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

终于还是谈到了昨天的事，萨摩叹了口气，心想李少卿应该不会这么没道德，用这事来威胁他吧：

萨摩多罗“那我更应该跟你谈钱而不是感情。”

李郅“大丈夫应该以解救天下苍生为己任，我很欣赏你，相信你有能力说服四娘的。”

萨摩焦虑地用手扯着快要干透的头发，丢下一句：

萨摩多罗“我有空再跟她说吧，干活去了。”

李郅“好，我等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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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卿也没来得及吃东西，干脆就坐在凡舍大堂，不三给他上了几碟小菜。

萨摩就跟以前一样，被人呼来喝去，努力当着一个跑堂。

无名氏“我的面怎么还没上！？”

萨摩多罗“来了，客官，请慢用。”

#无名氏“那我的菜呢？”

萨摩多罗“这是本店新出的菜品，请您试吃，您点的菜我帮你去厨房看看…”

……

无名氏“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这么香啊？”

#无名氏“是怎么回事呢？”

同一张桌的两位男客人你一言我一语，心里打起了坏主意：

无名氏“叫那个跑堂的来。”

萨摩闻声赶来，不巧遇到难缠的客人，拉着他不让走：

无名氏“萨摩，你这是刚洗完澡出来的是吧？”

无名氏“这是什么西域奇香啊，”

说罢，那位客人不怀好意地挑起一撮头发凑到鼻尖闻了闻，萨摩垂下手中已经空了的托盘，连忙护住自己头发，并且讨好地说：

萨摩多罗“客人你结完账，我再回来告诉你。”

#无名氏“哦，这么神秘啊，你再凑过来我闻闻，有没有闻错了，还是别的气味，哎哟！”

话音刚落，一条煮熟的青椒贴在了他的前额，作弄他的正是隔壁桌的客人：

李郅“大理寺的。”

在客人准备对他发火前，李郅亮明了身份。

客人看到自己被哄堂大笑，顿时觉得没有了面子，冷笑道：

#无名氏“大理寺是管刑事案件的，我又没杀人放火，就算我今天把人带走，顶多也是衙门的人来处理民事。”

李郅的眉头扭成一团，脸已经黑了：

李郅“绑架是强盗所为，理应大理寺和衙门一起管。”

这时候还是嗅到一点火药味的老板，公孙四娘火急火燎地赶来，秉着以和为贵，她开口道：

四娘“萨摩身上用的香膏正是西域特产，客人只要一次性消费满一百文，我们就会送您。”

李郅“这是酒楼还是j院…”

李郅不安好气地小声质问四娘，没等回答，丢下一句：

李郅“我吃饱了。”

便转身离开，四娘也不客气：

四娘“你还没结账呢，合着伺候你们官爷就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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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楼，流光徘徊之时，凡舍开始准备打烊。

萨摩经过柜台，四娘打算盘那叫一个精彩，像是在表演一项绝活，发出利落又连续的动听妙曲。

四娘“萨摩，你还好吧，该不会为了那俩个客人，做事心不在焉的。”

萨摩多罗“啊？没有啊。”

萨摩实在不明白，因为一直以来他们都是这么处理的，要是和喝醉酒的客人发生争吵，打烂碗碟，一天的跑堂就白干了。

萨摩多罗 “但是他们要是那样对你，我指定教训他们，不过是背地里。”

萨摩想说，再不行直接工钱里扣，反正也不知道自己多少工钱，伙食好就可以了。

四娘 “对，故意在他菜里放好多芥末，然后不给他水。”

幻想中的四娘把以前吃饭的工具，狼牙棒、双截棍都拿了出来，最后还有一大条芥末。

四娘 “放你房里的那盒糕点有没有给我留几块？那可是我今早遇见东市卖布匹的老板娘林朱氏，她说请我俩吃，我好不容易提回来的。”

萨摩多罗 “哦，”

萨摩想说，四娘提回来的路上，也觉得这华丽的包装拿在手上，特别有面子吧：

萨摩多罗“还有还有，你不说我正准备当宵夜呢，等会儿给你拿过来。”

四娘“好，”

四娘打了好久算盘，手都酸了，休息时开始闲聊模式：

四娘“你说那林生多有福气啊，能娶到个这么好的结发妻子。”

四娘“对啊，这么有钱，还会做生意…”

萨摩说这话时，四娘也觉得萨摩说的是自己，指着自己想说：

四娘“我也是…”

萨摩多罗“算了吧，你们的财力就不是一个等级，人家才叫有钱。”

萨摩说话经常和四娘针锋相对，四娘习惯了也就只能翻个白眼：

四娘“不知道我跟大理寺少卿算不算门当户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