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这是接着番外五写的,赵羽会黑化。接受无能的,请暂时出去。
白飞对司马玉龙的疏离礼貌,让司马玉龙有些意外。他不知道赵羽现在是什么心思,无论如何,他已不再是当年那个轻易被司马玉龙所影响的人。
司马玉龙(楚天佑)白兄,你家公子,这几年可好。
白飞挺好的。
白飞的语气可谓相当生硬,也相当不客气。对司马玉龙他可不必摆什么好脸色。
白飞知道我为什么叫白飞吗?
白飞的一句话,把司马玉龙砸懵了,不经想到白飞的含义,赵羽将羽字拆开,自称奚骦,这白飞二字,究竟有何含义,他竟捉摸不透。
司马玉龙(楚天佑)望白兄,不吝赐教。
白飞赐教谈不上,白飞谐音白废,是阁主自醒,这么多年的所有都白废之意。
一句话,让司马玉龙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白飞谐音白废,赵羽确实是失望透顶了才会如此警醒自己。
司马玉龙(楚天佑)白兄,可是出身修罗宫,那可否有听过,紫羽飞刀这个名号。
白飞听过又怎样,没听过又如何。怎么莫不是,司马国主想要,围剿修罗宫。
司马玉龙(楚天佑)并非,只是想打听你们阁主的身体情况。
白飞怎么,还想对我们阁主再来一遍当年的手段。不过那肯定让您失望了,阁主这些年,身体可不怎么样。
司马玉龙(楚天佑)小羽,怎么了。
白飞无可奉告。
司马玉龙(楚天佑)白兄,请您一定据实相告。
白飞怎么我们阁主没死?您很失望。
司马玉龙(楚天佑)我并非此意,白兄。
白飞我管你什么意思?反正你想知道的,从我嘴里,绝对问不出来。不如你把我带回皇宫,把用在我们阁主身上的东西,在我身上再来一遍,你看看我招不招?
白飞对司马玉龙可丝毫没有留情面,言语间尽是锋芒,句句如针刺般扎人。司马玉龙被这一番话搅得满头雾水,眉宇间尽是疑惑之色。眼看着司马玉龙踏入宫门的身影渐行渐远,白飞身形一闪,几个起落便消失在浓郁的夜色之中。而一直隐匿于暗处、悄然跟随一路的赵羽,在无人察觉的角落里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那笑意中似是尝遍了冷暖,又深藏着难以言说的心绪。
赵羽(宫主)让我好好陪你玩玩吧,司马公子。
司马玉龙回到寝宫,看到一片狼藉,白珊珊和司马翊羽,司马翎羽,也不见了。连忙跑到夏正馨的寝宫,同样的一片狼藉,夏正馨同样不见了。
司马玉龙(楚天佑)这是怎么回事?王后,少主,公主,还有太后呢。
寒冰:整个暗卫营的人全部被人放倒了,我们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这样。
司马玉龙(楚天佑)什么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放倒整个暗卫营。从固若金汤的皇宫把人劫走。
这边司马玉龙急成热锅上的蚂蚁,那边赵羽早就踏上了回修罗宫之路。
赵羽悠然地端坐于马车内,他的对面是白珊珊带着两个孩子,以及太后夏正馨和太医丁五味。一桌子琳琅满目的食物静静陈列在众人面前,却无人问津。此刻,赵羽淡定从容地打破了这份沉寂,开口说话。
赵羽(宫主)怎么,怕我下毒。
白珊珊你最好赶紧把我们放了,否则,天佑哥不会放过你的。
赵羽(宫主)我倒想知道他还会怎样,不放过我。
赵羽抬手一把扯下面具,随手掷在丁五味面前,动作干脆利落,却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这一举动令对面几人瞬间僵住,目光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短暂的沉默后,他们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喊出了那个名字——“赵羽!”声音重叠,透着难以掩饰的慌乱与震撼。
丁五味你是人是鬼。
赵羽(宫主)鬼
丁五味有鬼,珊珊,翎儿,飞羽,你们赶紧跑,我断后。
赵羽(宫主)几年不见,你胆子见长,连鬼都不怕了。
丁五味石,石头,石头脑袋,看在我们以前的份上,你,你,你,不,不会,不会杀我吧。
赵羽(宫主)我干嘛要杀你,冤有头,债有主。
白珊珊赵羽哥。
白珊珊一脸疑惑的开口,赵羽当年在重伤的情况下,自焚于赵府,是如何逃脱的。
赵羽(宫主)我只是跟赵羽,有一样的脸而已。在下名为奚骦。
赵羽并不打算承认,他是赵羽。听到他叫奚骦,白珊珊的神经绷紧了。他是赵羽,尚且还有感情牌可以打,可他不是赵羽,是一个他们,完全不认识,不了解的人。谁也吃不准他下一步会干嘛。
白珊珊你冒充赵羽哥,想干嘛?
