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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太后的试探与太皇太后的“敲打”

七岁帝王:开局绑定顶级辅助系统

第十一章 太后的试探与太皇太后的“敲打”

元启三年,秋。

长乐宫偏殿。

殿内燃着安神香,烟线细细袅袅,在半空里缓缓散开。

刘太后半倚在榻上,身上披着一件绣着缠枝牡丹的薄披帛,乌黑的长发松松挽起,只用一支白玉簪固定。

她的眉眼依旧明艳,只是眼角那一点细细的纹路,在安静时,会显得格外清晰。

“太后娘娘,陛下已经在外殿候着了。”贴身宫女素心轻声禀报。

“让他进来。”刘太后淡淡道。

素心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不多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

“儿臣萧珩,叩见母后。”

沈渊在榻前行礼,动作标准,姿态恭顺。

“起来吧。”刘太后抬了抬眼。

“谢母后。”沈渊起身,垂着眼,安静地站在一旁。

刘太后打量了他一眼。

今日朝会,她在屏风后看得一清二楚。

小皇帝的表现,中规中矩。

没有插话,没有失态,没有做出任何超出“七岁孩童”范围的举动。

但不知为何,她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这个孩子,这几个月的变化,她不是没看在眼里。

从一个病恹恹、动不动就发烧的孩子,变成现在这个——

会自己按时吃药,会主动去慈宁宫请安,会坐在御书房里看一下午的书,会在太皇太后面前说一些“让人惊讶”的话的孩子。

“珩儿。”刘太后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今日朝会,累不累?”

“回母后,儿臣不累。”沈渊道。

“只是……有一点吵。”

刘太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朝堂之上,自然少不了争论。”

“你还小,听不懂也无妨。”

“以后,这些事,有母后和丞相在。”

“你只要安安心心做你的皇帝,就行了。”

“是。”沈渊低头。

【系统提示:】

【刘太后对宿主的定位:仍为“需要被保护的幼主”。】

【她希望你继续保持“无害”的状态。】

“朕当然会继续装。”沈渊在心里冷笑。

“至少,在她还没把刀架到朕脖子上之前。”

“珩儿。”刘太后话锋一转,“母后听说,你这几日,常去慈宁宫?”

“是。”沈渊道,“皇祖母年纪大了,儿臣想多陪陪她。”

“嗯。”刘太后点点头,“你有这份孝心,是好事。”

“只是——”

她放下茶盏,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皇祖母年纪大了,性子也有些固执。”

“她老人家说的话,你听一听就好。”

“有些事,她看的是‘以前’,母后和丞相看的是‘现在’。”

“你还小,分不清这些。”

“以后,若有什么拿不准的事,记得先来问母后。”

“知道吗?”

“儿臣知道了。”沈渊垂头应道。

【系统提示:】

【刘太后在试图削弱太皇太后对宿主的影响。】

【她不希望你形成“以慈宁宫为中心”的认知。】

“太后娘娘这是,怕朕跟太皇太后走得太近?”沈渊在心里道。

【是。】系统道,【在原本的历史线中,太后会在太皇太后病重后,迅速切断她与皇帝的联系。】

【现在,因为你主动接近太皇太后,她提前产生了危机感。】

“那朕更要多去几趟慈宁宫了。”沈渊在心里冷冷道。

“珩儿。”刘太后忽然又道,“今日朝会,兵部和户部吵得厉害。”

“你在上面,心里怎么想?”

来了。

沈渊心中一凛。

这才是今天“训话”的重点。

“儿臣……”他装作有些犹豫,“儿臣觉得,他们都好凶。”

刘太后一愣。

“卢尚书说话的时候,声音好大。”沈渊皱了皱眉,“儿臣坐在上面,都被吓了一跳。”

“崔尚书也不让人,说话也很冲。”

“儿臣不太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他们好像,都不太高兴。”

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点孩子的委屈:“母后,他们是不是,不喜欢儿臣?”

