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过后，学校宣布要举办一年一度的校园文化节。
每个班都要出节目，而三班和五班正好抽到了合作表演——
双人朗诵＋合唱。
当班主任把名单念出来时，全班都沸腾了。
“林柚！凯澄！你们两个一起！”
“太合适了吧！”
“这是官方发糖吗！”
林柚：“……”
凯澄：“……”
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红了耳朵。
但心里却悄悄有点期待。
……
排练定在周三下午。
两人第一次一起站在音乐教室的舞台上。
灯光落在他们身上，暖得像春天的光。
林柚拿着稿子，心跳得飞快：“我……我有点紧张。”
凯澄站在她旁边，声音低沉温柔：“没关系，我在。”
他的声音像一股力量，让林柚慢慢平静下来。
排练开始时，两人都还有点生疏。
但越念越默契。
凯澄的声音沉稳有力，林柚的声音清亮柔软，合在一起像被精心调过的和声。
音乐老师听得眼睛都亮了：“你们两个……太搭了吧！”
全班同学在旁边疯狂点头：“对对对！超级搭！”
林柚：“……”
凯澄：“……”
两人又红了耳朵。
……
到了合唱部分，凯澄突然伸手，轻轻握住了林柚的手。
林柚愣住：“你……？”
凯澄低声说：“这样会更稳。”
林柚心跳乱成一团，但还是轻轻点头。
两人的手贴在一起，温暖得像要融化冬天。
音乐响起。
他们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
一个温柔，一个清亮，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那一刻，所有人都安静了。
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的声音。
……
正式演出那天，全校的人都挤在操场上。
当主持人念到“三班、五班合作节目”时，全场都沸腾了。
“来了来了！”
“他们真的一起上台！”
“我赌十包辣条，他们肯定会牵手！”
林柚在后台紧张得手心冒汗。
凯澄握住她的手：“别怕，我在。”
林柚抬头：“嗯。”
灯光亮起，两人走上舞台。
台下立刻爆发出一阵尖叫。
“好配！”
“这也太甜了吧！”
“我宣布这是本届文化节最佳情侣档！”
林柚脸都红透了。
凯澄却悄悄捏了捏她的手，像是在说：
“别害羞，有我。”
……
朗诵开始时，全场瞬间安静。
他们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像在讲一个只属于他们的故事。
当唱到副歌时，凯澄再次握住林柚的手。
这次——
全校都看见了。
台下的同学瞬间爆炸：
“牵手了牵手了！”
“我就知道！”
“太甜了吧！”
“这对给我锁死！”
林柚耳朵红得像熟透的樱桃，但没有躲开。
因为她知道——
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全校面前，
公开地靠近彼此。
……
表演结束时，全场掌声雷动。
两人一起鞠躬，灯光落在他们身上，像给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
下台后，朋友们立刻围上来。
“你们刚刚也太甜了吧！”
“牵手那一下我直接尖叫！”
“你们这是在全校面前官宣吧！”
林柚：“……”
凯澄：“……”
两人都笑了，却没有否认。
……
晚上回家时，凯澄送林柚到楼下。
“今天……”林柚抬头，“很开心。”
凯澄点头：“我也是。”
他顿了顿，轻声说：
“小柚，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
“你是我喜欢的人。”
林柚心跳狠狠一跳。
她抬头看他，眼里闪着光：“那……你以后也要一直牵着我。”
凯澄立刻点头：“永远。”
……
这是他们第一次——
一起参加活动。
也是第一次——
在全校面前展现默契。
更是他们关系中，
又一次悄悄靠近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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