赵羽(宫主)不想干嘛,只是想跟你的夫君玩个游戏。
太后哀家,管你是人是鬼,你最好赶紧把我们放了,否则。
赵羽(宫主)否则怎样,太后娘娘。
赵羽把桌上的菜往丁五味面前,挪了挪。
赵羽(宫主)菜挺不错的,吃饭呗。
见到迟迟没人动筷子,赵羽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到司马翊羽的碗里。
赵羽(宫主)吃吧。
白珊珊轻挥玉手,便将碗掀翻在地,那奚骦神情冷峻,显然绝非善类,谁能料到他是否暗藏毒计?眼见白珊珊反应如此激烈,赵羽并未动怒,反而从容地夹了一筷鱼肉放入口中,细细咀嚼后咽下。他将筷子重重拍在桌面上,自顾自倒了一杯茶,然后缓缓开口道。
赵羽(宫主)我没下毒,我跟你夫君不一样,不会用这些下作的手段。
丁五味没下毒就好,珊珊咱们赶紧吃。
白珊珊五味哥,什么时候了,你还吃得下去饭。
丁五味珊珊既来,既来之则安之。你饿死也没用啊。咱们又跑不出去。
白珊珊就算跑不出去,咱们也得给天佑哥报个信啊,他现在肯定急疯了。
赵羽(宫主)我已经替你们通知他了。
赵羽一句话,把所有人的心,打进了谷底,他已经通知了司马玉龙,司马玉龙到现在都还没来,那就证明肯定被外围的人挡了,或者还没反应过来,甚至根本找不到他(她)们的踪迹。所以至今都没有,寻找的消息。
赵羽(宫主)阖珊王后在想什么。让我猜一猜,是不是在想为什么司马玉龙现在还没有找你们,是被我的人挡在外围了,还是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或者找不到。
白珊珊被赵羽惊了,竟把她的所思所想猜的一字不差,分毫不落。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到底来自何方,白珊珊也吃不准了。
赵羽(宫主)白王后不必惊愕,我跟你夫君师出同门,同学帝王之术和人心之学。要想猜出你的心思,并不难。
赵羽的眼神看向了司马翊羽,跟司马玉龙小时候太像了。
赵羽(宫主)他到现在都还以为这孩子是我的孽种,也难为你长得跟他这么像了。
捕捉到赵羽那抹难以捉摸的眼神,白珊珊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将司马翊羽往自己怀里又拉近了几分。她的指尖微微用力,仿佛这样就能为怀中人筑起一道防护的壁垒。这个男人,像是一头蛰伏的野兽,让人完全无法预料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空气中似乎隐隐弥漫着一股危险的气息,令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赵羽(宫主)你不必紧张,我不想杀你们,要杀你们早就动手了,我何苦等到现在。这饭你们可以选择吃,也可以选择不吃,但这应该是,将近半个月,你们最后一顿能入口的东西。
说完话,赵羽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马车,再呆下去,他怕他会忍不住捏死夏正馨,他还没玩够呢。怎么能让她死了,当年她怎么对他的,他一定要怎么还回去。既然他把心掏出来给司马家的人,司马家拿刀子剜,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白珊珊这个叫奚骦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太后他到底是为了谁?为了赵羽,还是为了自己。
白珊珊谁知道呢,这个人阴晴不定的又心狠手辣。我现在怕的是他对翎儿和飞羽动手。
太后他敢。
