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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将人放在东宫的床榻上,叫了太医给谢玄鱼诊治。
谢渊“如何?”
男炮灰“殿下伤口需要处理,其他并无大概。”
男炮灰“待止血结痂后,用此药膏涂抹七天即可痊愈。”
谢渊“下去吧。”
谢渊拿出药匣子,就要去解谢玄鱼的衣服,他顿了一下发现旁边还站着一个碍事的。
谢渊“你,转过去。”
一连串发生的事情让姜时愿来不及和他掰扯身份的问题,他也实在害怕自己小命不保,连忙转过身去。
谢渊褪去谢玄鱼的衣服,仔细帮他包扎伤口。
姜时愿“陛下,为什么这种事不交给太医?”
姜时愿作为他们的爱情保安,实在是太好奇了,她得知道需要平时对谢玄鱼怎么样,才能给她的老板出谋划策。
是的没错,自从知道自己超级无敌有钱后,姜时愿就把谢玄鱼当成了自己的老板。
谢渊“世界上没有人比我们更了解对方的身体。”
谢渊“是信任的人,所以可以毫不防备。”
谢渊“倒是太子妃,在看见小鱼儿才是太子是,不惊讶吗?”
姜时愿“惊讶,我可太惊讶了。”
姜时愿“不过我只花费0.1秒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因为谢玄鱼实在太帅了!
谢渊冷哼了一声,垂眸看着谢玄鱼身上的伤。原来有一天,这具身体也会留下为别人所受的伤。
给他换好了衣服,谢渊就在桌案上看见了谢玄鱼的诗稿。
姜时愿“别看!”
姜时愿连忙把诗稿盖住。
姜时愿“这是我随便写的,入不了陛下的眼!”
谢渊“鱼游思碧渊,孤影逐清涟。墨染相思字,灯残执念牵。”
谢渊当着她的面就默了诗的前两句。
谢渊“后面是什么?”
姜时愿“啊…啊?”
不是,也没说要考啊!
谢渊“欺君是要砍头的。”
姜时愿连忙跪下。
姜时愿“陛下!”
姜时愿“这是万万不行的。”
谢渊“逗你的,起来。”
谢渊轻笑一声,逗逗她挺有意思的,让姜时愿起来了。
姜时愿“陛下,这诗…您看过?”
谢渊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姜时愿已经能够隐隐感觉出来两个人之间那种若有若无的情绪了,她脑子飞速运作。
姜时愿“那陛下看得懂吗?”
谢渊“……不懂。”
谢渊一口回绝,但姜时愿已经明白了。
谢渊一定看得懂!
作为一国之君,谢渊怎么可能看不懂表达的这么明显的诗句?根据姜时愿的了解,小说里的谢渊,还会写诗,文采斐然。所以!他不仅看得懂,他还能完全的理解谢玄鱼诗中的意思!
两人不再说话,见屏风后的人醒了,谢渊忙走过去
谢渊“太子感觉怎么样?”
谢玄鱼“儿臣无事…”
谢渊将他扶进怀里,想让姜时愿去叫太医,却被谢玄鱼拉住。
谢玄鱼“父皇,儿臣又梦见小时候了,好疼…父皇陪陪儿臣吧…”
知道自己变成电灯泡了,姜时愿一溜烟跑了出去,她看出来了,这两个人是两情相悦的,只不过谢渊还没发现他已经动情了。
不过没关系,他们还有好多个二十年,慢慢悟去吧。
屋内,谢渊靠在床榻,谢玄鱼趴在他腿上,握着谢渊的手。
谢玄鱼“父皇…”
谢玄鱼“…父皇…”
谢渊摸向谢玄鱼的头,竟然又发起了高烧,上一次谢玄鱼高烧五日不退,他都快急疯了,没想到这次也会发烧。
到底是他的错,什么时机警告谢玄鱼不好,偏偏挑这时候。
谢渊“小鱼儿,我在这。”
谢渊解了外袍躺进被窝将他抱进怀里,谢玄鱼身上很烫,一还直喊着热,谢渊没让他挣脱出去。
谢渊“乖,出些汗就好了就不疼了,不许乱动。”
李公公“陛下,药煎好了。”
谢渊“知道了下去吧。”
谢渊端过药将谢玄鱼扶起来,用汤匙喂给他,谢玄鱼却也不进去药还喊着苦。
谢玄鱼“父皇…好苦……”
谢玄鱼“不要…”
谢玄鱼“苦…”
谢渊“毛病。”
怕苦怕疼怕喝药,到底是谁惯出来的。
谢渊叹了口气,含住药,捏着谢玄鱼的脸,把药灌给他。谢玄鱼到是安静了,也不闹了,也不喊苦了。
谢玄鱼以为,他这一场大病至少能将谢渊留在这里两天,事实上他想多了,仅仅陪了他这一会,谢渊就走了。
原来在父皇那里,他的身体都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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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昨天打游戏打过头了,一看时间发现连更断了。我真不会原谅任何人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