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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江东桥

倚天之我为帝你为后

张无忌称明国公之后,便马不停蹄地和自己的文武大臣商议下一步对陈友谅的军事行动,而这时的张无忌已经身着紫袍,紫袍上还绣着几条五爪金龙,使得张无忌整个人尽显王者风范,准确来说是帝王风范。

这时,张无忌开始分析陈友谅的下一步行动,并料定陈友谅在五通庙称帝后,必定尽起水陆舟师来犯金陵,同时还说起了陈友谅称帝之时说过一句话,张无忌开口说道:“陈友谅说:‘首战即决战,一战定乾坤。’”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再次开口说道:“你们说,这陈友谅是不是太狂妄了。”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便同在场的众人一起大笑起来,徐达站起身来,拱手道:“主攻,末将请求出兵教训陈友谅,末将愿为先锋。”

徐达的这句话刚说完,在场的众将纷纷请战,见此,则是先让众将稍安勿躁;接着,张无忌便开口问郭无忧,道:“无忧,你的看法呢?”郭无忧听到张无忌问到自己的时候,郭无忧便便开口说道:“主公,末将认为在陈友谅对我们动手之前,应该对陈友谅在用一次反间计;末将敢断言,陈友谅绝对不对不会想到主攻你会再用一次反间计,而这次我们也许会有大收获。”

郭无忧的话,也是说到张无忌和刘伯温的心里去了;而这时,明教五散人之一的周颠,拱手道:“禀主公,属下昨晚夜观天象,天象表明,上天没有给陈友谅安排皇帝这个座位;他陈友谅这个皇帝位置是做不了多久的!”周颠说完这句话后,诸葛宇也开口说道:“周先生说的是!主公,末将昨晚也夜观天象了,天象表明真龙天子另有其人,绝非是陈友谅、张士诚二人中的一人。”

张无忌听了周颠、诸葛宇的话后,便想起了当日在护国寺内发现的箴言,而那条箴言似乎是给自己的,这条箴言,便是:

“真龙岂是池中物,一入江湖便化龙。

九霄龙吟旌旗扬,文武际会天下安。”

这条箴言是护国寺的原主持泥菩萨百里去恶所留,想到这里,张无忌又在心里想道:“难道这泥菩萨百里去恶所留的这条箴言,真的是给我张无忌的吗?”想到这里,张无忌便在心里有了打算。

张无忌想到这里,便开口说道:“周先生、诸葛将军,你们二人言重了,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打败陈友谅。”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又开口说道:“可笑那陈友谅不知我张无忌也有百万大军,他陈友谅连自己的敌人都不了解,还敢口出狂言,说什么首战即决战,一战定乾坤。”

在场的众人听了张无忌的这句话,再次哈哈大笑起来了;而张无忌见此,先是制止了众人,而后便开口说道:“既然他陈友谅这么轻敌,那我张无忌便不能像他陈友谅那么轻敌;既然如此,我张无忌就给陈友谅再用一次反间计,那陈友谅定不会想到我张无忌会一计两用。”

刘伯温听了这话,便开口说道:“主公说的没错,而陈友谅做梦也不会相信,主公你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会重复使用同一计谋,主公你就利用了陈友谅的这一点。”听了这话,张无忌先是点了点头,接着便与在场的众人一起商议如何对陈友谅再用一次反间计,商议完之后,张无忌便命人把康茂才给找来。

张无忌之所以把康茂才找来,是因为张无忌知道康茂才过去与陈友谅有多年的交情,而被张无忌请来的康茂才也已经猜到了这次来意的七八分;张无忌、李善长、郭无忧、刘基四人十分正式地接见了水师大将康茂才,显得十分隆重;宽腮大胡子的康茂才一进来,张无忌便开口问道:“大战在即,康将军,你知道我张无忌找你来,是为何事?”听了这话,康茂才便开口说道:“主公想让我去赚陈友谅。”

张无忌听了,先是和郭无忧、刘伯温相视一笑,而后刘伯温开口问道:“陈友谅他会上当吗?”听了这话,康茂才回答道:“会,陈友谅这人毫无计谋;末将过去与他陈友谅友善,若末将做他陈友谅的内应,他陈友谅必信无疑。”