此时身在皇宫的司马玉龙,收到了一张字条。急忙展开,阔别数年的字迹,再现眼前。我在修罗宫,恭候司马国主大驾光临。——奚骦。
司马玉龙(楚天佑)寒风,备马。
寒风:主上,可是有王后,少主,公主,太后的消息了。
司马玉龙(楚天佑)自己看吧
司马玉龙顺手,把字条递给站在身旁的寒风。寒风看到字条,也是一惊。这字迹他太熟悉了。可是那人,薨世三年有余,
寒风:这不会是有心人,存心仿的吧。
司马玉龙(楚天佑)你看落款。
面对寒风的询问,司马玉龙提醒他看看字条最后的落款。
寒风:奚骦。这是什么人。
司马玉龙(楚天佑)奚骦,奚骦,双习为羽。咱们认识的人中,有几人能落羽字。
寒风:首领,可。
司马玉龙(楚天佑)当年他自焚于赵府,他是怎样逃出去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变了。再也不是那个熟知的赵羽。
寒风:当年丁太医,背着我们去看过首领几次,或许他知道来龙去脉。
司马玉龙(楚天佑)可现在连五味也失踪了。一切的一切,只有找到小羽才能解开。你跟我去一趟修罗宫,所有的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司马玉龙携着寒风与寒冰,一路奔波不息,马不停蹄地赶路。半月之后,他们终于踏入了修罗宫的辖地。主仆几人的脚步刚一落在修罗宫的地界,宫中的探子便迅速将这一消息传报给了赵羽。
赵羽(宫主)既然我们司马公子,来了。我们一定要好好的,尽尽地主之谊。
有了赵羽的这句宫令,一路上司马玉龙,被各种各样的问题拦路纠缠,无论如何就是,不让他安安生生的到达修罗宫。主仆几人有些恼怒,可在人家的地盘上,又做不了什么。
司马玉龙(楚天佑)各路好汉,楚某今日为寻妻儿老母而来。对各位多有叨扰,还望各位高抬贵手,放楚某一马,让楚某寻了妻儿老母返回家中。
宫众:我等接宫令,不过略尽地主之谊,还望司马国主莫怪。
司马玉龙(楚天佑)你等知我是国主,你们是修罗宫的人。
司马玉龙一行人,在被各种各样的问题纠缠不休的同时,赵羽也来到了软禁白珊珊母子三人,夏正馨,丁五味的房间。
赵羽(宫主)告诉你们个好消息,告诉你们一个坏消息,听什么?
白珊珊再坏的的消息,能坏到哪里去,再好的消息又能好到那里去。你还能放了,我们不成。
赵羽(宫主)放了你们,那倒不会,但对你们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
丁五味那这消息,算什么好消息。
赵羽(宫主)司马玉龙到修罗宫的地界了,来救你们了,算不算好消息。
白珊珊我就知道天佑哥一定会来的。
赵羽(宫主)别着急嘛,我话还没说完呢。这司马玉龙虽然是来,救你们了,可是他到现在连修罗宫的门槛都还没够着。
赵羽饶有趣味的抛玩着,手中的茶杯,漫不经心的开口,杯子是上好的白玉茶杯,价值连城,就被赵羽当成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随意的抛起又接下,毫不在意下一秒,它会不会掉在地上摔的粉碎。可白珊珊却眼尖的认出了,这个茶杯,乃是当年赵羽大败齐军,得胜归朝时,司马玉龙赏赐的众多物件之一。
白珊珊这是当年天佑哥,送给赵羽哥的白玉茶具,是一套,这个茶杯你从何而来。
赵羽(宫主)我若说是,从赵府旧址捡的,你信吗。
白珊珊你少框骗我。赵羽哥对天佑哥给的东西一向看重,怎会乱丢。
赵羽(宫主)他连命都丢了,还有什么是不能丢的。他的人生不过短短23载,却战功赫赫,立功无数。最后却连自己的命都没保住。
赵羽的话语犹如寒冬寒风,冷峻无情,令丁五味心生恐惧,唯恐赵羽会突然下令取他们性命。然而,懂得其中深意的人方才明了,这看似平淡、冰冷的言辞背后,赵羽究竟历经了多少磨难,方能如此镇定自若地吐露心声。曾为司马家族立下赫赫战功,功勋卓著,但最终却未能名垂青史,反遭陷害,以谋反罪名在赵府绝望自焚。