刘太后怔了怔,随即失笑。

“傻孩子。”她伸手,招了招,“过来。”

沈渊依言上前,在她面前几步处停下。

“再近一点。”刘太后道。

他只好再走近几步。

刘太后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他们不是不喜欢你。”

“他们只是……站的地方不一样。”

“兵部管兵,自然希望兵强马壮。”

“户部管钱,自然要精打细算。”

“他们在朝堂上争,是为了让这个国家更好。”

“你坐在上面,只要看着就好。”

“等你长大了,母后自然会教你,怎么让他们都听你的。”

“是。”沈渊低头。

【系统提示:】

【刘太后对你刚才的回答很满意。】

【她认为你“依旧是个孩子”。】

【信任度(表面):7 → 7.1】

【危险度评估:你目前对她而言,仍属“可控”。】

“可控就好。”沈渊在心里道。

“等哪天,她觉得朕‘不可控’了,那才麻烦。”

“好了。”刘太后收回手,“你刚从太和殿回来,也累了。”

“回去歇着吧。”

“儿臣告退。”沈渊行礼,转身准备退下。

“珩儿。”刘太后忽然又叫住他。

“母后?”沈渊停下。

“今日的事,不要跟皇祖母说太多。”刘太后道,“她老人家年纪大了,听了这些,只会心烦。”

“你若真孝顺,就多陪她聊些轻松的事。”

“是。”沈渊应了一声,没有多言。

出了长乐宫,青黛连忙迎上来:“陛下,太后娘娘……没为难您吧?”

“没有。”沈渊摇头,“只是说了些朝堂上的事。”

“那就好。”青黛松了口气。

“走吧。”沈渊道,“去慈宁宫。”

青黛一愣:“陛下,现在就去?”

“嗯。”沈渊点头,“现在不去,待会儿皇祖母就要歇午觉了。”

“是。”青黛应了一声,心里却有些不安。

太后娘娘刚说,让陛下少跟太皇太后提朝堂的事,陛下转头就要去慈宁宫。

这要是被人知道了……

“青黛。”沈渊忽然道。

“奴婢在。”

“你是不是在想,太后刚说完,朕就去慈宁宫,不太好?”沈渊问。

青黛心里一惊,连忙跪下:“奴婢不敢妄议!”

“起来。”沈渊叹了口气,“朕又没怪你。”

“你想的没错。”

“太后确实不希望朕和皇祖母走得太近。”

“可你觉得,朕是该听太后的,还是该听皇祖母的?”

青黛被问住了,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朕告诉你。”沈渊道,“在这座宫里,朕谁的也不能全听。”

“太皇太后也好,太后也好,丞相也好。”

“他们说的话,朕都要听,但也都要自己想一想。”

“朕不能做任何人的‘提线木偶’。”

青黛怔怔地看着他。

她忽然有一种错觉——

眼前这个孩子,说出来的话,根本不像一个七岁的孩子。

可偏偏,他的声音又那么稚嫩,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相信。

“陛下……”青黛压低声音,“那您,现在去慈宁宫,是想……?”

“去‘汇报’。”沈渊道。

“汇报?”青黛不解。

“嗯。”沈渊点头,“太后让朕别跟皇祖母说太多朝堂上的事。”

“那朕就偏偏要说。”

“只不过——”

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怎么说,由朕决定。”

慈宁宫。

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落在铺着软垫的榻前,映出一片柔和的光影。

太皇太后半倚在榻上,身上披着一件绣着兰草的薄毯,手中仍握着那串佛珠。

“太皇太后娘娘,陛下驾到。”宫女轻声禀报。

“让他进来。”太皇太后睁开眼,眼神比早晨清明了一些。

沈渊迈步进殿,行礼:“孙儿叩见皇祖母。”

“起来吧。”太皇太后招手,“过来。”

沈渊走上前,在她榻前坐下。

“今日朝会,累不累?”太皇太后问。

“有一点。”沈渊老实道,“他们吵得很厉害。”

太皇太后笑了笑:“朝堂上,哪有不吵的?”

