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对着母亲深深鞠了一躬，接过裹得整整齐齐的便当，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美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过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指尖轻轻梳过他柔软的黑发，顺势将人揽进怀里抱了抱。七岁的鼬立刻用小小的胳膊圈住母亲的腰，鼻尖萦绕着熟悉的、能让他安心的香气。

美琴拍了拍他的后背，松开手。鼬转身走到弟弟身边，轻轻把那个蹒跚学步的小家伙搂进怀里。佐助立刻兴奋地咿呀叫着，小手朝他抓过来。鼬眉眼柔和下来，用指尖戳了戳弟弟圆滚滚的脸颊。

“鼬，该出发了。”美琴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催促。

鼬又轻轻抱了佐助一下才直起身，背上书包朝母亲点头。

“我走了，妈妈。”

“路上小心，鼬。”

鼬走出家门，深吸了一口清晨带着露水的空气。

今天是他第一次和新队友碰面的日子。他穿过村里的小巷，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书包带。耳边时不时传来村民们压低的窃窃私语，鼬好奇地四处张望，眉头却渐渐皱了起来。

这些异样的注视让他很不舒服。村子里的空气好像都变得黏腻又压抑。他加快脚步往训练场赶，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重。这次的组队安排太反常了——他居然和日向家的继承人成了队友。他完全猜不透这个同龄的忍者会是什么样子。

推开第七训练场的木门，鼬脸上的表情立刻恢复了平静无波。他看到自己的上忍导师正斜靠在一棵粗壮的树干上，嘴里叼着一根银针，那双棕色的眼睛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像是在评估什么。

鼬挺直脊背，快步走过去，在离对方一米远的地方停下，再次恭敬地鞠躬。

“老师好。”他的声音平稳又清晰。

“你来得挺早。”上忍瞥了眼手腕上的手表，语气平淡地开口。

鼬点点头。宇智波一族从不会迟到，更何况是第一天组队的重要日子。第一印象太关键了，他不能给任何同龄人留下挑刺的机会。

他环顾四周，发现训练场里只有自己和导师两个人。鼬好奇地看向这位不知火玄间老师——父亲只告诉过他，这人是精英护卫队的成员，性格沉稳，口碑很好，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踩得田埂上的杂草沙沙作响。一个皮肤苍白的女孩扎着粗粗的双马尾，戴着深色墨镜和厚厚的颈圈，高领毛衣遮住了大半张脸，气喘吁吁地冲到他们面前，弯着腰大口喘气。

“我……我迟到了吗？”她抬手把挡在墨镜前的头发拨开，声音带着跑累了的沙哑。

“没有，刚好踩点。”玄间拖长了语调回答。

女孩松了口气，点点头：“那就好。”

训练场里又陷入了沉默。鼬看向导师，等着他开口安排，可玄间只是盯着手表，过了好一会儿还没动静，甚至还不耐烦地低声抱怨了一句，没人听清他在嘟囔什么。

另一边，日向凌翻了个身，裹着被子哼唧了两声，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盯着白色的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他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却不小心扯到了打着石膏的胳膊，立刻皱起脸低骂了一句。

他磨磨蹭蹭地挪到浴室，洗漱的时候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处，连洗头都特意把胳膊抬得高高的，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刷完牙，凌对着镜子皱起鼻子，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肚子突然咕咕叫起来，他低头瞪了一眼自己的肚皮，把那点模糊的不安抛到了脑后。

先吃饭再说。饿着肚子根本记不住事。

他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换好衣服，把佩刀背在背上，直接从窗户翻了出去——他家还在翻修，正门被建材堵得严严实实。

凌晃悠到主街上，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肉铺，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早餐吃肉串简直是神仙待遇，他昨天出任务受了伤，吃点好的补补天经地义。

老摊主玉子婆婆笑着跟他打招呼，熟练地开始准备他常点的烤串。凌站在摊子边，一边等一边听婆婆唠嗑，时不时还跟着点头附和，听到婆婆吐槽邻居家的破事时，还一脸义愤填膺地和她同仇敌忾。

“你看那草坪！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没见过有人把草坪养成那样的！一郎啊，那草都长到我脚踝高了！你敢信吗？”

凌立刻摇头，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太离谱了婆婆，还有那些杂草……简直是视觉污染。”

“别提杂草了！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叫我玉子就行！”婆婆嗔怪地拍了下他的脑袋，手里翻烤着肉串。

凌立刻露出讨好的笑，眨着他那双标志性的长睫毛：“玉子婆婆，能不能多给我加一串呀？”