康茂才说完这句话后,又再次开口说道:“前不久,陈友谅还从安庆来信,约末将为内应呢!”听到康茂才这么说,张无忌便开口对康茂才说道:“你写信托可靠之人,送到采石矶去,约陈友谅在江东桥会合。”

康茂才听了便立马答应下来,接着便开口说道:“主公,末将家里有一位看门老人,在从前侍奉过陈友谅,因为忠厚老实,深受陈友谅信任;派他送信给陈友谅,定有成功把握。”听了这话,张无忌便派这老头当信差送信前往。

在采石矶这边,陈友谅一见着老头前来,便深热情地招待了他,并开口问道:“你来这采石矶干什么?”听了这话,老头便开口说道:“陛下,老夫受康将军之托前来送信给陛下。”

在说完这句话后,老头便呈上了康茂才得密信,陈友谅看了康茂才的密信,康茂才在密信中说:‘和陈友谅约作内应,自己守的江东桥不过是一座快朽烂的木桥,届时陛下的巨舰可直冲木桥,并杀进张无忌的水寨,定能一举成功。’

陈友谅看了康茂才得密信,丝毫不怀疑,立马款待了老翁,同时还约定下了暗号,约定到时以喊“老康”为号;在江东桥这边,张无忌正在下令改建江东桥。

江东桥原本是一座木桥,而此时的李善长正在督促廖永忠、俞通海等人拆木桥,同时李善长规定拆桥、建桥,要在一夜之间完成,这并非一件易事。

这时,廖永忠问道:“先生,这拆木桥,建石桥是何意?”听了这话,李善长便向廖永忠解释,道:“陈友谅到此,船再硬,也不敢撞击石桥逃生。”

廖永忠听了李善长的解释,便立马明白过来了;而这时,张无忌、刘基、郭无忧三人带了一大批将帅过来了;而刘伯温见此,便十分感慨地说道:“我们的诱敌之计并不高明,但那陈友谅却没有识破,这就因为陈友谅是骄兵。”

这时,张无忌命令身后的冯国胜、常遇春二位率帐前五翼兵三万人埋伏在石灰山侧;命徐达、诸葛宇带兵守南门,杨景驻兵大胜港,张德胜、吴良统师龙江关外,我张无忌和郭无忧坐镇卢龙山,并约定到时见郭无忧举红旗,便是敌兵至;举黄旗,便伏兵截杀。

张无忌身后的众将听了张无忌的这道军令,纷纷齐声说道:“谨遵钧令!”刘基听了张无忌的这道军令后,便开口说道:“陈友谅丢盔卸甲之日到了。”

陈友谅依旧没有识破张无忌的计谋,仍按原计划,督水陆舟师沿长江汹汹而来;陈友谅坐在指挥船上,而此时,陈友谅的战船也已经到了大胜港的河道过窄,船速放缓;于是,张定边便对陈友谅说道:“皇上,这大胜港的水道过窄,只能同时通过三条船,这十分危险。”

陈友谅听了张定边的话,也是往大胜港一看,果真如张定边所说;陈友谅怕中了埋伏,马上命水师退出大江,用船冲击江东桥,从那里过去,康茂才在那里接应。而张定边听了陈友谅的这道军令,立马传令铁甲大船冲开江东桥,打开通路。

这时的江东桥已经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坚固的石桥,并静静地卧于江中,如同一条巨蟒;陈友谅的先头船只,扯满帆,向江东桥撞去,只听见轰隆隆几声巨响,陈友谅水师的先头船只已经全部解体了,进水的船只开始下沉,船上的士兵则是纷纷落水。

陈友谅见此,立马大惊失色,便大声地说道:“这不是木桥吗?怎么变成石桥了?康茂才呢?见到康茂才吗?”听了陈友谅的话,张定边便开口说道:“回皇上,没有康茂才得身影。”

陈友谅听了张定边的话,立马就慌了,便跑到船头,大叫道:“老康,老康!你在哪儿呀?”陈友谅连续叫了几声,都没有回音;而陈友谅这才大梦初醒,意识到自己中计了,并痛心地说道:“可恨!康茂才骗我!”

