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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哈利波特:伏地魔的灵魂守护

哈利越想越觉得麦格教授的幽默感简直是暗黑到离谱。好好的变形课,干嘛非要把蟾蜍变围巾?他看着玻璃罐里鼓着腮帮子的小蟾蜍,心里满是愧疚。

更烦人的是纳吉尼。这蛇不知怎么闻着蟾蜍味就疯了,在他衬衫底下拱来拱去,好几次差点钻出来去咬桌上的实验品。哈利只能隔着衣服压低声音嘶嘶警告,把它按回原位。

他已经瞒了所有人一个半月,只有同寝室的几个哥们知道他随身带着条蛇。好不容易维持住了"我不是黑巫师走狗"的清白形象——毕竟去年第五学年那档子破事刚让大家对他改观——可不能栽在一堂变形课和一条馋嘴蛇手里。

大概是心里憋着气,他戳那半变不变的围巾时下手重了点,像是要把它戳回蟾蜍原形才能解气。

"哈利!你再这么戳下去,围巾都要被你用魔法点着了!"

赫敏的手突然伸过来,一把攥住他握魔杖的手腕,语气里满是无奈。

哈利深吸一口气,才发现自己确实有点失控。最近詹姆晚上总把大脑封闭术的门关上,他好久没做过关于伏地魔的噩梦了。可昨晚两人聊得太晚,忘了关门,硬生生撞见了一场惨不忍睹的酷刑场面,一晚上没睡踏实。

"对不起赫敏,"他松开手,把魔杖往桌上一放,"我昨晚没睡好,有点烦躁。而且纳吉尼一直盯着蟾蜍流口水,我得一直盯着它。"

赫敏没接话,反而盯着他手里的魔杖皱起眉,眼神从疑惑慢慢变成担忧:"你的魔杖怎么了?"

哈利愣了一下,低头看着手里的乌木魔杖,随口扯了个谎:"哦,之前的断了。这个挺顺手的。"

他自己都觉得这谎扯得蹩脚,但总不能在课堂上坦白自己把旧魔杖给了詹姆吧?那解释起来麻烦可就大了。

赫敏的脸刷地白了:"你的魔杖……断了?"

"嗯,"哈利故作轻松地耸耸肩,"没事,换了个新的而已。"

"波特先生!"

麦格教授严厉的声音从讲台上传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刚才好像听见你说你的魔杖断了,还换了一根?"

哈利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是啊教授,这根用着挺好的。你看,我的蟾蜍已经变围巾了——虽然丑了点,但布莱克说我本来就没审美。"

麦格教授抿着嘴,用她标志性的死亡凝视盯了他足足十秒,才转身继续给其他同学讲课。赫敏则是一脸担忧地看了他半天,才转回去把自己那条平整漂亮的围巾变回了蟾蜍。

**这群人是不是都闲的?**哈利在心里跟纳吉尼吐槽。

**求你了小崽子……就给我吃一只小蟾蜍好不好?**纳吉尼在他领口下蹭来蹭去,吐着信子撒娇。

哈利被磨得没辙,只能在心里妥协:**行吧行吧,等我把围巾变回去给麦格教授看过,就放你去抓一只。**

怪事接二连三。中午吃饭的时候,福克斯突然扑棱着金红色的翅膀落下来,嘴里叼着邓布利多的亲笔信,让他下课前先去校长办公室一趟。

哈利一头雾水,一边往城堡走一边扒拉自己的记忆。这学年他安分守己得很,不像去年那样每周都要捅个娄子违反校规——甚至违反法律。到底又出什么事了?

他对着石像鬼报了口令,推门走进办公室,刚开口就先认错:"校长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麦格教授之后还要用那些蟾蜍上别的课……"

邓布利多愣了一下,随即低低笑出声:"我倒不知道米勒娃的蟾蜍还有这用处,听起来是个很有趣的故事,有空可以讲给我听听。"

哈利一头雾水地坐在校长桌前的扶手椅上,福克斯立刻扑过来,乖乖站在他扶手上。他伸手摸着凤凰柔软的羽毛,疑惑地问:"那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米勒娃跟我说,你换了一根魔杖,旧的断了。"邓布利多十指交叉放在桌上,眼神里带着探究。

哈利挠了挠福克斯的头顶,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是啊,不过这不是很正常吗?十一岁的小孩都能把魔杖用断,不就是根破木头吗。"