“你在上面,看着就好。”

“皇祖母。”沈渊忽然道,“孙儿有件事,想跟您说。”

“说。”太皇太后道。

“今日朝会,兵部和户部吵起来了。”沈渊道,“一个说要增兵北境,一个说国库不支。”

“孙儿坐在上面,听着他们吵,心里有点乱。”

他抬起头,眼神认真:“孙儿不知道,该听谁的。”

太皇太后看着他,手指在佛珠上轻轻摩挲。

“你觉得呢?”她反问。

“孙儿觉得……”沈渊沉吟了一下,“他们说的,都有道理。”

“兵部说,若不增兵,金狼汗国就会觉得大齐软弱可欺。”

“户部说,若再增兵,国库就会更紧张。”

“孙儿不知道,到底是‘面子’重要,还是‘银子’重要。”

太皇太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你能看出这一层,已经不容易了。”她道。

“在朝堂上,很多人只会站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里说话。”

“兵部只看兵,户部只看钱。”

“很少有人,会抬头看看——”

“上面,还有一个‘天下’。”

她顿了顿,又问:“那你觉得,哀家会站在哪一边?”

“孙儿不敢猜。”沈渊道。

“你说。”太皇太后道,“说错了,哀家也不会怪你。”

“那……”沈渊想了想,“孙儿觉得,皇祖母会说——”

“先守住江山,再谈面子。”

太皇太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你这孩子。”她摇摇头,“嘴倒是越来越甜了。”

“不过,你说的,也不算全错。”

她收起笑意,目光变得严肃起来:“哀家年轻的时候,跟着你曾祖父打仗。”

“那时候,大齐还不是现在的大齐。”

“北有强敌,南有乱军,东有海盗,西有蛮夷。”

“你曾祖父每一次出兵,都要先问一句——”

“这一仗,值不值?”

“值不值?”沈渊重复。

“是。”太皇太后道,“值不值,不是看赢不赢得了。”

“而是看——”

“打这一仗,会死多少人,花多少银子,丢多少地。”

“打完之后,天下,会不会更好一点。”

“若只是为了‘面子’,为了‘一时之气’,就把无数将士推上战场,那不是‘用兵’,那是‘用命’。”

她顿了顿,又道:“可反过来说——”

“若敌人已经打到家门口了,你还在算银子,那就是‘怕死’。”

“怕死的人,守不住江山。”

沈渊听得很认真。

他知道,这是太皇太后在“教他”。

教他如何在“战”与“和”之间,做出判断。

“皇祖母。”他忽然问,“那您觉得,现在的北境,是‘打到家门口了’,还是……还没到?”

太皇太后看了他一眼,眼神深邃。

“你倒是会抓重点。”她道。

“哀家老了,很多事,看得也不一定准。”

“但就哀家看来——”

她缓缓道:“金狼汗国,还没真正打过来。”

“他们在试探,在等。”

“等什么?”沈渊问。

“等我们乱。”太皇太后道。

“等我们内部,先乱起来。”

“到那时候,他们再挥兵南下,就事半功倍。”

沈渊心中一凛。

这和系统给他的分析,几乎一模一样。

“那皇祖母觉得,我们会不会乱?”他问。

太皇太后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笑:“你说呢?”

“孙儿……”沈渊垂下眼,“孙儿不知道。”

“孙儿只知道,若有一天,大齐真的乱了。”

“孙儿会很难过。”

他抬起头,眼中带着恰到好处的迷茫与不安:“皇祖母,大齐会不会……有那一天?”

太皇太后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

殿内,只有佛珠轻轻碰撞的声音。

良久,她才缓缓开口:“会。”

沈渊猛地抬头。

“任何朝代,都有那一天。”太皇太后道,“只是,或早或晚。”

“大齐也不例外。”

“那……”沈渊的声音有些发紧,“孙儿能做什么?”

