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酒馆后巷,腐烂的臭味随着风飘过来,斯图尔特打了个哈欠,手上拖着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的米盖尔。踢开垃圾箱的盖子,他用力抱起米盖尔,把他狠狠丢了进去,跟那些堆放了有些时候的鱼骨头跟内脏为伴。
斯图尔特:到家了!
他拍拍手,冲着年轻的海军咧开嘴笑了。
解决米盖尔,酒馆里的其他人都是小意思,甚至可以说连一个敢说话的都没有。看到那个自称海军的年轻人被斯图尔特从门口拖出去,尼克肥胖的大脸不住颤抖,盯着角落里被一只枪抵着后脑勺趴在地上的尼维尔狠狠啐了一口。
都是这个该死的杂种!
杰西:嘿!
他用枪托敲敲吧台,叫起躲在里的尼克,并顺手拿了两个被子放到他眼前。尼克立刻会意,连忙掏出一瓶他这里最好的酒,给两个杯子分别倒满。等斯图尔特回来,看到杰西一只手拿着手枪,整只手耷拉着,但枪口不知有意无意指着尼克下面的重要部位。
杰西: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那个卖花女?
他举着杯子递给斯图尔特,而自己则拿着另外一个。看到杰西手上的酒杯,斯图尔特微微皱眉。把手枪插回腰间,他两只手接过两个酒杯——杰西自然而然把那杯看起来像是留给自己的也给了斯图尔特——触碰到杰西指尖的一瞬间,他差点儿摔了酒杯,幸亏杰西的手还在下面稳稳握着玻璃杯。
斯图尔特喝了一小口——哦,这酒真不错,看起来这个胖子确实吓得不轻——转身看着尼克,挑着眉毛,勾起一抹冷笑。
斯图尔特:离得远吗,那个卖花女?今天晚上我就想……
说着,斯图尔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并跟杰西对视一眼。
埃里克:住手!
突然,埃里克那边的动静引起了刚刚平静下来的两人的注意力——尼维尔从地上暴起,全然不顾脑袋上抵着的枪口,转身一拳把埃里克打到在地,抢夺着那只手枪。
“啪!”
尼维尔停下了——他的脑袋刚刚挨了狠狠一下,他能感觉到温热的血液顺着头皮留下,划过脖子,流进了衣服里。接着,他看到地上碎掉的玻璃,并且闻到了香醇的酒味——斯图尔特把他手里刚刚喝了一口还剩大半杯酒的酒杯隔空砸向了青年的后脑勺。
趁着尼维尔脑子发蒙的短短间歇,斯图尔特像是安了弹簧,几步冲过去,腾空而起狠狠踹了尼维尔一脚。年轻人立刻像是被鱼竿拽走的鱼,奔着身后的柱子飞去,并毫无疑问狠狠装撞了上去。
看到这个场景,杰西忍不住“哇哦”叫了一声,忍不住闭上眼睛。就算这样,也能想象得到一定很疼。等他睁开眼睛,看到斯图尔特用口型跟他说了句“这该算一个人情”。
不等杰西做出反应,尼维尔挣扎着站起来扑向斯图尔特。仿佛设定好的一样,他挨了斯图尔特狠狠地一拳,并被一枪托咋晕了。
倒地之前,他的视线转向杰西,困惑了那么一瞬间,一个缓缓的“J——”从他嘴里飘出。来不及有更多音节,他倒了下去,并被埃里克绑住手脚放倒了角落。
杰西:我有点迫不及待了,对于他的妹妹。
他笑眯眯看着尼克。后者却感觉仿佛被一条毒蛇盯着,脊背发凉。
尼克:立刻,我立刻把她交给您。
杰西:我可记得,你姐姐在乡下。
尼克没有纠结杰西怎么会知道他的姐姐在乡下,只想着怎么能保住自己的命,如果能更奢求一点的话,或许还可以加上这个酒馆。
尼克:是的,先生,我姐姐的确在乡下,但这个姑娘……其实就在城里……在一个……您知道,正在接受培训,就在不远的那个……
杰西:哦,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你最好祈祷她还是个处女,不然……
说着,他眯起眼睛,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
杰西:我不介意在你下面也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