"话是这么说,"邓布利多轻笑一声,"但你的旧魔杖不一样。它和伏地魔的魔杖是孪生杖芯,当初在墓地救了你一命。"

哈利点点头。他把旧魔杖交给詹姆的时候就想到过这事,但他心里清楚,下次再面对伏地魔,他根本不需要用魔杖。

他还不知道怎么把伏地魔从詹姆身体里分离出来,但答案肯定藏在血液或者灵魂魔法里——这两样他不用魔杖反而更强。

"校长,就算它是孪生杖芯也没用了,"他实话实说,"伏地魔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上次能活下来纯粹是运气,那时候我才十四岁,还被八眼巨蛛的毒折腾得半死不活。"

邓布利多的神情严肃起来,但还是点了点头:"你的新魔杖是什么材质的?"

哈利把乌木魔杖递过去,语气里带着点得意:"乌木,杖芯是雷鸟尾羽。用得越久越顺手,我挺喜欢的。"

"有意思的组合,"邓布利多摩挲着魔杖,眉头微微皱起,"我从没听说奥利凡德用过雷鸟尾羽当杖芯。"

"这不是从奥利凡德那儿买的,"哈利摇摇头,"旧魔杖断了之后,克利切给我的。是布莱克他爹,奥赖恩·布莱克的旧魔杖。"

这话显然戳中了邓布利多的要害,他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眼神锐利起来:"你是说,你现在用的是一根没被加过踪丝的魔杖?"

哈利猛地愣住。他居然完全没想到这回事。那詹姆手里的旧魔杖还带着踪丝吗?那他暑假在家用魔法的时候,怎么没被魔法部找上门?

"我……我没考虑过这个,"他老老实实地回答,"不过想想也是好事,毕竟第五学年暑假那档子事之后,我可不想再被魔法部盯着了。"

这个理由显然出乎邓布利多的意料,他愣了几秒才开口:"西里斯知道这件事吗?"

哈利挑眉:"不知道,克利切直接给我的,我觉得没必要告诉他。他本来就不想碰他爸妈的东西。"

福克斯突然发出一声清鸣,听起来像是在笑。

"话虽如此,"邓布利多温和地提醒道,"但西里斯有权知道这件事。我建议你最好主动告诉他,别等他自己发现。"

这话听着简直像威胁,哈利却没当回事。布莱克才不在乎这些,他巴不得和自己的原生家庭撇清关系。

"行吧,我回头给他写封信。"他无所谓地耸耸肩,"校长,我可以走了吗?再不去魔药课就要迟到了,斯内普又要扣我分了。"

"去吧孩子,别迟到了。"邓布利多挥挥手,福克斯扑棱着翅膀飞回了栖木。

哈利走出校长办公室,心里默默盘算着,得找个时间召唤詹姆和莉莉,问问他们查到了关于邓布利多的什么消息。

晚餐都凉透了,哈利才终于抽出身去找他爸。果不其然,那家伙又泡在斯内普的房间里。

哈利敲了敲门,对着墙上那幅画像喊:“嘿,埃布!我现在进去不会撞见什么辣眼睛的场面吧?”他皱着鼻子,表情活像吞了半瓶苦艾酒。

埃布内泽心照不宣地笑出声:“放心吧,幸运的是他们俩只是在沙发上坐着。今天上课怎么样?”

“就那样。”哈利耸耸肩,把书包往肩上又提了提,“大部分课都无聊到能让人睡着,不过斯内普今天又给我量身定做了新的骂人话术,总算熬魔药的时候没打瞌睡。”

埃布内泽笑够了这对冤家的奇妙相处模式,才开口问:“你那小马尔福计划进展得怎么样了?”

“别提了。”哈利垮下脸,活像被抢走了最后一块南瓜馅饼,“他现在见了我就躲,我稍微表现出点关心他就跟见了摄魂怪似的。要不我故意找他打一架?说不定他放松点,就不会总疑神疑鬼了。”

“祝你好运,小家伙。”画像里的老人语气和善。

“借你吉言,埃布。对了,我爸说斯内普把密码改成月长石了?”

