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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哈利波特:双胞胎之女的逆袭

自从知道霍格沃茨的存在后,拉维妮娅每过一次生日,都觉得自己离那座魔法学校又近了一步。

明天她就要满十一岁了。按照惯例,今晚她得跟姨妈熬到午夜,等钟声敲响的那一秒,就立刻吹灭蛋糕上的蜡烛。

她们花了一整个晚上才烤好这个蛋糕——三层叠起来的香草海绵胚,裹着她最爱的薄荷绿糖霜,侧面爬满了深绿色的常春藤纹路。成品美得像艺术品,拉维妮娅对着它拍了不下百张照片,手机相册都快被占满了。

她太喜欢她们的生日传统了,没有计划,不用商量,更不用掐着时间表走。每年十月三十号吃完晚饭,她和姨妈准会一起烤蛋糕,等蛋糕送进冰箱冷藏,两人就换上毛茸茸的浴袍,裹着更蓬松的毯子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直熬到快午夜才分蛋糕吃。

她的三个好友露西、科琳和德文特总吐槽她的生日赶在万圣节,因为她从来不肯跟他们去参加派对,雷打不动要留在家里陪姨妈庆祝。不过今年万圣节刚好是周五,大家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找出合适的理由改到周末过,索性约好今晚直接来她家聚会。

她当然没法告诉他们,十月三十一号根本不是她真正的生日。可她自己也不知道生日到底是哪天,万圣节凑活一下也挺好,就算晚几天庆祝也无所谓。她只确定生日肯定在九月一号之前——毕竟霍格沃茨的学年从九月一号开始,阿斯托克说过她两年后就要去魔法学校报到,到时候她刚好十三岁。她猜阿斯托克说不定知道她的真实生日,或者有办法查到,可她从来没好意思问出口。

除了姨妈,唯一知道她生日秘密的是托马斯——姨妈的朋友伊冯娜的儿子。托马斯是她认识最久的朋友,虽说不算最亲近,可拉维妮娅能拍着胸脯说,自己什么事都能放心跟他讲。他跟她挺像,平时话不多,比她还轴,比起一群人凑热闹,更愿意跟几个合得来的待在一起。

托马斯跟她的朋友们相处得不错,拉维妮娅一直庆幸大家没闹过矛盾。不过露西曾偷偷跟她吐槽,说托马斯简直是她本人开了外挂版本。当时她还没听懂,等露西解释清楚才反应过来——在朋友们眼里,她身上所有“不合群”的地方,托马斯都加倍放大了。她只是举止得体,托马斯却刻板得像本礼仪手册;她只是不爱说话,托马斯能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她成绩好但不爱显摆,托马斯却总忍不住露两手,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聪明。

露西跟她完全是两个极端,刚好能中和她的沉闷。露西是那种走到哪儿都能当派对核心的人,周末连高年级的聚会都能混进去,要么跟家里人到处玩,要么拖着朋友们疯跑。她读书远不如拉维妮娅聪明,也没那么专注,可她太懂怎么跟人打交道了,这点拉维妮娅说不羡慕是假的。要不是露西天天拽着她出门,她恐怕早一头扎进书堆里再也爬不出来了。她们俩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就是那股毒舌又冷幽默的吐槽功力。

德文特跟露西挺像,同样外向,在女生里特别受欢迎。露西擅长搞气氛,德文特则是运动全能,只要他愿意,说不定过两年就能进国家队——前提是他能先从一堆感兴趣的项目里挑出一个重点来。拉维妮娅至今都想不通,他们俩怎么就成了好朋友。不过自从上次在圣玛格丽特女校门口偶然撞见后,两人就莫名其妙地合得来,后来顺理成章成了死党。

科琳比露西腼腆多了,她跟露西早在拉维妮娅认识她们之前,就已经是多年好友。科琳大概是拉维妮娅见过最温柔的人,可发起火来威力惊人,拉维妮娅可是亲眼见识过她把惹事的男生骂得抬不起头。她性格稳,总能把露西和德文特拽回正轨,免得这两个活宝把大家拖进各种麻烦里。