“你能做的,现在不多。”太皇太后道,“你还小。”

“但有一件事,你现在就可以开始做。”

“什么?”沈渊问。

“让自己,变强。”太皇太后道。

“身体要强,脑子要强,心也要强。”

“身体强,才能活得久。”

“脑子强,才能看得清。”

“心要强,才能在该狠的时候狠,在该软的时候软。”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他身上:“你要记住——”

“皇帝,不是用来被人保护的。”

“皇帝,是用来保护别人的。”

沈渊怔怔地看着她。

【系统提示:】

【太皇太后对宿主的期望:由“需要保护的幼孙”转为“未来的守护者”。】

【她在刻意培养你的“帝王心”。】

“皇祖母。”沈渊忽然轻声道,“孙儿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太皇太后道。

“今日,母后让孙儿……少跟您说朝堂上的事。”沈渊道。

“她说,您年纪大了,听了会心烦。”

“孙儿……”他低下头,“孙儿觉得,您不会。”

太皇太后的手指,在佛珠上微微一顿。

她抬眼,看了他一眼,眼神深处闪过一丝锐利。

“你倒是,什么都敢说。”她道。

“孙儿不敢隐瞒。”沈渊道,“孙儿觉得,在这宫里,孙儿能说真话的人,不多。”

“太皇太后是一个。”

“周先生是一个。”

“青黛是一个。”

“孙儿不想,连这几个人,都说不上真话。”

太皇太后看着他,忽然笑了。

那笑容里,有一点欣慰,也有一点心酸。

“好。”她道,“那你就说。”

“哀家不怕心烦。”

“哀家这一辈子,见过的风浪,比你在梦里见到的都多。”

“你把朝堂上的事说给哀家听,哀家高兴还来不及。”

她顿了顿,又道:“你母后那边,你也不用太在意。”

“她有她的想法,哀家有哀家的想法。”

“你是皇帝,不是谁的‘孩子’。”

“你要学会,在我们这些人之间,自己做选择。”

沈渊心中一震。

“自己做选择”。

这四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尤其是,当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比他强大太多。

“皇祖母。”他忽然道,“那孙儿,能不能……偶尔,也任性一次?”

“哦?”太皇太后饶有兴致,“你想怎么任性?”

“孙儿想……”沈渊想了想,“以后,若有朝会,孙儿想把听到的事情,都讲给您听。”

“不管母后说什么。”

“孙儿也想,若有不懂的地方,就来问您。”

“您若觉得孙儿问得幼稚,就骂孙儿两句。”

“孙儿不怕骂。”

太皇太后看着他,眼神渐渐柔和下来。

“好。”她道,“哀家答应你。”

“你问,哀家就答。”

“你说,哀家就听。”

“哪怕有一天,你母后不高兴了,哀家也认。”

她顿了顿,又道:“不过,你也要答应哀家一件事。”

“皇祖母请说。”沈渊道。

“你要答应哀家——”

太皇太后的声音,忽然压低了几分:“无论将来,朝堂上的风向怎么变。”

“无论谁在你耳边说什么。”

“你都要记住一件事。”

“什么?”沈渊问。

“你姓萧。”太皇太后道。

“你是大齐的皇帝。”

“你可以听太后的,可以听丞相的,可以听哀家的。”

“但你最终,只能信你自己。”

“只能为你自己的江山,做决定。”

沈渊心中一震。

这句话,和系统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几乎一模一样。

“孙儿记住了。”他郑重地应道。

【系统提示:】

【太皇太后对你的“敲打”:】

【1. 不要完全依附任何一方势力。】

【2. 要有自己的判断。】

【3. 你的身份,是“皇帝”,不是任何人的棋子。】

【太皇太后好感度:8 → 8.3】

【对你的态度:由“保护”转为“引导+敲打”。】

“皇祖母。”沈渊忽然道,“孙儿还有一件事,想求您。”

“你说。”太皇太后道。

“孙儿想……偶尔,也去看看禁军操练。”沈渊道。

“不是去指手画脚,只是去看看。”

“孙儿想知道,大齐的兵,到底是什么样的。”

太皇太后的手指,在佛珠上停了一下。

“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个?”她问。

“今日朝会,孙儿坐在上面,听他们说北境的事。”沈渊道,“孙儿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孙儿知道书本上的兵法,却不知道真正的兵,长什么样。”

“孙儿知道边关危险,却不知道,一个普通的士兵,一天要站多久的岗,要吃什么样的饭。”

