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们算不算幸福?”
我无厘头问出这一句,偏头看着眺望窗外落日的她:“天依?”
她默不作声地点点头,似乎没有多注意这个问题本身,然后又背着手看着在云前扇动着翅膀飞翔的鸟群,它们投下巨大的阴影在棕色地砖上盘旋,甚至看得见他们每一根羽翎。
“你怎么理解幸福?”她反问,灰色的鬓发和她微微透光的裙摆浸在橙红里飘荡,“看你的理解吧。”
我想了想,身上略显小的校服绷着小腿勒出红印。“我喜欢你,算幸福吗?”
已经到了秋天空气还是热的,不知道是不是脸上有些烫的原因。
“不算。”你微微愣神,终于转身正眼看我,刚好到我的锁骨,你似乎莫名紧张起来了,手上的姿势突然变成握紧了拳。
位置暧昧。
“我也喜欢你,那才叫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