当初刚接受魔法学校的现实时,拉维妮娅连着哭了好几个晚上。一想到两年后就要离开这些朋友,她就觉得胸口堵得慌。

姨妈总安慰她,说她在霍格沃茨肯定能交到新朋友,而且她每年还能回家好几次,朋友们绝对不会忘了她。可她还是花了好久才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现在只剩两年了,她就要跟熟悉的一切说再见了。

她已经学了四年的继承人课程,将来要成为一名合格的淑女,加上从六岁就开始的各种课外活动,有时候回想起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像做梦一样。可这就是她的日常,早已经成了习惯。她把日程表背得滚瓜烂熟,还特意记在一本写得工工整整的手账本里,所以额外的课程和训练从来不会打乱她的节奏。朋友们现在都摸透了她的时间表,很少会有冲突,她甚至都快忘了自己每天要忙多少事。

周日、周二和周三晚上要上礼仪课和魔法训练课,周一晚上是钢琴课——自从她说想尝试表演后,最近改成了钢琴和声乐双修。周四晚上跳交谊舞,除了周三,每天放学后都要练两个小时芭蕾,周三则换成拉丁语课。最近她的芭蕾水平又提升了,周六周日各要加练三个小时。她以前还上过法语课,现在上了中学,直接进了高级法语班,毕竟她早就说得跟母语一样流利了。

她跟朋友们说礼仪课是小时候那场正式舞会的进阶版,魔法训练则是请私人教练教的自卫术——这也不算完全撒谎,魔法确实能用来防身,她学的那些决斗技巧,跟击剑或者徒手格斗的招式差不了多少。

朋友们已经觉得她疯了,光是这一半的课程就够吓人的,要是让他们知道她还藏着魔法学校的秘密,指不定会当场尖叫出来。

拉维尼娅的人生里好像永远只有训练。

不是为了某个比赛或者考核特意训练,而是纯粹把所有清醒的时间都填得满满当当。她把自己当初许下的誓言刻进了骨子里,拼了命想做到最好。当然也会挤时间跟朋友聚聚——不然她早该被逼疯了——但更多时候,她会在所有课程结束后熬到后半夜,要么啃着阿斯托克借她的魔法文化典籍,把巫师和妖精的历史翻来覆去地读,要么锁在卧室里反复练习同一个舞步,直到脚底磨得发红发烫。

养母多少知道她这股不要命的劲儿,起初还挺鼓励,可后来也开始劝她顾着点身体。养母说,有些人把自己埋进工作里,是为了逃避现实;还有些人逼着自己挑战不可能,其实是内心深处的不自信在作祟。

拉维尼娅却觉得这两种情况都跟自己不沾边。

她清楚得很,完全没必要把课排得这么满,哪怕退掉两门,进度也远超要求。可比起向谁证明自己,比起要比那个不成器的哥哥更早融入魔法世界,她是真的喜欢这些课程。养母曾经劝过她从七门课里砍掉两门,减到五门就行,可她盯着课程表盯了整整一个小时,愣是没法下定决心删掉任何一门。每一门课都像是在跟她较劲,最后她只能认输——算了,全都留着吧。

现在她十一岁了,又多了一门新功课:魔法政治学。

伍德沃德夫人早就跟她解释过,等她正式成为伍德沃德家族的淑女,就得继承家里的政治席位。到时候她得懂魔法界的政治风向,得学会提前预判十几步,搞清楚哪些法案该投赞成票,高关注度的审判该怎么站队,波特家族的账目该怎么平衡,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琐事等着她。

她得吃透魔法界的所有律法和背后的历史,得会写官方文书,说话滴水不漏不能被人抓住把柄,得一眼看穿合同里的陷阱,得能靠一场演讲把听众拉到自己这边,还得跟其他政客虚与委蛇。

