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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漫过餐桌，将两人交握的手镀上一层暖金。我的眼泪还挂在脸颊，却笑得眉眼弯弯，看着陆森眼底的温柔，心脏像是被温水浸泡着，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拭去我泪痕的指尖顿在半空，眼神骤然变得无比郑重，黑眸里盛着漫天晨光，也盛着只属于我的坚定。他缓缓起身，绕到餐桌另一侧，在我面前屈膝半跪，双手依旧紧紧握着我的手，掌心的温度滚烫而安稳。
“余华，”他的声音低沉而深情，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千锤百炼，带着沉甸甸的分量，“认识你之前，我的人生只有查案与责任，日子过得像一杯凉白开，寡淡无味。是你，带着一身烟火气闯进我的生活，让清晨的厨房有了香气，让深夜的书房有了暖意，让那些并肩作战的日子，都变成了值得珍藏的回忆。”
他微微仰头，黑眸灼灼地望着我，眼底翻涌着滚烫的情绪：“我曾害怕过，害怕自己给不了你想要的安稳，害怕世俗的纷扰会打扰这份纯粹，更害怕一旦开口，就会打破我们之间小心翼翼的平衡。可刚才你勇敢地说出那句喜欢，我才明白，我所有的犹豫都是多余——比起失去你，任何顾虑都不值一提。”
他握紧我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指节，语气里满是虔诚：“余生很长，会有风雨，会有波折，但我想和你一起面对。想每天清晨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你；想每次加班归来，桌上有你留的热饭；想在每一个重要的时刻，身边都有你的身影。余华，”他深吸一口气，眼底闪烁着泪光，却笑得无比真挚，“余生有你足矣，做我的爱人吧！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永远”两个字，像是带着穿透时光的力量，狠狠撞进我的心里。我看着他半跪的身影，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爱意与笃定，再也控制不住，俯身抱住了他。
他的怀抱宽阔而温暖，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气，是我熟悉的、让我无比安心的味道。我将脸埋在他的肩头，泪水浸湿了他的家居服，却哭得无比畅快：“好！陆森，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爱人，永远和你在一起！”
他收紧手臂，将我紧紧拥在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揉进骨血里。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哽咽，却无比清晰：“谢谢你，余华。谢谢你勇敢地走向我，往后余生，换我来守护你。”
餐桌上的面条早已凉透，牛奶也失了温度，可那股烟火气却化作了最甜蜜的羁绊，萦绕在两人之间。阳光透过窗户，将相拥的身影拉得很长，像是跨越了无数时光，最终定格在这一刻的圆满。
陆森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动作温柔而珍视，仿佛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藏。我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心里满满都是踏实与幸福。
原来，最好的爱情，就是你勇敢告白，而我恰好满心欢喜地回应；是你说余生有你足矣，而我想说，有你在，余生才称得上圆满。
这顿始于忐忑、终于圆满的早餐，成了我们爱情里最珍贵的见证。往后余生，无论是柴米油盐的平淡，还是风雨同舟的坚守，我们都将携手并肩，不离不弃，把“永远”这两个字，一笔一划，写进往后的每一个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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