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相信,即使在最黑暗的地方,也可能有道裂缝,光就能从这道缝隙照进来。
情绪就像大海一样,时而暴风骤雨,时而阴晦黑暗;波涛汹涌过后,会再度归于风平浪静。
为他人的生活添砖加瓦,就是在帮助你避免倦怠。
像父母鼓励自己的孩子那样与自己对话。
即使创造不了什么价值,你也是有价值的。
我坐着火车北上南下,在河湾、海岸、灌木丛、广场、篝火点点的沙滩上,想到我所在的人群,正是他们藏身的人群,我有种亲人散居各处、知道彼此的存在,却再也不见的愉快。
我是自己人生的编剧,下一篇章应由我来书写。
时间能治愈的,都是愿意自渡之人。
他们待自己,就像神佛待万物,创造一切,收回一切,丝毫不以为意。他们不留恋赭色枫树糖一样的青春,不用创作延续自己的春心。
他们待自己,就像神佛待万物,创造一切,收回一切,丝毫不以为意。他们不留恋赭色枫树糖一样的青春,不用创作延续自己的春心。
制服衬人提人,不仅仅是因为制服本身的特点,而是因为它的样式统一,模糊了单个人的特征,却也进行了人性集中,似乎穿上一身衣服就可以集中很多人的品质,让所有穿过这类制服者的事迹堆加在一个人身上。 ——《硬汉》
跟感觉舒服的人在一起,就像是在养生。情绪没有好坏之分,它们只是传递信息的信使。
卡车驶向朝霞,驶向在公路中间聚集的野黄羊群,我们直视前方,一言不发,卡车载着我们,一言不发的我们,冲进我们目光所及的风景。
我常常奇怪地想起那个从未曾经历的场面来,却又觉得,那比亲身经历过还真切:大群的白鸟飞起,胸怀一荡,半生的隐忍都有了着落。
值得我们追求的,不是什么统一定调的男性气概,而是生命形态的简单,是每个人顺应内心,长成自己该有的样子,而且不会被人横加干涉。 ——《阴柔不是一种罪过》
倦怠喜欢悄悄地接近我们,在我们耳朵边不停地低语着“事情永远不会变好”,预言我们永远无法实现目标,告诉我们应当放弃,最终让我们慢慢地陷入习得性无助的状态中。
如果失败了,掸去身上的灰尘,记住自己是有价值的。
如果你活不过当下,那你就不需要未来。
一种想要继续生活的、晶莹剔透的感情划过我的心胸。
一听到她的声音,一听到那种专属于她的凄美的、干净的、有张有驰的声音,人们好像就忘记了时光流逝,忘记了自己或许已经变得不合时宜。一想起她,人们就好像回到过去的那些好时光中去。老唱机似乎还在旋转,舞衣有点零乱,唇边的诺言还没有来得及吐露,孩子永远不会长大,走在路上的人都是向着家的方向,而离开的人总有人在为之等待。 ——《老灵魂·芭芭拉·史翠珊的普通奇迹》
这正是娱乐圈的残忍之处,聚光灯下的人,在没有画像佑护的情况下,等待被涂污而后抛弃。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要求他在投身欲望深海的同时,竭力维持自己的干净纯白,这种要求,隐蔽而又明目张胆,善良而又残酷,像是看走钢丝绳表演,希望走绳的人不要掉下来,完全忘了,我们的围观,就是让他走上去的动力。 ——《挂相》
见过许多人,身家清白,经历平顺,性情寡淡,既没有不良嗜好,也没有良好的嗜好,是经典的"普通人先生"或者"白玫瑰小姐",却总让人隐隐地觉得哪里不妥。像一扇门,推的时候以为有惊喜,推开后才发现后面还是一堵白墙,闷声退回,总觉得心有不甘。 没有嗜好的人,好像没有城门的城池,不知道该怎么去占据;或者像没有锯齿的铁条,不知道该怎么与之契合。跟这样的人交往,找不到下嘴的地方,跟他们说话,永远隔着一层窗户纸,跟他们谈情,像催着石头开花,留在生命里,不够分量。而且,"恋恋不舍"是一种习惯,既然不恋,就不会"不舍",既然不恋,就不懂得"舍得"。这样的人,交来又有何益? ——《老灵魂·身体里住着一个老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