“没错。”埃布内泽笑着抬手,画像框应声滑开,露出后面的房门。

哈利刚推开门,就听见斯内普的声音从沙发那边飘过来:“肯定不是埃布内泽的问题,他当门神十多年了,从来没出过岔子。”

“别冤枉好人。”哈利瞪了他一眼,把书包往旁边的扶手椅上一扔,瘫坐下去。汤姆靠在斯内普怀里,低低笑出了声。

“那你们俩到底是怎么总能神不知鬼不觉溜进来的?”斯内普合上手里的魔药笔记,眉头皱能夹死一只苍蝇。

“亲爱的,要是我们不来找你,你肯定得抱着你的坩埚哭鼻子。”汤姆捏了捏斯内普的手,语气软得能拉出丝,“不如干脆别改密码了?省得白费功夫。”

“做梦。”斯内普冷哼一声,“我迟早能查出你们耍的花招!”

“行了行了,说正事。”哈利翻了个白眼——就斯内普那死脑筋,估计查到毕业都摸不着头绪,“我来找你们是有正经事的。”

“是邓布利多叫你去他办公室了?”汤姆突然开口。

哈利猛地坐直身子,一脸震惊:“你怎么知道?”

汤姆笑得前仰后合:“你刚才脑子里跟跑火车似的,把今年干的所有可能挨骂的事都过了一遍,我想听不到都难。今年过得挺无聊吧?”

“可不是嘛,除了斯内普的日常找茬,连个像样的冒险都没有。”哈利叹了口气,“不过麦格教授确实告诉邓布利多我换了新魔杖,他担心得不行,说我以前那根和伏地魔的是孪生杖芯。”

“但那个邪恶版的我还带着魂器,就算换了杖芯,普通魔法也伤不了他分毫。”汤姆摩挲着下巴沉思,“看来下次再碰到他,我们得多研究研究灵魂和血液魔法了。”

“波特就不能像吸收其他魂器那样把他吸了吗?”斯内普若有所思地开口。

“不行啊。”哈利遗憾地摇头,“他是主魂,不是魂器,吸收不了。而且我之前能吸魂器,是因为我自己曾经也是个魂器,现在我已经不是了。我爸倒是能吸魂器,但他本身也算半个魂器,同样吸不了主魂。”

“我倒是想看看那个疯子能被治好,但我的灵魂魔法没哈利那么强,就算能吸他,搞不好反而会被他同化。”汤姆叹了口气,抬手抓了抓头发——动作和哈利一模一样,看得斯内普眼角抽了抽。

斯内普点点头:“他现在确实已经无可救药了。我当年认识你的时候,你至少还保留着几分理智和魅力,不然我也不会跟着你。现在那个怪物,早就不是你了。”

“伏地魔的事先放一放。”哈利打了个响指,把话题拉回来,“邓布利多还问了我一件事,我之前都没考虑过——为什么我今年暑假用那根旧魔杖的时候,没因为未成年魔法被魔法部找上门?我忘了那根杖上还留着踪丝!”

“还好我记得。”汤姆笑了笑,伸手把玩着斯内普修长的手指,“我跟西弗提了五次,他才不耐烦地动手把踪丝去掉了。”

“去掉踪丝?怎么做到的?”哈利一下子凑到斯内普面前,眼睛亮得像刚拿到火弩箭的小巫师。

斯内普勾起嘴角,露出个欠揍的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是怎么施那种高度违法的魔法的?”

“他连我都不说!”汤姆对着哈利告状,语气委屈得像被没收了糖的小孩,“他就拿过魔杖盯了几分钟,然后‘啪’的一声,就扔回给我,让我自己去施咒。”

哈利眼睛都直了,看着斯内普的眼神活像看传说中的梅林本人:“教授,你就告诉我吧!这也太酷了!”

“对啊,西弗,就告诉我们嘛。”汤姆也跟着帮腔,手还在斯内普背上轻轻拍着。

斯内普的脸色却突然沉了下去,平时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居然露出了几分不安。汤姆立刻揽住他的肩膀:“怎么了,西弗?不说出来我们帮不了你。”

“你们会觉得我是个怪胎。”斯内普终于小声开口,甚至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他们的表情。

哈利和汤姆瞬间脸色就沉了下来。汤姆伸手捏住斯内普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西弗,你做什么都不可能让我们觉得你是怪胎。这个词……我们俩都深恶痛绝。哈利上学前一直被达力他们叫‘怪胎’,我们这辈子都不会用这个词形容任何人。”

“没错教授。”哈利说着,抬手撤掉了脸上的幻形咒——猩红的眼睛在灯光下格外醒目,“我曾经是个魂器,我爸是个疯批魔头分裂出来的灵魂碎片,我们俩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再说了,你看看我们三个谁看起来最不正常?”