婆婆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伸手捏了捏他圆滚滚的脸颊，额外多烤了一串递给他，还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可别告诉别人啊，不然其他客人该嫉妒我偏心了。”

凌郑重其事地点头，接过装着肉串的盒子，付了钱还多给了不少小费。他挥着手跟婆婆道别，一边走一边大快朵颐，鲜嫩多汁的肉串香得他眼睛都眯了起来。

路过村口的时候，他看到几个低年级的忍者正蹲在地上拔草，完成D级的除草任务，还颇为同情地看了两眼。可看着看着，他突然僵住了。

“我靠！”凌猛地停下脚步，嘴里的肉串都忘了嚼。

完了完了完了！

今天是他第一次和新队友碰面的日子啊！

他慌忙低头看手表，差点跳起来——已经迟到二十多分钟了！

虽然他本来也没太在意什么第一印象，但第一天就迟到也太离谱了。凌把最后一口肉塞进嘴里，嚼得飞快，像只抢食的小松鼠，转身就往训练场的方向冲。

他一边跑一边把装肉串的盒子塞进怀里，就算迟到也不能浪费食物，这是原则问题。

很快就到了第七训练场的屋顶，凌蹲在瓦片上，眯起眼睛感受着下面的查克拉波动，试图找出自己的队友和导师。他的眼睛亮了起来，终于捕捉到了那两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

林一叼着肉串蹲在训练场的矮墙后，指尖微动，感知力像细密的蛛网般铺展开。

不远处站着三个人，一个上忍教官，两个下忍学生——一个矮个子黑发小男孩，和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高挑女忍者。他顺着查克拉的轨迹探过去，能清晰摸到对方情绪的波动。

那个上忍的气息很熟悉，沉稳得像扎根的老松，却又带着几分按捺不住的急躁和担忧。林一眼睛猛地睁大，差点把嘴里的肉签咬断，死死盯着那人的脸。

“哦豁，这不是……”他嘴角一咧，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

五岁的小不点又把注意力挪到那两个下忍身上——准确说是他未来的队友。宇智波鼬，那孩子身形瘦小，脸色苍白，及肩的黑发服帖地垂着。林一感知到他的查克拉核心暖得像晒过太阳的棉花，站姿笔挺，却裹着一层沉甸甸的紧张，像揣了块浸了水的石头。

有意思。

旁边的女忍者比鼬整整高出一个头，看着大概十二岁，正是下忍的普遍年纪。她的查克拉比另外两人都要厚重，林一皱起眉，能感觉到她身上藏着好几个微弱的生命信号，躲在层层叠叠的衣服底下。

虫子？

林一挑了挑眉，把最后一根肉串从纸盒子里抽出来，瞬间把自身查克拉压得一丝不剩，像块毫无生气的石头。他猫着腰绕到训练场后侧，一边嚼着喷香的烤肉，一边悄咪咪往队友那边蹭。

上忍的声音带着拖腔，慢悠悠飘过来：“——因为某人迟到，我们只能不等他直接开始……”

林一顿时垮了脸，腮帮子还鼓着没咽下去的肉。不等他就开始？要不要这么不讲武德？

他脚尖一点，瞬身术发动，眨眼就挂在了旁边的树枝上，倒吊着晃悠。底下传来女忍者一声轻呼，他低头对上上忍的视线，咧嘴笑得灿烂，一边往嘴里塞肉，一边还挥了挥手。

“哟！弦间老师，好久不见啊！”

猿飞弦间挑了挑眉，眼神扫过他手里的肉串，一脸的不以为然。

“你迟到了。”

林一满不在乎地耸肩：“不就晚了几分钟嘛。”

“一小时零七分。”弦间面无表情地拆穿。

林一瞪圆了眼睛，活像只受惊的猫头鹰。他立刻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鼻子还抽了抽：“您有所不知啊！我早上起来发现我的狗死了，得按照我们日向家的规矩办葬礼，还要念好长的悼词。那可是陪了我两年的好伙伴啊，总不能亏待它……”

弦间静静地看着他，没说话。

倒是旁边传来个软乎乎的声音，带着真诚的歉意：“节哀。”

林一愣了一下，低头看去，说话的居然是宇智波鼬。这小子看着冷冰冰的，倒是挺实诚。他摆了摆手，把脸上的假悲伤一扫而空：“没事没事，它也算寿终正寝了。”

说完他从树枝上跳下来，转向弦间：“好了好了，该做自我介绍了吧？”

“你能不能先把嘴里的肉咽下去？”弦间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无奈。

林一低头看了眼手里还剩半截的肉串，又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弦间，一口咬下最后一块牛肉，嚼得腮帮子鼓鼓的，活像只偷到食的松鼠。