拉维尼娅绝不肯浪费这个机会。能成为古老贵族家族的淑女,手握旁人抢破头都得不到的权力,她凭什么混日子?她要让所有人都看到,那个一岁时就靠名气出圈的小丫头,长大了能凭真本事改变点什么。

按照人生规划,十一岁就是她正式接受政治训练的起点。养母说,生日过后的周日就带她去古灵阁见新的政治学导师。一想到要背几百条律法,拉维尼娅就有点头疼,可一想到能认识新老师,学些从没接触过的东西,心里又忍不住有点期待。

她忍不住琢磨,麻瓜的政治和魔法界的政治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她知道魔法界有家族世袭的政治席位,可两个世界隔绝了几百年,说不定连游戏规则都完全不同。看来她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拉维尼娅!”

养母的叫声猛地把她从思绪里拽了出来。“亲爱的,快半夜了,下来一趟吧。”

他们之前看的电影半小时前就结束了,拉维尼娅说要休息会儿,结果又练起了新学的芭蕾动作,卡在收尾的地方反复抠细节,脑子里还乱哄哄地想着生日的事。

被养母一喊,她才发现自己保持同一个姿势僵了好半天。她慢慢把腿放下来,血液重新涌回脚底的瞬间传来一阵酸麻。她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十一点五十八分,赶紧哒哒哒冲下楼。

“我来了我来了!”

她脚下一滑,差点撞在厨房台面上,好不容易才刹住车。一想到伍德沃德夫人要是在这儿,肯定又要念叨她举止轻浮、毫无贵族淑女的样子,她就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养母看着她这副冒失样,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却故意板着脸说:“行了,还有三十秒你就十一岁了。”

“我现在就已经十一岁了!”拉维尼娅故意装作委屈的样子。

养母嗤笑一声,顺着她的话茬逗她:“哦?那这蛋糕就没必要留着了吧?要不我自己吃了,或者分给伊冯娜?”

“不行!绝对不行!”拉维尼娅张开胳膊挡住养母伸向蛋糕的手,假模假样地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嘴角却咧得老高,“这是我的生日蛋糕!”

“你的生日要再过——”养母看了眼手表,“十二秒。十一秒。”

“十、九、八、七……”

两人一起数着数,养母顺手关掉了屋里的灯,只剩蛋糕上的蜡烛在黑暗里亮着暖黄的光。

“六、五、四、三、二、一……”

“零。”养母的声音轻轻落下。

拉维尼娅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她呼出这口气的瞬间,蜡烛的光也灭了,整个屋子陷入温柔的黑暗里。

养母的胳膊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把她揽进怀里。拉维尼娅靠着养母温暖的身体,安安静静地享受着这片刻的松弛,直到养母重新打开了灯。

“你十一岁了。”养母的语气带着点调侃,说的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

“我十一岁了。”拉维尼娅重复了一遍,只觉得肩膀上好像突然压上了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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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拉维尼娅又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好焦虑的。

蛋糕的味道跟她预料的一样好——毕竟她在蛋糕进烤箱前,就偷偷挖了好多面糊尝过了。

露西、科琳、德文特和托马斯放了学就直奔她家,陪她待到半夜,给她送礼物,跟她拥抱,还没完没了地调侃她才刚满十一岁,而他们都已经十二了。几个人啃着蛋糕看迪士尼电影,后来调侃的矛头终于转向了德文特——这家伙看《狮子王》的时候居然哭了。

这个生日夜,完美得不像话。

拉维妮亚盯着眼前的女人,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新来的家庭教师米拉夫人是位温柔的老妇人,蜂蜜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眉眼间带着化不开的暖意,跟之前那位古板刻薄的伍德沃德夫人简直是天壤之别。她忍不住在心里感激阿斯托克——还好他当初答应只找立场中立的老师,不然以米拉夫人这副好脾气,她说什么自己恐怕都会点头答应。