斯内普看着哈利的红眼睛,表情终于软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能发明那些魔药和咒语,其实根本不费力。”

“我当年就一直佩服你的天赋,哪怕我还和那个疯子融为一体的时候。”汤姆温柔地笑了笑,手指轻轻摩挲着斯内普的手背。

斯内普叹了口气,这是他第一次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有身边两个人的支撑,居然比他想象中容易得多:“因为我能看见魔法流动的样子。魔药里的成分怎么被魔法绑定,咒语释放时的轨迹……对我来说就像能看见颜色和情绪一样,清清楚楚。”

“你能看见魔法?”哈利眼睛瞪得更大了,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酷的事!”

斯内普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感激——哈利和汤姆不仅没觉得奇怪,反而一脸兴奋。“学生的魔杖上有踪丝,我能看到它附在每一个从那根魔杖施出的咒语上。我只是用了点无杖魔法——当然远不如你哈利那么熟练——把踪丝的魔法和魔杖本身分离开了而已。”

哈利突然捂着胸口往后一仰,表情夸张得能去演舞台剧:“你居然叫我哈利,还夸我了?是不是世界末日要来了?我是不是要猝死了?”

斯内普居然真的被他逗笑了,嘴角的弧度虽然浅,却真实得不像装的:“别胡说八道,可能是我年纪大了,心肠变软了吧。”

汤姆死死盯着斯内普,眼神亮得吓人。

斯内普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心里犯嘀咕——这是在欣赏?还是惊讶?可没等他琢磨明白,那道目光里忽然翻涌上来滚烫的占有欲。

“哈利。”汤姆的视线没从斯内普身上移开,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给你三十秒滚出去,再晚一步,看见的东西能让你记一辈子。”

哈利吓得眼睛都瞪圆了,一把抓过书包蹦起来,却没往肖像洞口跑,反倒冲过来把斯内普狠狠抱住,力道大得像要把人揉进骨血里。

“你超棒的!我喜欢你!别再觉得自己是怪物了!”他连珠炮似的说完,不等斯内普反应过来,就攥着书包往门外冲,生怕晚一秒就撞见什么毁三观的场面。

“把大脑封闭术的门关上!”他的声音顺着肖像合上的缝隙飘进来。

哈利的脚步声刚消失,汤姆就跨坐在斯内普的大腿上,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带着近乎掠夺的热情。

斯内普脑子嗡的一声,猛地把人推开,瞪着他一脸茫然:“你疯了?”

汤姆皱起眉,眼神里带着点委屈:“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

斯内普没回答,目光直勾勾盯着刚关上的房门,声音都在发颤:“汤姆……你儿子刚才是不是说他爱我?那个哈利·波特,他说他爱我?!”

汤姆低头笑了,指尖轻轻摩挲着斯内普的脸颊:“不然呢?我以为他早就跟你说过了。”

“没有。”斯内普拼命摇头,眼里写满了惊恐和不敢置信。

汤姆脸上的笑意僵住了,满是错愕:“等等,西弗……我跟你说过我爱你吧?在你脑子里待太久,有时候我以为自己说出口了,其实可能只是在心里想……不对,我应该真的说过吧?”

斯内普还是摇头,脸色越来越白,恐慌像藤蔓一样缠上了他的喉咙。

汤姆的眼神瞬间软了下来,那里面的情绪清晰得不能再清晰——是毫无保留的爱意。

“你这个嘴硬的混蛋,”他俯身又吻了吻斯内普的唇角,“我爱你。非常非常爱。”

他能感觉到手下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于是又补了一句:“不用急着说回来,我们都不急。我们三个各有各的伤疤,慢慢来吧,你只要知道,我们都在乎你,都爱你。”

斯内普没说话,却抬手搂住了汤姆的腰。今晚的备课和打分都见鬼去吧——他抬手给房门施了个锁咒,连邓布利多都别想闯进来。哈利那小子跑得还真及时。

日子一晃到了学期中,德拉科·马尔福终于开始动手实施他的计划了。哈利还摸不清这小子到底想杀谁,但目标大概率是邓布利多。毕竟那条诅咒项链差点害死了凯蒂·贝尔,要不是运气好,姑娘怕是就没救了。