白珊珊被堵的说不出话来,是啊,赵羽短短二十三载的人生,为司马家立下无数功劳,打下半壁江山。最后,却不得善终,任谁都会心灰意冷。赵羽活着也不会例外。
司马玉龙(楚天佑)小羽,终究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赵家,也对不起赵老将军。
赵羽(宫主)哟呵,这么快就进来了,司马国主本事不小。
当司马玉龙踏入大厅的那一刻,赵羽毫不留情地开始了嘲讽,甚至没有抬头看一眼。他拿起桌子上的茶壶,为司马玉龙斟满一杯茶,然后递了过去。面对这杯递到自己眼前的茶水,司马玉龙只能勉强镇定地坐在桌边,端起茶杯品尝。他的手抚摸着茶杯,那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这套珍贵的白玉茶具原本是他送给赵羽的礼物,本以为在赵府大火中化为乌有,却没想到今日竟然再次出现在眼前。
司马玉龙(楚天佑)还能再见到这套茶杯,我实在没想到。
赵羽(宫主)司马国主想不到的事多了。
司马玉龙(楚天佑)小羽,能别那么生分么?
赵羽(宫主)司马国主,想让我怎样?我记得当年,我就说过吧,如果我没死,就别再求我之心向善,你的大殿,我赵羽用血染透了。我们之间早就回不去了,就像这套茶具,你看着他是白玉茶具,但他不一样了。当年我说赵羽无罪,可你从来不信。
司马玉龙(楚天佑)小羽,对不起。
赵羽(宫主)别,你千万别。我受不起。你当年宁可信,所谓的铁证如山。也不信我赵羽,16年来,对你的忠心耿耿。我要反,我早就反了,我何苦等到那时。倘若我真的要反,你,拦得住。我相信。军中战士的神,是我赵羽,而非你司马玉龙。
司马玉龙哑然了,赵羽说的字字句句都是事实,在军中可能没多少人听司马玉龙的,但一定会听赵羽的,赵羽看着哑口无言的司马玉龙,有些自嘲的笑笑,抬起手准备喝茶,但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放下了茶杯,倒了杯白水,赶忙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药瓶,急慌慌的倒出一颗药,就着水吞了下去。
司马玉龙(楚天佑)小羽,你。
赵羽(宫主)死不了
司马玉龙看着赵羽,随手丢在桌上的药瓶有些慌乱,在他的印象中,赵羽的身体一向很好,很少吃药,可现在看赵羽,如此着急的吃药,一定是什么不能拖的病,或者其他的隐疾。正想开口问,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赵羽显然看出了他的心思。
赵羽(宫主)司马国主,这么害怕我死了,放心死不了,这就是些活血化瘀,祛湿镇痛的药。我最近动武有些频繁,旧伤有些压不住的趋势。我吃两粒药压压,你没死,我怎么会死呢。
谈及此处,赵羽竟绽露出一笑,那笑容如同三年前大殿之上一般,悲壮、凄美且略带不甘。赵羽的那杯茶终究未能品尝,白飞见他刚刚服过药,便立刻招呼紫衣将人带回房中安歇。
紫衣回房去休息。
赵羽(宫主)兄长,我无碍。
紫衣信你才有鬼,无碍你吃药,你一贯能忍,要是不痛狠了,你是在熬不住了,你是不会吃药的,是不是心疾犯了,早跟你说了,别见他们,你非不信,心疾犯了痛的还不是你。
司马玉龙(楚天佑)心疾。
司马玉龙在紫衣的当头一击下,顿时感到一阵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心疾,赵羽何时患上了这般难以治愈的顽疾?只见赵羽抬起手捂住胸口,脸色瞬时变得惨白如纸。紫衣并未多言,直接将人送回房中休息。司马玉龙的目光,也跟随紫衣进入了内室。紫衣的声音从内间传出来。
