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数囚笼

入冬的第一场雪，来得猝不及防。

鹅毛般的雪花簌簌落下，很快就覆盖了整座山林，覆盖了别墅的屋顶，覆盖了院子里的月季。天地间一片白茫茫，干净得像一张没有被污染的纸。

马嘉祺站在落地窗旁，看着窗外的雪景，眼底满是惊叹。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了，大得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淹没。

丁程鑫从身后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件厚厚的羽绒服，他轻轻将羽绒服披在马嘉祺的肩上，手臂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发顶，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微哑：“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看雪。”马嘉祺的声音很轻，他靠在丁程鑫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雪好大。”

“嗯。”丁程鑫应了一声，他看向窗外的雪景，眼底满是温柔，“我们可以堆雪人，打雪仗，像小时候一样。”

马嘉祺笑了，他转头看向丁程鑫，眼底带着一丝期待：“好啊。”

两人穿上厚厚的羽绒服，戴上围巾和手套，走进了院子里。

雪花落在他们的发间，落在他们的肩膀上，冰凉的触感，却带着一丝莫名的温暖。

丁程鑫弯腰，捧起一团雪，揉成一个雪球，轻轻砸在马嘉祺的背上。

“喂！”马嘉祺转头看向他，眼底带着笑意，“你偷袭我！”

他说着，也弯腰捧起一团雪，揉成雪球，砸向丁程鑫。

雪球砸在丁程鑫的身上，碎成一片雪沫。

两人在院子里追逐打闹着，笑声回荡在寂静的山林里，清脆得像风铃。

玩累了，两人就蹲在地上，一起堆雪人。丁程鑫负责堆雪人的身子，马嘉祺负责堆雪人的脑袋。他们用两颗黑纽扣做雪人的眼睛，用一根胡萝卜做雪人的鼻子，用一条围巾围在雪人的脖子上。

看着眼前的雪人，两人相视一笑，眼底满是幸福。

“你看，”丁程鑫指着雪人，笑着说，“它像不像我们？”

马嘉祺看着雪人，又看了看丁程鑫，点了点头：“像。”

丁程鑫伸出手，轻轻握住马嘉祺的手，十指相扣。他看着马嘉祺的眼睛，眼底是化不开的浓情：“嘉祺，我们会像这个雪人一样，永远在一起，对不对？”

马嘉祺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眼底的温柔，看着他发间的雪花，突然觉得，这一刻，就是永恒。

他点了点头，声音很轻，却带着无比的笃定：“对。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雪花还在簌簌落下，落在两人的发间，落在雪人的身上，落在院子里的月季上。

天地间一片白茫茫，干净得像他们之间的爱情，纯粹而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