最让哈利头疼的是,马尔福这刺客当得也太菜了。按理说对手菜鸡应该值得庆幸,可这小子每次动手都能连累无辜,反而更让人提心吊胆。

更糟的是,“获取马尔福信任”计划彻底卡壳了。

直到十一月初,平静的日子才被打破。

那天本来和往常没什么两样,魔法史课依旧是全校最催眠的课程。宾斯教授在讲台上絮絮叨叨地说着妖精叛乱的历史,哈利撑着眼皮跟困意对抗,好几次都差点一头栽在桌上。

下课铃一响,全班都松了口气,纷纷收拾书包准备跑路。

就在这时,怪事发生了。

宾斯教授扫过台下的学生,眼神居然有了焦点,像是第一次看清他们一样。

“波特先生,请留一下。”他的声音在教室里响起。

全班瞬间炸了锅,学生们面面相觑,罗恩和赫敏更是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哈利。哈利自己也懵了,跟两人交换了个茫然的眼神,磨磨蹭蹭地拎着书包走到讲台前。

【爸?】他在脑子里给汤姆发消息。

【怎么了?】汤姆立刻回复。

【别离开,留我脑子里待会儿,好像有大事要发生。】

【哦?什么事?】哈利能感觉到汤姆的意识在他脑海里清晰了些。

【宾斯叫我留堂。】

【……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可不是吗!我都懵了!】

等最后一个学生走出教室,哈利才对着讲台后的幽灵开口:“教授,您找我?”

“没错,波特先生。”宾斯点点头,挥了挥透明的手,教室门啪嗒一声自动关上了。“我花了二十年才学会这招。”他的语气里居然带着点得意。

哈利更懵了——宾斯教授什么时候这么有人情味了?以前他连学生的脸都认不全吧?

“教授,我能帮您做点什么吗?”

“确实有事。”宾斯笑了,“你可以把伪装撤掉了,我保证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哈利吓得差点跳起来,迟疑了半天,才抬手解开了脸上的伪装咒。“您怎么知道的?”

宾斯低笑一声:“鬼魂对死亡的气息最敏感,死灵法师和死亡的联系太深了,一眼就能认出来。”

哈利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那其他鬼魂都知道了?”

“放心,他们不会说出去的。”宾斯看出了他的担忧,解释道,“城堡里的老鬼大多是几百年前的人,他们还记得死灵法师受人尊敬的时代——那时你们是能治愈伤痛、引导灵魂往生的英雄。这些老魔法在霍格沃茨失传,他们早就惋惜很久了。”

“那你们需要帮忙吗?”哈利眼睛亮了,他早就想找个老鬼问问过去的事,搞清楚死灵法师的历史,还有他们为什么愿意帮自己保密。

“我需要你的帮助,波特先生。”宾斯的语气柔和下来,“我想请你帮我往生。我已经记不清自己的未了之事是什么了,大概和教学有关吧,但早在我活着的时候,我就已经厌倦了讲课。我知道自己留在这里早就没用了,可我找不到跨越的方法。”

哈利立刻点头:“我可以帮你把灵魂送入灰域,没问题。”

宾斯像是松了口气——虽然他根本不需要呼吸。“谢谢你,波特先生。你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那您为什么现在才找我?我能帮你快一年了。”哈利有点好奇,难道这老鬼真的迟钝到这种地步?

宾斯耸了耸肩:“我早就想找你了,是其他鬼魂一直劝我留下。直到最近他们才松口,同意我走。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哈利皱着眉想了会儿,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现在不行。要是我成了你魂归冥界前见的最后一个活人,指不定要被多少人盘问。不如周末吧?正好你也能趁这两天和其他鬼魂好好道别。”

宾斯脸上的笑容又扩开了几分。说真的,这副样子让哈利有点发毛——这位幽灵教授执教这么多年,从来都是面无表情的木头脸,今天居然情绪外露到这种地步。哈利猜他心里肯定憋屈很久了。

“那就周六晚上!咱们就在这间教室碰面怎么样?”