紫衣怎么样?我要不要叫鬼怨来。
赵羽(宫主)他刚回来,别麻烦他了,没事。
紫衣我还是叫他吧,你这样我实在不放心。
赵羽一把拉住了,即将出门的紫衣,紫衣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转头一看,赵羽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直冒,连忙冲着门口大喊。
紫衣快去叫,青衣教主,宫主旧疾犯了。
守在门口的白飞,听到喊声,连忙冲去叫黎唐,看到白飞和黎唐飞奔而来的身影,司马玉龙再也坐不住了,连忙从凳子上站了来,两步跨到门口,伸长脖子试图看清屋里的情况,可白飞和两名死侍把门口挡的死死的,一点也看不到,司马玉龙急得在原地团团转。
黎唐你们谁又气他了,说了不能惹他生气,把我话当耳边风啊。
紫衣没人气他。他去了皇宫一趟。
黎唐皇宫,他疯了,还是你疯了?不知道拦着点。
紫衣他什么脾气,你第一天知道啊,拦得住吗?
黎唐不知道想办法,让他这样作践自己。
紫衣是想的出来办法的事。我连内力都给他封了,他都去了皇宫,我能怎么办?
赵羽(宫主)你俩别吵了。我没让心疾疼死,先让你俩给我烦死。
赵羽一句话,把两人的争吵平息,从黎唐跟紫衣吵第一句的时候,他就想喊他俩别吵了,奈何太疼了,说不出来话,这会儿针灸上了,疼得轻些了,他才说的出话音不然他俩一会儿,非打起来不可。直到赵羽的声音传来,司马玉龙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紫衣你怎么样?好点没?
赵羽(宫主)好多了,你别跟黎塘吵了,他刚回来。你也是,他啥脾气你不知道,你跟他吵啥。
黎唐我的好宫主,你稍微心疼心疼自己,行不行。你就算不心疼你自己,你也心疼心疼我们,成天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
赵羽(宫主)抱歉,没有下一次了。
黎唐还有下次,你先把我杀了吧。
赵羽知道黎唐是担心他,他当时被伤了根基,黎唐费劲心思保了他一命,又想尽办法,留下了武功。赵羽这步棋只胜半子,他赌对了司马玉龙,那唯一的怜悯之心。留了他一口气在,他才有机会活到今天。
缓过来的赵羽,在紫衣的搀扶下,慢慢的走到了外堂,看到赵羽出来,司马玉龙下意识的想要去扶,被赵羽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赵羽(宫主)司马国主,久等了。
赵羽(宫主)您叫我烈焰修罗,或者奚骦就行。
赵羽(宫主)我呢,这些年就独独爱看戏。不知可否则请司马国主,给奚某人,表演一场。
司马玉龙刚刚松下的心,瞬间又被揪回了嗓子眼。房门应声开启,眼前情景果如他所预料:房梁之上,一根绳索两端分别捆绑着白珊珊、司马翎羽和司马翊羽,以及夏正馨;绳下,两盆烈火狂舞,火舌肆意舔舐空气,仿佛要将一切吞噬殆尽。丁五味则在一旁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个不停。
司马玉龙(楚天佑)小羽,你有什么冲本王来。我母后以及珊珊和翎儿她(他)们,是无辜的,你放了他们。
赵羽(宫主)无辜,我就不无辜吗,被你母后栽赃陷害,被你酷刑加身,险些没命,你好意思跟我提无辜,她(他)们谁都不无辜。
赵羽有些冰冷的吐出这句话,司马玉龙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可司马玉龙没想到,赵羽接下来的话,更是把他打入了冰窟。
赵羽(宫主)既然司马国主说他(她)们是无辜的,那么就选一个最无辜的吧。一边是妻儿,一边是母亲,选吧司马国主。
