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把云为衫送回,他之前安排好的偏院。
离他的徵宫很近,有什么情况宫远徵都会看得见,云为衫要求的他也不能不听。
不然他也不想让云为衫搬出去的,他想他会慢慢变得成熟,他的想法不过是。
等云为衫真心接纳他的那一天,去长老院提亲,娶了云为衫,再让云为衫搬回去。
他的未来徵宫夫人。
他意识到云为衫跟他就是一类人,都是在孤独中长大的。
容易对她产生共鸣,但起码他的处境比云为衫好很多。
他跟宫子羽不一样,他的心只有她一人。
云为衫被他安静的牵着带到偏院窗边前。
他有自己的小心思,这偏院的布置跟他的徵宫一模一样。
位置相同,云为衫坐在了窗边,叹了口气。
“你不怕吗?”
她歪着头,眨巴眨巴无辜兔儿眼看向宫远徵。
其他人被吓的作鸟兽散,晕的晕,跑的跑,被吓的一动不动的。
他的真心,在刚才冲过来抱着云为衫的时候,云为衫,已经确定了他不是那些人。
他的脑回路竟然不是问她怎么变成这样了,而是担心她有没有受伤。
所以云为衫不反抗宫远徵的拥抱,他的怀抱有种莫名的魔力,让她很安心。
宫远徵亲昵摸了摸云为衫的耳坠,捏了捏她的小脸蛋。
看云为衫没有其他反应,嗯,有进步。
云为衫一般在宫远徵做出这些举动的时候就要逃跑的,今天一反常态的给宫远徵亲密接触。
“我为什么要害怕我的云儿,嗯?我可以叫你云儿吗姐姐?”他声音暗哑的说着。
“为什么?”
宫远徵顺便刮了刮云为衫的鼻梁。
“因为我心悦你啊,姐姐。”他愉悦道。
怎么男人总爱说这种话,云为衫默默撇了撇嘴,真无语。
开始广撒网了是吧?下一个受害者又是谁?
宫家男人真是性情多变。(云为衫os:怕了怕了)
宫远徵都没想到,从小到大不近女色的他,竟然会为云为衫破例。
刚开始她可是他的嫂嫂。
云为衫的胆识,聪慧,遇事沉着,不会动不动像其他女孩子哭哭啼啼,待人多面吧。
嗯,最重要的是他打不过云为衫。
少年也不知道怎么偏偏就对她心动,爱情蛮抽象的,或许就是眼缘?就是感觉对了?
他也说不清,看向上官浅和当初其他新娘一起哭哭啼啼的时候特别不耐烦。
觉得他哥一定是眼瞎了,竟然会沉沦于上官浅。
看向云为衫的时候很安心吧,她就是兔子本身,圆溜溜的眼睛忽闪忽闪的。
他就觉得她很可爱啊,还对他耍小聪明,让他忍不住想要探究她的一切。
后来越接触她越觉得很惊喜,外表对什么都淡淡态度的云为衫,情绪突然变得鲜活的话。
对她容易醋意翻滚,谁叫之前她的眼里全是宫子羽。
他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特别高兴。
两个人的思想不在一个频道上,嗯。
云为衫心里决定好了,下次还是与宫远徵保持一段距离好了。
宫远徵心里想着,他的小兔子。内心慢慢对他敞开了吧?
“我好渴,我想喝水。”云为衫把脸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委屈的看着他说。
宫远徵立马站起身来,拿起水壶给云为衫倒水,耳尖上又缠绕着一点点红晕了。
“我喂你?”
“我自己来?”
云为衫作势要起身抢过杯子,宫远徵突然想逗逗她,一会再给她喝。
两人你守我抢好一会才肯罢休。
“宫远徵我发誓我以后再理你我不是人。”
“对啦,是我的小,兔,子。”
宫远徵本身未到弱冠就还有小孩子心性,声音着重强调那三个字。
把云为衫逗弄的让她觉得有点羞耻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哭了。
(宫远徵os:我真不是人。)
他无措的拿出怀里的手帕,想给云为衫擦眼泪。
嘴巴一直念叨,对不起对不起。
云为衫报复性的夺过帕子,擤个鼻涕,才肯罢休。
他无奈的被她逗笑了,只见宫远徵拿起水壶把水灌到嘴里。捏住云为衫的下巴。
朝着她的嘴里一点点的推水进去,云为衫无声挣扎。
男女力气悬殊有点大。
想要推开他却推不动,最后云为衫急了咬了宫远徵嘴唇一口,血气蔓延他俩的嘴里。
宫远徵还是舍不得放开她,他太眷恋她的气味。
与云为衫气息缠绵时他全程都是张开眼睛的。
想看云为衫的表情,唔,眼睛红红的,可爱死了。
云为衫就这样被宫远徵的亲吻一步步沦陷,身体变得越来越软。
宫远徵双手托住了她的身体。
等到宫远徵餍足后,离开她的唇。
他又直接箍紧了云为衫的肩膀,云为衫竟然还是初吻呢,他也是,刚开始有点青涩。
后面越来越熟练。
他的唇在云为衫的耳边呢喃,厮磨。
“我的云儿,这辈子别想离开我了,看不见你我会发疯的,做我的妻子吧,我爱你,嗯?”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在乎,我只想和你细水长流,做你的依靠。”
“我会变得成熟起来保护你,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他乞求道。
毕竟他一个人撑起徵宫太久了,别人的口中都说他是毒药天才,性情无常。
他杀伐果断,偏执,冷漠,不过都是他的保护色罢了。
内心还是希望被哥哥宠爱的小孩,略微有点疯批外。
除了哥哥以外,他很少跟其他人往来。
认定一个人就不会轻易改变了。
有光偏向他一点他都想抓住,他牵起云为衫的手背并亲了亲。
“明天我就向长老院提亲,宫子羽给不了你的,我会给你最好的。”
“可不可以,嫁给我。”
“等我及冠,我们就成亲。”
宫远徵正视起自己很久不敢触碰的小心思,主要是怕被拒绝。
云为衫听的一愣一愣的,似乎在思考这些话语的含金量,可信吗?
可她最想要自由。
“可我想出去走走,不想被宫门束缚。”
“那我就陪你去,山高路远,天涯海角,我都可以。”
宫远徵坚定的眼神快要把云为衫融化了,第一次还能感受到一个人这么坚定的走向她。
云为衫思索很久后,内心有点不忍心拒绝真诚小孩。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