弦间叹了口气，抬手抓了抓自己的棕发，像是在向天祈祷能多点耐心。他站直身体，转向三个孩子。

“我是你们的上忍指导老师，不知火弦间。擅长毒术、潜入和暗杀。喜欢喝茶、种花，偶尔去酒馆坐坐。讨厌不守承诺的人，还有乱糟糟的环境。别给我添麻烦，我们就能相安无事。我的目标很简单，把你们三个平平安安地带到中忍考试。不管是任务内还是任务外的事，都可以来找我。好了，从你开始。”

他指了指右边的宇智波鼬。

鼬微微颔首，声音平静无波：“我是宇智波鼬。喜欢喝茶和团子，还有我的弟弟佐助。”

林一能感觉到他的查克拉在提到弟弟时瞬间变得更暖，像晒过太阳的被子，裹着满满的温柔和眷恋。

“讨厌战争。我的志向……是作为继承人带领宇智波一族，保护我的弟弟。”

说到族中责任时，鼬的查克拉明显黯淡了些，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但提到保护弟弟时，那股决心又变得坚如磐石，连查克拉都跟着凝实了几分。

接下来是那个女忍者，她往前站了一步，声音没有起伏：“油女真纪。喜欢温暖安静的地方，讨厌寒冷和噪音。我的志向是进入档案部工作，能安安静静地待着就好。”

林一差点笑出声。他挺喜欢这姑娘的，性子跟他爹一样直来直去，半点弯弯绕都没有，估计两人凑一块能对着喝一下午茶，全程没几句废话，脸还都绷得紧紧的。

三个孩子的目光齐刷刷落到林一身上，弦间也挑着眉等着他开口。林一能感觉到两个队友的好奇——鼬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可查克拉却带着点试探的波动；真纪更是面无表情，连查克拉都稳得像潭死水。

两个小木头人啊。

林一眼睛亮了，就喜欢这种挑战。他往前蹦了一步，对着三人敬了个不伦不类的礼，嘴角咧到耳根。

“日向一郎，日向家那个被吹上天的继承人。喜欢的东西挺多，主要是吃和睡觉，我饭量超大的。”他嘿嘿笑了两声，这话说得太保守了，他能把小饭馆吃倒闭。“哦对了，我超疼我的小宁酱，那孩子可爱死了。讨厌的东西嘛……”

他皱着鼻子想了半天。

“生肉太恶心，嗯……好像就这点。志向的话，一是把我会的东西全教给小宁酱，把我的毕生绝学传给他；二是吃遍天下所有好吃的。完美！”

他说完露出个无比灿烂的笑容，看得两个队友的查克拉都颤了颤，带着点意外和……松了口气？

林一憋住笑。他猜这俩肯定以为会遇到个眼高于顶、鼻孔朝天的日向继承人，毕竟日向家的人大多高冷得像块冰。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做个热情又接地气的继承人。

弦间嗤笑一声：“真是个有意思的组合，以后有的玩了。”

林一笑着点头。

鼬面无表情地颔首。

真纪双臂抱胸，没说话。

“好了。”弦间说着掏出一个卷轴，往地上一坐，单手在卷轴上拂过，三张纸飘了出来，“把你们的查克拉属性写下来，我好制定适合你们的训练计划。先做几趟D级任务练练手，之后再接外出任务。”

三个孩子在他面前的草地上坐下。林一接过纸，指尖凝出查克拉在上面扫过，转头就看见另外两人也在做同样的事。弦间收走三张纸，盯着看了会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一郎，你的属性是风。在木叶挺少见的。”

林一嗯了一声。

“真纪是土属性，正好我主属性也是土，能多教你点东西。”弦间把嘴里叼着的苦无换了个位置，拖腔拖调地说。

“鼬是火属性，不出意外，宇智波家的人主属性基本都是火。”

鼬微微颔首。

弦间盯着手里的测试报告，指尖划过那三个清晰的印记。

“风、土、火，有意思。”他收起报告塞进作战服的内衬口袋，拍了拍胸口站起身，“全体都有，先热身拉伸，一会儿先做基础测试，再分组单挑。”

三个下忍立刻绷直了脊背。

“你们的查克拉属性报告都在我这，”弦间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口袋，“任务很简单，把三份报告都抢回去。规矩不限，可以用任何忍术，单打独斗或者组队都行。”

他话音刚落，指尖猛地一弹：“开始。”