赵羽的话音刚落,白飞就递上了寒光剑,交给司马玉龙,司马玉龙迟迟未接,这要他如何选,一边多年未曾尽孝的母亲,一边是发妻和稚子。
丁五味赵羽,你还有没有人性,那是珊珊,陪你我走了万水千山的珊珊,还有那两孩子,他们还不到5岁,你为何要牵扯他们,是你恨徒弟,可稚子何辜。
赵羽(宫主)呵,人性和良心这两样东西,我早就没了,他们无辜,我的成儿就不无辜,他还没来的及出世,白珊珊无辜,我的阿柔,就不无辜,什么都没干,就险些被杀,倘若她若非北国公主,只怕早被扣了,用来逼我认罪。他们无辜,他们身上流着皇家的血,就不配谈无辜二字。
丁五味你不可理喻
丁五味恨铁不成钢,还又气又急,如今的赵羽油盐不进,更不可能听谁的劝,现在只能看,他什么时候消这口气了,气消了也许就放人了,可丁五味从来没有体会过天牢的刑罚,不知道这口气,恐怕难消了。
司马玉龙(楚天佑)你到底要如何。
赵羽(宫主)不如何,就想看你做个选择而已。
赵羽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悠然端起身边的热茶,慢悠悠地品着,仿佛眼前这几条人命不过草芥一般。眼瞅着司马玉龙杵在那儿不动弹,赵羽二话不说,大步流星上前,干脆利落地夺过他手中的利剑。他步伐沉稳,不疾不徐地踱到那几个被吊着的人中间。
赵羽(宫主)看来他选不出来,我来替他选如何。
白珊珊你这个疯子。
赵羽(宫主)哈哈哈,疯子,说的好,我早就疯了,疯的彻底,疯的六亲不认。可我是被谁逼疯的,阖珊王后,不是最清楚吗,我十六岁,执掌暗阁,为他赌上了一切,赤胆忠心,却换来了如今的结果,我不该疯,不能疯吗。
司马玉龙(楚天佑)小羽,三年前的事,我查清楚了,我一定会还赵家一个清白。
赵羽(宫主)我早就知道了,等你查出来,黄花菜都凉了,没有我的暗阁,就是一盘散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根本起不到作用,所以我从来没有,指望司马国主,还我还赵家清白。这真相来的有些迟了。我不需要了。你说这么多,不会就只是为了告诉我,你查了三年,才查到这些东西吧。
司马玉龙正全神贯注地分散赵羽的注意力,而寒风趁此良机悄无声息地贴近了白珊珊、夏正馨她们。他打算施救,但修罗宫里哪有省油的灯?若非仗着赵羽的命令庇护,寒风甭想轻易靠近白珊珊她们,更别提救人了。说到底,赵羽内心深处始终是那个不愿伤及无辜的赵羽。
赵羽(宫主)寒风,背后搞事情,可不是个好习惯。
司马玉龙(楚天佑)你到底要怎样。你该闹够了吧。不就是错判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本王。
赵羽被司马玉龙的言语气得脸色苍白,心痛如绞,紧握椅背的手指用力到泛白。一旁守候的黎唐见状,迅速上前,精准地施针于赵羽腕间,这才勉强平息了他因剧痛而颤抖的身躯。黎唐并未手下留情,随即又取出一根银针,毫不留情地扎在司马玉龙的穴位上,令他痛得咬紧牙关,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赵羽(宫主)黎唐,扶我进屋,实在痛的厉害。
黎唐进屋也得等会儿,忍忍。现在你不适合挪动。
能让赵羽说出痛的厉害,可见到底痛到了何种地步。看着汗如雨下的司马玉龙,丁五味也手足无措。紫衣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盯着他。黎唐也专心致志的在医治赵羽,等赵羽稍有缓解,黎唐就把人扶进了内间。
紫衣白飞把人给我扔出去,越远越好。
白飞得嘞,护法。
有紫衣的授意,白飞一点都没客气的,把人一个个的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