“孙儿觉得,这样不好。”

“孙儿是皇帝,却对自己的兵一无所知。”

太皇太后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个孩子,居然已经开始想到“禁军”了。

“你想看,哀家可以准。”她道,“但有几个条件。”

“皇祖母请说。”沈渊道。

“第一,”太皇太后道,“你只能看,不能说。”

“第二,你只能远远看,不能靠近。”

“第三,你每次去,都要让青黛跟着,再带几个哀家信得过的嬷嬷。”

“不许一个人乱跑。”

“孙儿记住了。”沈渊连忙道。

“还有一件。”太皇太后道。

“皇祖母?”

“你若真想看,就不能只看一次。”太皇太后道,“你要看得久一点。”

“看他们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看他们在烈日下站军姿,在雪地里趴一整夜。”

“看他们受伤,看他们流血,看他们有人倒下,再也起不来。”

“你若连这些都不敢看,将来,就不要轻易说‘打仗’两个字。”

沈渊心中一震。

“孙儿……”他郑重地磕了个头,“孙儿记住了。”

“起来吧。”太皇太后道。

她忽然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珩儿。”

“皇祖母老了。”

“很多事,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你母后有她的心思,丞相有他的打算,那些将军们,也各有各的算盘。”

“哀家能做的,只是在还能动的时候,多教你一点。”

“多护你一点。”

“你要快点长大。”

“等哀家走了,你才不会被人欺负。”

沈渊鼻子一酸。

“皇祖母不会走的。”他脱口而出。

太皇太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傻孩子。”

“人哪有不走的?”

“哀家活了七十多年,该看的看了,该经历的经历了。”

“若真有那一天,哀家也不怕。”

“你只要记住——”

“哀家在不在,都在你身后。”

沈渊用力点头。

【系统提示:】

【太皇太后对宿主的情感:亲情+期望+隐忧。】

【她已经意识到,自己时日无多,开始加速对你的培养。】

“皇祖母。”沈渊忽然道,“孙儿能不能,偶尔也在您这里睡午觉?”

太皇太后愣了一下:“怎么忽然想起这个?”

“孙儿小时候,是不是也在您这里睡过?”沈渊问。

“是。”太皇太后笑了,“那时候你才一岁多,天天赖在哀家这里。”

“一到下午,就往哀家怀里钻。”

“你母后还吃醋,说你跟哀家亲,不跟她亲。”

“孙儿现在,也想跟您亲。”沈渊道。

“孙儿觉得,在您这里,睡得比较踏实。”

太皇太后愣了一下。

她的手指,在佛珠上微微一顿。

“好。”她道,“你若不嫌哀家这把老骨头碍事,就来吧。”

“不过,”她看着他,“你要答应哀家。”

“不管你将来有多忙,多累。”

“只要你还在这宫里,就偶尔来看看哀家。”

“哪怕,只是坐一会儿,说几句话。”

“孙儿答应您。”沈渊道。

“孙儿会来。”

他抬起头,目光清澈而坚定:“只要孙儿还活着。”

太皇太后看着他,忽然笑了。

那笑容里,有一点释然,有一点欣慰。

“好。”她道,“哀家信你。”

……

从慈宁宫出来时,天色已经有些发暗。

宫道两旁的宫灯,被宫女们一盏一盏点亮,昏黄的灯光洒在石板路上,映出两道长长的影子。

“陛下。”青黛压低声音,“太皇太后娘娘,今天……好像很高兴。”

“嗯。”沈渊点头,“皇祖母今天,说了很多话。”

“她平时,话不多。”青黛道。

“因为,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很重要。”沈渊道。

“青黛。”他忽然停下脚步。

“奴婢在。”青黛连忙应道。

“你觉得,”沈渊看着前方,“朕今天,做得对吗?”

“陛下指的是……?”青黛有些不解。

“把朝堂上的事,说给皇祖母听。”沈渊道,“把太后的话,也告诉皇祖母。”

“你觉得,这是聪明,还是……傻?”

青黛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不懂这些。

她只知道,太后娘娘和太皇太后娘娘,都是这座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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