下手里的烤串,站起身来,一点都不怯场,挑眉怼回去:“林风师兄,话可不能这么说!第一,今日无课,我们聚在此处,处理灵植、辨识食材,也是修行的一部分,总比死练灵力不懂生活强;第二,浅滩远离宗门修行区域,烟火气风一吹就散,没影响任何人打坐精进;第三,明日灵力实操课,我们早就练熟了,上次灵植考核我们个个合格,不比你带的卷王们差!修仙修的是心境,不是修苦行僧,连点烟火气都没有,连口好吃的都不能享受,心境怎么能圆满?总不能为了卷修为,把日子过得跟白开水似的吧?”
“你强词夺理!”林风被怼得哑口无言,脸色更沉了,可鼻尖却诚实地萦绕着麻辣的鲜香、烤灵菇的焦香,还有沙灵薯的甜香,比他手里的灵露好闻一百倍,心里莫名的烦躁和悸动交织在一起,浑身不自在。他明明一直嗤之以鼻这些凡俗滋味,可此刻却忍不住想尝尝那裹着红亮调料的烤串,想掰一块流蜜的烤灵薯,这种心口不一的感觉,让他握灵水壶的手都紧了几分。
他身边的卷王弟子偷偷吸了吸鼻子,眼里满是羡慕,小声劝道:“林风哥,他们确实没耽误课业,而且这会儿风大,香味散得快,咱们还是回去练灵力吧,别在这耽误时间了……”
林风强压下心里的异样,冷哼一声,厉声放话:“今日暂且饶过你们!往后不许再在此处聚众开灶,若是再让我撞见,定不轻饶!”说完,转身就走,脚步急促得有些慌乱,甚至差点踩到岸边的石头崴了脚,引得众人偷偷憋笑。
王胖子笑得直拍大腿,撸起一串烤灵菇塞进嘴里:“哈哈哈,林风师兄这是被香味馋晕了吧!嘴硬得很,身体比谁都诚实,下次咱再搞烧烤,多放两把灵椒,香味飘得更远,馋死他!”
苏念念笑着摇摇头,拿起刷子给烤串补调料:“别胡闹,咱吃咱的,不跟卷王一般见识,省得他抓着点小事就罚我们浇灵田、抄门规,耽误咱干饭的功夫。咱干饭人主打一个低调快乐,炫完烧烤收拾干净,不留一点痕迹,谁也挑不出毛病!”
众人纷纷附和,又开始大口撸串,没一会儿,几大串灵菇、灵芽、灵茄就被一扫而空,王胖子突然眼睛一亮,扒开炭火,把烤好的沙灵薯掏了出来,棉布已经烤得有些焦黑,剥开之后,金黄的果肉冒着热气,甜香扑鼻,还不停往外流着蜜一样的汁水,看得众人直流口水。
“沙灵薯烤好了!快尝尝!”王胖子掰了一大块递给苏念念,自己捧着一块大的,张嘴就咬,软糯香甜,入口即化,甜而不腻,他瞬间眯起眼睛,一脸幸福:“绝了!这烤灵薯也太好吃了吧!比凡间的烤红薯甜十倍,流蜜的口感,配着麻辣烤串,解辣又香甜,我能吃三个!”
众人纷纷围过来抢沙灵薯,你一块我一块,吃得不亦乐乎,有人吃得太急,烫得直哈气,却依旧舍不得吐出来;有人把灵薯肉裹上一点麻辣调料,甜辣交织,直呼新奇过瘾。
太阳渐渐升到头顶,晌午的阳光洒在浅滩上,暖洋洋的,众人吃得肚圆腰圆,王胖子瘫在沙滩上,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哀嚎着说:“撑死我了!这顿浅滩烧烤宴,绝对是我修仙以来的天花板!下次咱还来不?再挖点灵薯,采点灵虾,烤灵虾吃,刷上麻辣调料,指定更绝!”
“来!必须来!”苏念念靠在石头上揉着肚子,一脸满足,“下次咱搞个海鲜烧烤局,浅滩下游有灵虾、灵贝,烤着吃鲜掉眉毛,再做个蒜蓉调料,麻辣、孜然、蒜蓉三拼,解锁更多口味!还能多带点灵米,煮个灵米粥,配着烤串吃,解腻又顶饱!”
林溪擦了擦手上的调料,笑着补充:“浅滩下游的灵虾确实鲜,而且没有危险,岸边还有灵香茅,用来烤海鲜去腥味一绝,我提前标记好位置,下次带大家去采,保证既能炫到鲜货,又能安全不踩坑,还不耽误课业。”
一众弟子瞬间欢呼响应,纷纷举手报名:“我去抓灵虾!我水性好,一抓一个准!”“我力气大,搬烤架、捡干柴我来,保证提前搭好烤位!”“我跟着念念姐学做蒜蓉调料,保证不翻车,炫爆蒜蓉烤贝!”师弟依旧积极举手:“后勤还是我来!生火、刷烤架、收拾场地,啥活儿都能干,只求多炫两串烤灵虾!”
众人收拾好浅滩的残局,把炭火彻底熄灭,用沙土埋好,调料碗、烤架擦得干干净净,食材的残渣打包带走,一点烟火气的痕迹都没留下,生怕被长老撞见挑出毛病。一行人拎着剩下的调料和没吃完的沙灵薯,说说笑笑地往回走,王胖子边走边哼着新改编的魔性小调:“烤灵菇,烤灵芽,麻辣调料香掉牙,烤灵薯流蜜啦,干饭快乐笑哈哈!”苏念念和林溪跟在他身边,听着他的调子,笑得直不起腰。
回到宿舍,苏念念把剩下的麻辣调料装在密封的瓷瓶里,又开始琢磨海鲜烧烤局的食材和蒜蓉调料的配方,心里盘算着下次抓灵虾、采灵香茅的事儿,眼里满是期待;王胖子瘫在床上,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回味着麻辣烤串和流蜜灵薯的香味,梦里都是烤灵虾、蒜蓉烤贝的身影;林溪则把今天辨认的沙灵薯、岸边灵野菜记在本子上,标注好生长习性和食用技巧,还提醒大家下次烧烤注意防风生火;而林风坐在蒲团上练灵力,却怎么也静不下心,鼻尖总萦绕着那股麻辣的鲜香和烤灵薯的甜香,心里的内卷之火和莫名的悸动翻涌不停,辗转反侧,又是一夜难安。
修仙的日常依旧被早功、考核、灵力实操填满,内卷的气息从未消散,但有了秘制麻辣调料的鲜香,有了浅滩烧烤的狂欢,有了流蜜沙灵薯的甜润,还有并肩同行的干饭搭子,那些枯燥乏味的修行时光,终究被满满的烟火气和欢声笑语包裹着。反内卷的干饭之路,热热闹闹,一路向前,解锁着一个又一个修仙干饭新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