陈友谅说完这句话后,便急令回船,在龙湾靠岸,同时水师上岸立栅为营,叫陆路军队,马上过来接应;张定边听了陈友谅的这道军令后,张定边便挥舞旗子,只会船队迅速撤出,但为时已晚了,陈友谅不知道的是,自己和自己的军队已经陷入张无忌早已布置好的一张巨大的张开的大网之中。

此时的张无忌正冒着酷暑站在卢龙山上督战,一把巨大的青伞罩在张无忌的头上,前面旗上的八个大字,特别醒目:“吊民伐罪,纳顺招降。”而刘伯温、吴良、郭无忧、郭英等四人立于张无忌的身边,等待张无忌的命令。

此时,太阳如火,酷热难当;侍者则是十分吃力地从山下弄了些水来,郭英见此,便开口说道:“主公,先洗洗脸,凉快一下吧!天太热了。”张无忌听了,并没有回答郭英,而是看向众人,发现人人汗下如雨,士兵在骄阳之下,如烤焦一般难耐;于是,张无忌便下令把伞给收起来。

张无忌的侍者听了张无忌的命令后,便收了伞,张无忌和众人一样,暴露在太阳底下,出汗如水;但张无忌依旧命人把一桶水给士兵送去,自己则是忍着饥渴,而张无忌身边的众人,也是如此。而这样的情景,被将士们看在眼中,谁人不佩服,就连刘伯温看向张无忌的眼神之中,也透露着赞许之情。

这时,在太阳底下,石灰山上晒得半焦的灌木和草丛之中,全是埋伏的士兵,而常遇春和蓝玉也是耐着性子,等待战机;而在卢龙山上的红旗终于升起来了,蓝玉见了,便捅了捅自己的姐夫常遇春一下,与此同时,蓝玉和常遇春也看见陈友谅的军队已经弃船登陆,与陆师合兵,正浩浩荡荡地开来。

不一会儿,黄旗便升起来了,接着便是平地一声雷响,冯国胜、常遇春、蓝玉等三将,率先从地上跳了起来,率本部人马,冲了下去;而敌将张志雄、梁铉、俞国兴见此,则是大惊失色,张志雄几乎是傻了,因为张志雄不知道这时从哪里冒出来的伏兵!

于是,敌将张志雄、俞国兴、梁铉则是慌忙迎战,但常遇春部的攻势太猛了,陈友谅军队根本支持不住,纷纷后退;在背后又有徐达、诸葛宇率兵截住去路,而张志雄刚刚上船,还未来得及升帆,张无忌的水师将领康茂才、廖永忠等早已奉命率舟师,左右拦截,飞箭如蝗,陈友谅军队的士兵大部分中箭身亡;跳江而逃的,多溺死;漫山遍野都是喊杀声,满地是死尸,江中也漂着尸体,少数敌船则是望风而逃。

陈友谅见此,也是万分着急,就在这时,张定边坐了小船过来了,同时呼喊道:“陛下,大事不好了,张志雄、梁铉、俞国兴投敌了,百余条战船也落入敌手,快下来,张无忌要杀过来了,再不走,性命难保了。”陈友谅听了,便开口说道:“小船怎么能行?你还是上这混江龙上来吧。”

张定边听了,便开口说道:“陛下,大船掉头不方便,目标又大,不如小船灵活。”听了这话,陈友谅也是十分无奈,便下到小舟之中;而刚下到小舟之中的陈友谅,又急又忙地爬上大船,跑到底舱,把惊慌失措的阇达兰给拖了出来,但在这时,廖永忠的水师已经围了上来了,幸好有张定边亲自执浆,划着小船,绕开主江道,从芦苇丛中钻走了,要不然,阇达兰、陈友谅、张定边三人就要被张无忌给俘虏了。

张无忌站在“吊民伐罪,招顺纳降”的大旗下,看着眼前的水陆战场上的厮杀,便转头,对刘伯温说道:“若无伯温先生的计谋,那就绝无今日的大捷。”