三个孩子几乎是本能地向后闪退，拉开了和上忍老师的距离。弦间靠着树干，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像尊没情绪的石像。

凌的目光却亮了起来，体内的查克拉微微躁动。他能感觉到弦间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压迫感——这根本不是什么简单的抢东西任务，肯定藏着别的门道。

他压低声音，凑到另外两人身边：“鼬前辈，真纪前辈，我们不能就这么莽上去。”

鼬的动作顿了顿，回头看向他，暗红的写轮眼带着几分好奇。

真纪歪了歪头，语气带着几分审视：“说来听听，日向家的小鬼。”

凌勾起嘴角，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我觉得组队是最好的选择。我们三个能力互补，一起上肯定比单打独斗快得多，不是吗？”

他能察觉到鼬的查克拉晃了晃，带着明显的犹豫。凌在心里憋笑——不愧是宇智波家的继承人，果然是个独行侠。看来还要顺便给这小子上上团队协作课。

他可是从小就跟着兰芳和小梅配合，还和爱德华兄弟联手对抗过人造人，甚至在最终决战前和格利德并肩作战过的人。对他来说，组队才是发挥最大实力的方式，单打独斗那是傻子才会选的路。

真纪的查克拉波动平稳了些，显然是在权衡利弊。过了几秒，她点了点头：“行，听你的。计划是什么？”

“我猜老师肯定没料到我们会联手，”凌压低声音，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我们可以先假装内讧，等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再突然动手抢报告。鼬前辈速度最快，到时候你负责抢，我和真纪前辈负责牵制。”

鼬看向靠在树上的弦间，眉头微蹙：“老师是经验丰富的上忍，怎么才能分散他的注意力？”

凌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这个就交给我吧，学弟我自有办法。”

“好。”真纪利落点头，“凌，你负责制造混乱，鼬负责抢报告。先一起冲上去制造佯攻的假象，等机会合适你再动手。”

两个男孩同时点头。

“数到三就上。”

“一——”

“二——”

“三！”

三道身影同时弹射而出。鼬和真纪一左一右扑向弦间，拳脚带着破空声直逼面门。弦间不慌不忙，抬手就格挡住了所有攻击，动作行云流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鼬手腕一翻，三把手里剑脱手而出，精准无比地射向弦间的胸口。凌看得眼睛发亮，就见弦间脚下一动，原地只剩下一截被手里剑钉穿的木桩——替身术！

下一秒，凌就感觉到身后传来劲风。他猛地矮身，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弦间扫向他天灵盖的一脚，顺势抬腿反击，却扑了个空。

弦间一把攥住他的脚踝，像拎小鸡仔似的把他甩了出去。凌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稳稳落在身后的树干上，不仅不恼，反而笑得更欢了。

他探头看向战场，只见鼬已经抽出苦无冲了上去，动作快得只剩下残影。真纪蹲在地上，戴着墨镜的眼睛死死盯着弦间，突然抬手打了个无声的手势。

弦间突然闷哼一声，低头一看，密密麻麻的虫子正顺着他的凉鞋往上爬。他赶紧跺脚后退，生怕踩死这群虫子——那可是油女家的本命寄坏虫。

鼬抓住空隙，双手结印快得看不清残影，深吸一口气，腮帮子鼓得圆圆的，猛地吐出一大团炽热的火焰。

“我靠！”凌趴在树干上拍着手喊，“太帅了鼬前辈！烧他烧他！”

弦间气得回头瞪了他一眼，凌却笑得一脸无辜，半点歉意都没有。他再次用替身术躲开火焰，转眼就冲到了鼬的面前。两人瞬间战成一团，拳脚碰撞的声音密如雨打芭蕉，速度快得普通人根本看不清动作。

凌趁机把手伸进裤兜，摸出了自己的秘密武器。

这是他自己捣鼓出来的烟雾弹，对外宣称是日向家的秘传忍术。毕竟是宗家继承人的自创忍术，木叶村就算再好奇，也不能越过他父亲索要术式——谁都知道，索要宗族继承人的专属忍术，那是坏了规矩的。

五岁的小屁孩捂着嘴偷笑，解开了烟雾弹上的保险栓，默默数了三秒，踩着瞬身术出现在弦间头顶的树枝上。他把保险栓塞进胳膊上的石膏里，猛地从树上跳下来，假装结了个花里胡哨的印。

“烟雾之术！”

淡紫色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把整个战场都笼罩在其中。

凌听见弦间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查克拉里瞬间充满了愤怒和怀疑。他憋不住笑出了声——上钩了！

他能感觉到鼬的查克拉里带着明显的得意，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他们赢定了。

第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