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安从袖中抽出一张纸,经宦臣交与擎柏帝手中。
执山看着那张纸,觉得有些熟悉。
寻安启唇“此为吾书写的撤奴字,四年前易执山欲参军,吾见其坚定,不曾拒绝。”
“只是怕闲人多嘴,用他那时的身份做谈资,故而没有尽快告知务台。”
“今日不快,算是吾安福清阁之过,诚请国君责谅。”
寻安语气诚恳,没人挑得出错,几个臣子的眼神瞥向楚寒弦,不见其搭理,讪讪偏头。
从寻安一开口,楚寒弦的注意力便只在她身上。
没有明目张胆地直视,只是故作镇定地装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
但在听到寻安为执山解释时,楚寒弦的眼神里依旧闪过不甘。
“国君。”
一直站在一旁的颂池突然道。
响亮的声音在大殿盘旋,一时间除了寻安和执山,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颂池身上。
“颂卿有要事?”
“是,关于这易执山之事。”
擎柏帝一听就脸色一变,隐隐露出些许不满。
“还提此事做什么,沈卿已交代清楚了,不必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