第一堂课上,拉维妮亚就忍不住问出了藏在心里的疑惑:为什么米拉夫人能在巫师议会里占有家族席位,而伍德沃德夫人却不行。

米拉夫人笑着给她解释,伍德沃德夫人出身的家族本就不算显赫,连议会席位都没有,家里的爵位传给了她弟弟。后来她嫁给了伍德沃德家族的继承人,成了伍德沃德夫人,而她丈夫作为长子,才顺理成章拿到了家族在议会的席位。

至于她自己,则出身于古老的纯血贵族家庭,家里没有儿子,她作为长女便继承了议会席位,为了保住家族头衔,甚至下嫁给了地位比自己低的人。

拉维妮亚听得脑袋发懵,只觉得巫师界的规矩复杂得没必要,但似乎又运转得好好的。唯一让她无法接受的,就是那套“儿子优先继承”的鬼规矩。

姨妈显然更喜欢米拉夫人,甚至直接叫她的名字艾米莉亚,比对伍德沃德夫人热络多了。拉维妮亚一开始以为是因为米拉夫人没那么讲究繁文缛节,后来才发现不全是——米拉夫人说话的腔调其实跟伍德沃德夫人差不多,只是她笑起来更迷人,甩头发时会递来一个神秘的眼神,仿佛藏着只有她们俩才懂的笑话。

直到米拉夫人亲口告诉她,这根本不是什么笑话。

“让别人以为你藏着秘密,他们就会乱了阵脚,不小心说出不该说的话。要是再让对方觉得,你们俩是共享秘密的自己人,那他就任你拿捏了。”

拉维妮亚听得眼睛发直,心里只剩一句“原来如此”。

新的课程安排在周五和周日晚上,只有周六晚上属于她自己。适应这个新日程倒不难,她本就习惯早起,以前上学前还要赶早班芭蕾课,周末不过是把晚上的学习挪到上午而已。她至今都在庆幸那段芭蕾噩梦终于结束了。

伍德沃德夫人总喜欢把课安排在客厅——她非要叫那间房“会客厅”,说淑女就得在正式的会客场所接待客人。但米拉夫人却会直接把椅子拉到她卧室的书桌旁,说在熟悉的环境里学习效果更好。

拉维妮亚根本没法反驳。谁叫米拉夫人的眼睛像黑曜石碎钻似的闪闪发亮,一头金发垂下来像被迈达斯点过的瀑布,说话时手舞足蹈的样子又那么真诚,仿佛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头等大事。她早就看呆了。

有个周五晚上,露西没打招呼就找上门来——这是她的一贯作风。拉维妮亚忘了提前告诉她自己有课,结果露西推门就撞见她正跟米拉夫人研究那些奇奇怪怪的誓言和契约。

还好当时是米拉夫人在,这位老师简直是公关大师,三言两语就把十二岁的露西糊弄过去了。拉维妮亚可没本事跟朋友撒谎,可谁知道,之后好几个星期,露西都拿这事打趣她,说她对着老师犯花痴。

拉维妮亚也不反驳。毕竟她又不瞎,露西看自己的眼神还不是一样直白。

从那以后,拉维妮亚的日子忙得脚不沾地。姨妈总说她像个被严格排班的士兵,从起床开始就被任务填满,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拉维妮亚嘴上抱怨,心里却觉得这样的节奏其实挺安心——至少姨妈懂她,知道她需要规律的生活。

课程很辛苦,但日子过得还算顺畅,这正是她想要的状态。

除了一件事。

巫师界的政治。

倒不是说她不感兴趣,恰恰相反,她觉得政治迷人极了。米拉夫人对外跟露西打掩护,说自己是附近大学的教授,拉维妮亚写信打动了她,才得到了私人政治哲学课的机会。露西对拉维妮亚的学霸人设深信不疑,压根没多想。

拉维妮亚发现,只要把学到的东西包装成“假设案例”,她就能跟朋友随便聊。可她很快就意识到,朋友们对这些内容完全提不起兴趣,只有她自己越学越上头。

更让她心惊的是,巫师界在对待弱势群体这件事上,居然在开倒车。针对非人类、麻瓜和女性的法律一天比一天严苛。明明以前是“长子继承”,可最近巫师议会的一群老爷们居然在推动“全男性优先继承”的法案。幸好他们还没成功,不然她真想问问这些人,麻瓜世界的女性都能投票和继承财产快一百年了,他们是活在中世纪吗?

