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崇桉没有告诉谭咏善,那天他见到谭咏善了,在无意之中,只是想去买包烟,但是在正准备出便利店的时候看见了她和她的…傅崇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男人的手搭在谭咏善的腰背上,不怀好意的上下移送,他的眼睛没闲着,像是在自己的臆想中已经把谭咏善扒了个精光。可谭咏善并没有觉得有一点不对劲,热切的和男人交谈着,傅崇桉总觉得自己不该在此时出现,躲起来了,在最后一排货架后面蹲着,本来只是想买包烟,现在装模作样的挑了满手的膨化食品。
谭咏善装了满满一杯的关东煮,在等着结账。明明只是买个宵夜,男人拿出付款码的时候,真像要把整家店都买下来送给谭咏善,他说了一句,“不要别的了?”为什么买出了黄金的感觉…
男人看起来一点都配不上谭咏善,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一直闪过这个念头,又有那么几个瞬间想到,他是谁,管谭咏善做什么,她乐意自己管吗,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事儿了。
收银员看傅崇桉找了蹲着半天也没站起来,走出来问傅崇桉,“你要找什么啊?我帮你找吧?”
“没事,我找到了。”傅崇桉就怕谭咏善的目光跟着收银员一起过来,她都已经走到门口了,不躲好像没事,一躲一切就变的不合理起来。
谭咏善从男人的怀里钻出去,而傅崇桉假装自然的从货架边上站起来,偷感好重,还要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走出去,“没什么可偷的。”
谭咏善没听见,或者是装没听见。
等谭咏善走了,傅崇桉才折返回去买烟,那边在上演什么戏码,谭咏善冷着脸走在男人前面,而男人在打电话,商务人士一出口就是几百万的大单,“现在不方便,我回去再和你细谈。”周旋半天才挂掉了电话,他看起来大了谭咏善三十岁。
“不方便?很方便啊,有什么不方便的,现在不方便那什么时候方便?”
“我这不是在陪你吗?”
谭咏善甩开男人的手,大步继续向前走,语气没好到哪里去,“哦,我又没说什么。”
“你别没事找事。”
谭咏善没再接话,走的更快了,但是被男人拉回来。
傅崇桉没再听见他们的话,谭咏善坐进了男人的跑车里,发动机的声音高调到开出了感觉几百里外还能听见。在离便利店最近的垃圾桶上,傅崇桉看见了谭咏善只吃了一根的关东煮。
根本不饿,那凌晨出门买东西吃的意义是什么?只是想见见那个男人吗?
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定义谭咏善和他的关系,但是总是会往不干净的地方想。傅崇桉指责自己,不停的在给自己的行为注解,最后只剩下心是脏的,看什么都是脏的,他觉得自己不该这样。
后来在学校听到有人提起谭咏善和那辆他们没看见驾驶座坐着是谁的跑车,他们说,“那是她金主。”
傅崇桉不信,因为谭咏善长得乖乖的,像他养的吉娃娃,看起来就不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