“行,周六晚上见。”哈利一口应下。这周他不用再上魔法史课,只要自己不主动露馅,应该没人会把他和宾斯的消失联系起来。

这发展完全出乎意料。汤姆看着哈利走出教室,在他脑海里慢悠悠开口,“我去给斯内普提个醒,让他提前准备好帮你撇清嫌疑。”

“谢了。”哈利在心里应着,“光是他课后留我谈话这事儿,估计就够全校八卦一阵了。”

“可不是嘛,你可得编个像样的理由应付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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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小天狼星和莱姆斯:

我知道你们总能第一时间收到霍格沃茨的消息(话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所以我觉得还是先跟你们打个招呼,免得被那些流言传得乱七八糟。宾斯教授下周前就要魂归冥界了,这是他自己的决定,我只是帮个忙——毕竟作为死灵法师,这也算我的本职工作。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这件事一定要保密。

如果你们认识合适的人选,可以推荐来教魔法史,邓布利多肯定要开始招人了。对了,邓布利多让我告诉你们,我之前不小心把旧魔杖弄断了,现在换了根新的。是克利切把小天狼星父亲的旧魔杖给我的,用着还挺顺手,不过我平时大多时候也用不着魔杖。这事暑假就发生了,我自己搞定了,本来觉得没必要特意说,结果邓布利多非要我跟你们报备。行吧,那我就说了。

爱你们的

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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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哈利:

换了新魔杖这种事,你确实该第一时间告诉我们。小天狼星说那根魔杖沾了他爸的“晦气”,非要搞个净化仪式不可。不过不管他怎么纠结,我们都很高兴你有了新魔杖。以后这种事一定要跟我们说,哪怕你拿不准要不要讲,答案永远是“要”。

至于宾斯教授,我的天,你还记得我们四年级的时候有人试过给他驱魔吗?当时完全没用。没想到他这次是真的想走了,挺好的!作为英国唯一的死灵法师,你这生意倒是越做越像样了,关键还没人知道你的身份。

关于魔法史课的老师,我们俩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合适的人选。你也知道,不管是我们上学的时候还是现在,这课教得都不怎么样。不过我们会留意的。

别惹麻烦。

别听他的,只要别被抓住就行!(这是小天狼星说的)

他当然知道是你发的,别告诉他我拆穿你了!

我们爱你

莱姆斯

还有小天狼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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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傍晚,斯内普正独自待在他的办公室里。往常这个时候,他早就窝在沙发上享受难得的宁静了,可今天却在疯狂施展各种探测咒,检查有没有窃听魔法、追踪结界,或是其他能让汤姆和波特突破他不断更换的口令、溜进办公室的手段。

虽然嘴上不肯承认,但斯内普不得不承认,他其实挺喜欢那俩家伙来串门的。可这两人神出鬼没的本事实在磨人,他必须搞清楚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正对着一个防止幽灵入侵的复杂咒语念到一半,就听见肖像洞“哗啦”一声被人推开——那个格兰芬多小子居然连门都不敲就闯了进来。

“波特!你父亲没教过你进别人房间要先敲门吗?!”斯内普咬牙切齿地咒完最后一个音节,转头就开始训人。

“我先问过埃伯拉了,确认你这儿没什么要紧事才进来的。”哈利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再说了,我和我爸共用了十几年身体,本来就没什么边界感。”

斯内普叹了口气,他太清楚跟这小子讲道理有多费劲了,简直像拿头撞墙。“那你闯进来干什么?”

“能不能借你的壁炉用一下?查理问我宾斯教授的仪式办得怎么样了。”哈利一边说着,一边撤掉身上的幻形咒,把装仪式用品的袋子往地上一扔。

“还有一小时就宵禁了,速战速决。”斯内普最终还是松了口,心里却有点纳闷,哈利为什么不去汤姆的房间用壁炉,“你父亲现在没空?”

“谁知道呢,我没问。反正只要我一提查理,他就开始怪叫着说些乱七八糟的荤段子。”哈利皱着脸吐槽,心里有点烦躁——他自己都快分不清对查理是友情还是暗恋了,可对方明显对一个十几岁的小鬼没兴趣,他爸还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斯内普莫名觉得这小子有点可怜,索性拉了把椅子坐下,主动搭话:“宾斯那边的仪式顺利吗?”