她自己的家族倒是比某些家族“进步”——说“传统”更准确,毕竟现在的法律是越来越糟了。家里不仅没想着剥夺她的合法继承权,甚至好像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她还听说,詹姆·波特压根就没继承家族的爵位。

这可太奇怪了。正常父母不都巴不得把所有东西都塞给儿子吗?难道是怕给詹姆的儿子太大压力?还是詹姆·波特真的讨厌政治到了极点,连带着不想让儿子沾边?

或者……他们是不是忘了,还有她这么个女儿也能继承爵位?

拉维妮亚说不清哪种可能性更好。

她对巫师界的所有认知,最后都能归结为两个词:浪漫,又落后。这种矛盾的组合连她自己都觉得困惑,但实在找不到更贴切的形容了。

就像她喜欢的那些书和电影里,主角明明抽烟喝酒嗑药,把自己糟蹋得不成样子,可文字和镜头偏偏有种致命的吸引力,让她忍不住向往那种明知有害却又无比迷人的生活,渴望能融入那个故事里,哪怕只是一点点。

就拿舞会礼服来说吧,十七还是十八世纪贵妇人穿的那种——她记不太清具体年代,时尚从来不是她的强项——简直是行走的累赘,偏偏和现在魔法界的女装风格差不离。

当然也不是完全一样,毕竟魔法界的人都穿长袍,而且就像麻瓜时尚一样,他们的款式也会随年份变化,但整体审美比麻瓜世界落后了好几百年。

魔法界的律法更是离谱,只要不是掌权阶层——也就是男性巫师——就会遭到明目张胆的歧视。拉维妮娅活了这么大,居然直到最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魔法生物是真实存在的。

她和妖精打交道都好几年了,阿斯托克和伍德沃德夫人也不止一次聊起过魔法生物,可那些长篇大论的讨论和测验,从来没让她真正把这些“非人”和现实挂钩。在她眼里,它们更像是政治课上的假想案例,或者用来吓唬小孩的鬼怪传说。

直到她才知道,狼人、吸血鬼就生活在魔法社会里,而律法对它们的苛刻程度,简直令人发指。更让她震惊的是,麻瓜父母能生出巫师,巫师父母也可能生下没有魔力的哑炮,可魔法界对这些哑炮的态度,恶劣到了极点。

光是想到这些破事,拉维妮娅就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

更糟的是,魔法界还在为“谁才算真正的巫师”吵得不可开交。判断标准居然不是最基本的“你有没有魔力”,而是看家族血统和政治立场。

她简直没法用语言形容这个世界有多荒谬。那些支持哑炮的巫师,只接纳完全融入魔法社会的麻瓜出身巫师,却极端仇视普通麻瓜;而那些不待见哑炮的巫师,反倒对麻瓜出身的巫师颇有好感,看麻瓜的眼神就像看动物园里的猴子——觉得他们有点蠢,是人类的原始版本,却又因为笨拙模仿巫师的样子而觉得“有点可爱”。

每当拉维妮娅抱怨这些时,米拉夫人总会用那双——说真的,只能用流光溢彩来形容,这不是奉承,是客观事实——露西般的眼睛,意味深长地提醒她:总有一天,她能亲手改变这一切。她会拥有足够的力量,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

这话正好戳中了拉维妮娅的野心。她要做就做最好,哪怕魔法界拼尽全力反抗,她也要把这腐朽的世界拖到时代的前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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