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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伯风盯着案头圣旨,糖醋汁在"天作之合"四字上晕出个心形。三日前他跪穿太极殿金砖求来的赐婚诏,此刻却被林霁阳裁成窗花。
"探花郎,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诛啊。"林霁阳将红纸贴在菱花窗上,"圣上刚给你我赐婚就病重昏迷,这旨意怕是阎王写的!"
窗外忽有梵钟轰鸣,三百天竺僧列队入城。为首的摩罗什手持佛骨,所过之处信徒如痴如狂。季伯风突然捏碎瓷碗——那妖僧颈间挂的,正是林霁阳失踪的鸳鸯佩
摩罗什的袈裟缀满琉璃,法杖指向林霁阳的刹那,朱雀街沸腾如粥:"佛子转世!此子当为明妃!"
"明你祖宗!"季伯风挥刀劈向法坛,"这秃驴看我家霁阳的眼神,比醉欢阁的波斯酒还浑浊!"
林霁阳却被梵音蛊惑般抬手,佛骨舍利在他掌心泛起幽光。摩罗什的指尖抚过他眼尾泪痣:"前世你为我剜心供佛,今生该续这段缘……"
"续你大爷!"季伯风甩出糖醋鱼钩住佛骨,"这玩意泡糖醋汁超度更快!"
醉欢阁的弥勒像被换成欢喜佛,红绡叼着烟杆冷笑:"秃驴,你化缘化到老娘的鸳鸯枕了?"
摩罗什转动经筒:"女施主戾气太重,需双修渡……"
"渡你娘!"芷兰的绣鞋砸中他光脑门,"敢动霁阳,老娘让你体验波斯合欢散!"
阁顶忽降蓍草雨,闵琤抱着《周易》跳窗:"《困卦》曰西南利逃……霁阳快跳!"
林霁阳却盯着佛经瞳孔涣散,任由季伯风将他捆成粽子扛走:"对不住探花郎,糖醋劫亲也是劫!"
子时的林府药香熏天,林霁阳腕间红线已蔓至心口。季伯风攥着闵琤衣领低吼:"说!怎么解蛊!"
"需中蛊者与下蛊人……咳,灵肉合一。"闵琤鼻血滴在《毒经》上,"或者找个更刺激的覆盖蛊毒记忆……"
季伯风摔门而出,再回来时满身糖醋香。他咬破指尖抹过林霁阳唇瓣:"记好了,你第一个吻是糖醋味的!"
芙蓉帐暖度春宵,屋梁上蹲着偷师的李穆:"爱卿,这招'以毒攻毒'可要记入兵法?"
李穆的"病重"演得十分浮夸,龙榻四周摆满糖醋排骨:"林卿,朕怕是熬不过今夜……"
林霁跃捏碎药碗:"陛下装病三日,就为让臣喂葡萄?"
"也为了这个。"李穆突然扯开衣襟,心口朱砂痣赫然是林霁跃的唇印形状,"爱卿那夜咬的。"
剑穗与玉带纠缠落地,帝王咬着兵部尚书耳垂低语:"朕中的是比蛊毒更凶的'林霁跃瘾'。"
摩罗什闯宫那日,林霁跃正被帝王按在御案描眉。妖僧的法杖直指龙椅:"陛下身染妖孽,当以明王怒火……"
"怒火是吧?"李穆甩出林霁跃的束袖缠住法杖,"爱卿,让他看看什么是真·明王!"
林霁跃的剑光劈碎佛骨,摩罗什盯着他颈间吻痕大骇:"你竟以肉身饲魔?!"
"饲你大爷!"季伯风破窗而入,"这是老子的洞房花烛夜
天竺教祭坛上,林霁阳凤冠霞帔,袖中藏着闵琤特制糖醋蛊。摩罗什的指尖刚触及盖头,忽听破空箭鸣——
季伯风骑着白狼"大将军"杀入祭坛,身后跟着三百金吾卫……和五百举糖醋灯笼的醉欢阁姑娘!
"秃驴!老子来教你什么是普度众生!"季伯风甩出糖醋网罩住佛像,"众将士听令!投弹!"
糖醋鱼雷在祭坛炸开酸雨,信徒们醍醐灌顶:"佛祖显灵!是糖醋味的!"
摩罗什癫狂大笑:"你早中了噬心蛊!每逢月圆必饮爱人血……"
"巧了。"林霁阳掀开盖头,"我连喝三日糖醋饮,你的蛊虫正在我胃里跳胡旋舞!"
妖僧吐血倒地,季伯风趁机将人捆成粽子:"探花郎,这秃驴的脑门像不像卤蛋?"
"像你昨晚煎糊的糖醋蛋!"
月色漫过波斯商队时,有人拾起破碎的佛骨舍利。西域传来的密报写着:【明妃逃脱,启动红莲计划】。
季伯风搂着林霁阳数星星:"接下来该打突厥还是天竺?"
"打你的糖醋脑洞!"林霁阳拽过他衣领,"先把洞房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