哈利立刻露出笑容,凑过来挨着他坐在沙发上。“挺顺利的,就是有点伤感。霍格沃茨的鬼魂们平时就像个大家庭,今天简直把仪式办成了告别会。没想到桃金娘和宾斯教授关系这么好,哭得稀里哗啦的。”

“他们都答应替你保密了?”斯内普有点意外,没想到这些幽灵居然这么齐心。

“那当然,他们都挺支持……”

哈利的话还没说完,肖像洞突然被人猛地撞开,汤姆上气不接下气地冲了进来,脸色惨白。

“邓布利多要杀我!”

“是你,还是那个邪恶版的你?”哈利立刻追问,生怕搞错了对象。

“是我!”汤姆尖叫着反手锁上肖像洞,还加了好几层防御结界。

“你肯定是误会了。”斯内普嘴上这么说,语气里却藏着担忧,“到底发生了什么?”

汤姆开始在房间里焦躁地踱步,“他叫我去他办公室,说要讨论教学的事,然后就动手要杀我!就这么简单!”

“动手?怎么动手的?”哈利重新施上幻形咒,开始扒拉斯内普书架上的书——要是真要跑路,这些珍贵的古籍可不能落下。而且不管斯内普愿不愿意,他们都得带上他。

“波特!你在干什么?!”斯内普盯着他的动作,差点跳起来。

“收拾东西跑路啊!”

“对,干得漂亮!”汤姆立刻点头,凭空变出个袋子开始往里面装书,一边忙活一边补充,“他想给我下毒!”

“都给我停下!”斯内普见他们居然开始翻他的药剂柜,终于忍不住暴喝出声。

就在这时,壁炉突然爆发出一阵绿色的火焰,邓布利多从里面大步走了出来。

“糟了!我忘了壁炉还通着!”汤姆低咒一声,立刻抽出魔杖。哈利下意识想挡在他身前,却被汤姆一把推到了旁边。

邓布利多推开门时,脸上还带着惯常的温和笑意,可目光扫过被翻得一团糟的房间、脸色铁青的魔药教授,以及正打包行李的一老一小,笑意僵了僵。

“我能问问,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要把我的蜂蜜酒扔出去,还气冲冲地从办公室跑出来,甚至开始收拾我的魔药教授的房间?”他看向汤姆,语气里满是困惑。

“我们才不会留在这儿陪他。”哈利立刻挡在汤姆身前,把试图把他拽开的父亲又推了回去。

“邓布利多,别想杀我和我的家人。”汤姆低吼着,指尖还在因刚才的愤怒微微发抖,“我一眼就能看出那蜂蜜酒里下了毒!”

邓布利多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嘴巴张得老大,连那双惯常含着笑意的眼睛都失去了神采。他长长舒了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埃文,我的孩子,谢谢你。你刚刚救了我的命!”

汤姆和哈利都傻了,直勾勾地盯着他,倒是斯内普脸上露出了“我早说过”的得意表情。他挑着嘴角补刀:“校长,这么说您不知道那蜂蜜酒被下了毒?”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完全不知道。那酒昨天就放在我桌上,我还以为是米勒娃提前送我的圣诞礼物——她每年都会送我蜂蜜酒。”

“马尔福!”哈利咬着牙骂了一句,一屁股瘫在沙发上,“我之前已经够给他脸了,这次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哈利,我们还不能确定……”

邓布利多的话刚出口,就迎上了屋里三个人的死亡凝视,他识趣地闭上了嘴,顿了顿才又开口:“好吧,他毕竟只是个孩子,我们应该引导他摆脱黑魔王的影响。我觉得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再让他的学院院长帮他一把,是最合适的选择。”

哈利嗤笑一声,汤姆则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邓布利多。斯内普倒是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仿佛早就料到老校长会说出这种话。

“他差点杀了你,校长。”哈利提醒道。

“没错,孩子,但他终究没下手。”邓布利多的眼睛又亮了起来,那熟悉的笑意又回到了脸上。

哈利翻了个白眼,双臂抱在胸前,一脸无语。汤姆则揽住斯内普的肩膀,虽然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但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紧绷的脊背。

“校长,您不在乎自己的命就算了,”哈利的眼神冷得像冰,“但马尔福差点害死我的朋友。如果放假回来他还不知悔改,我绝对会去找他算账。我会尽量不用拳头或诅咒,但不管您说什么,我都不会放过那个小耗子。”

“为什么不直接把他开除?”汤姆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或者交给傲罗处理——虽然我平时看傲罗不顺眼,但这种事本来就是他们的职责吧?”