刘基听了这话,便开口说道:“有人出主意,得有人听才行;还是主公英明,能够决断,你看,号称不可一世的陈友谅,不是在一瞬间就土崩瓦解了吗?”听了这话,张无忌正要开口说话,胡惟庸便过来了,向张无忌报告:“禀主公,新降的张志雄说,安庆之兵这次被陈友谅全部带来了,现在安庆只有一千首卒,是一座空城。”

张无忌听到这个情报,先是十分高兴地说道:“真是天赐良机呀!”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便立马下达命令:“蓝玉率轻骑进占安庆;命徐达、诸葛宇、冯国胜、常遇春进行追击,不给陈友谅有喘息之机。”胡惟庸听到张无忌的这道军令后,便开口说道:“禀主公,我已擅自做主,令徐达、常遇春、蓝玉、诸葛宇等将军做好追击准备,只等主公下令了。”听了这话,张无忌则是冰冷地看了胡惟庸一眼,顿时让胡惟庸觉得不寒而栗,同时用带有杀气地语气,说道:“你胡惟庸可是犯了越权擅专之罪了;莫非你胡惟庸想学当年的杨修,知道杨修是怎么死的吗?我看你胡惟庸想下去给杨修陪伴。”

胡惟庸听了这话,顿时冷汗直流,接着张无忌又开口说道:“你胡惟庸是不是想说:‘若我张无忌想不到取安庆,是否有违常理?’我张无忌不是那袁绍。”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看向胡惟庸的眼神中有些厌恶;而这时,刘伯温问道:“主公,他是谁呀?如此斗胆?”听了这话,张无忌便开口说道:“伯温先生,是否忘记了宁国之行了?他就是那位把宁国县治理的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胡惟庸。”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又开口说道:“我把胡惟庸给调了回来,担任七品都事,都事与县令,但比县令要显赫一些。”说完这句话后一旁的胡惟庸向刘伯温点头示意,同时开口说道:“今后,还请伯温先生,多多教诲。”

刘伯温舰胡惟庸向自己打招呼,便开口对胡惟庸说道:“峻法严刑,我倒是欣赏,但剥皮的做法,我刘伯温倒是不敢恭维。”听了这话,胡惟庸则强调矫枉必过正,世风正过来,即刻废止,这也是权宜之计;随后胡惟庸便离开了这里,待到胡惟庸走后,刘伯温开口说道:“主公,看样子,你很欣赏胡惟庸,但对胡惟庸擅越之事,十分厌恶。”

张无忌听了或者,便开口问道:“你也不一样吗?”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又开口说道:“当初的宁国之行,我们配合演出的一场戏,不是也很成功吗?”

刘基听了,便开口说道:“主公,胡惟庸这人很聪明,或者过于聪明。”刘伯温说这句话里面隐含着十分复杂的意味在里面;而这时,郭无忧也开口对张无忌说道:“主公,胡惟庸这人看起来厚道,但心里十分腹黑,善于揣摩主公的心思,甚至有些独断专行,还使用剥皮萱草这种酷刑;由此可见,胡惟庸这人的手段之恨,更不用说胡惟庸还擅专越权。”

郭无忧说完这句话后,又开口说道:“胡惟庸这人可以用,但不能不提防。”张无忌听了郭无忧和刘伯温的话后,也明白刘伯温和郭无忧三人话里面的意思,张无忌在心里顿时有了计较。

于是,张无忌便开口说道:“伯温先生、无忧,你们所说的,我张无忌记下。”听了这话,刘伯温又开口对张无忌说道:“主公,我听说他胡惟庸很会烧河豚,并且舍命为李善长尝毒,这才逐渐被提拔起来的。”

张无忌听了这话,先是一笑,而后便开口说道:“会做官又会烧河豚,这挺好的;但这胡惟庸是用错了地方,用在了溜须拍马上了,他胡惟庸还真以为自己是商元圣伊尹,真是太可笑了。”听了这话,刘伯温便知张无忌已经明白了,便不再多言了。

预知后事如何,且待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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