“校长可是出了名的喜欢给人第二次机会。”斯内普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

“这都已经是马尔福的第三次机会了吧?”哈利补充道。

“我坚信这孩子心里还有善良的一面。”邓布利多的语气异常严肃,说着便转身走向壁炉,“你们慢慢收拾东西吧。”他的身影在绿色火焰中渐渐消失,只留下最后一句,“谢谢你救了我的命,埃文。”

“梅林在上!我居然救了邓布利多的命!”汤姆腿一软,直接摔在沙发上,一脸生无可恋,“这简直比地狱结冰、母猪上树还离谱!我甚至怀疑另一个世界的那个我现在正在消化不良。”

“你是怎么看出蜂蜜酒里有毒的?”斯内普若有所思地问道,他走到汤姆身后坐下,把人紧紧搂进怀里,后背还在因为后怕而微微发凉——刚才他差点就失去汤姆了。

汤姆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这还用问?我吃的喝的每一样都会先施个探毒咒。我又不是傻子。”

“每一样?你这是不是有点太疑神疑鬼了?”斯内普挑了挑眉,目光扫过哈利,“让我猜猜……你也让这孩子这么做?”

哈利耸耸肩,一脸无所谓:“我已经在食物里发现过三次迷情剂,还有一次差点让我变成蓝皮肤的东西,所以我觉得我们这不算疑神疑鬼。再说了……那杯毒蜂蜜酒,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你们这么做多久了?”斯内普的眼睛猛地睁大,语气里满是担忧。

汤姆和哈利对视一眼,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交流。过了一会儿,哈利才挠了挠头,小声回答:“从一年级开始吧……您得承认,您那时候确实有点可疑,而且您还是个魔药大师。”

斯内普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梅林啊!原来是我把你们逼成这样的?我发誓,我从来没在你们的食物或饮料里下过毒。”他又认真补充道,“暑假在总部你们也绝对安全。”

哈利用一种和斯内普如出一辙的怀疑眼神看着他:“那杯让我变蓝的诅咒,是天狼星送我的巧克力里的。你知道的,绝不能相信任何一个劫道者给你的东西。”

斯内普扶额认输:“行吧,算你有理。那谁来教我这个探毒咒?看来我也得加入你们的‘疑神疑鬼’大军了。”

魔法史课因为幽灵失踪,要等到放假后才恢复,哈利难得享受了一节没人管的自由课。放松过后,他和罗恩、赫敏一起走向黑魔法防御术教室,刚走到走廊中间,他突然猛地停下脚步,皱着眉环顾四周。

“不对劲,这里好像有点不一样。”

“啥?”罗恩也跟着东张西望,一脸茫然,“我没看出哪儿不一样啊?”

“不,哈利说得对,确实有什么地方变了。”赫敏也点头附和。

三人想破了头也没找出问题所在,直到汤姆猛地推开黑魔法防御术教室的门,热情地招呼他们进去。

他们那位一向特立独行的教授正兴奋地站在一套盔甲旁边——那套盔甲平时明明是放在走廊里的。哈利立刻警惕地看向汤姆,和兴奋的黑魔王打交道,先怀疑准没错。

“那套盔甲怎么搬到教室里来了?”

“同学们,这是放假前我们最后一次上课了,”汤姆笑得一脸灿烂,“我想让大家放松一下,顺便测试一下你们这学期学的东西。我们今天的任务就是——把这套盔甲彻底拆成零件!谁要先来?”

全班同学都愣了一下,像是在看疯子,但转念一想,这好像确实挺有意思的。看到大家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汤姆更开心了:“好,轮到你的时候,我会喊出你要对抗的东西,你们要用最合适的咒语进攻或防御。只有两个规则:第一,不能用会波及盔甲以外地方的咒语;第二,很可惜——”他翻了个白眼,“不能用黑魔法诅咒。”

斯莱特林的学生们发出一阵不满的抱怨,汤姆却只是点头:“我知道,这规矩太古板了,但不是我定的,我也没办法。谁先来?”

罗恩被哈利推了一把,第一个站了出来。汤姆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喊出了罗恩最害怕的东西:“八眼巨蛛!”

“霹雳爆炸!”罗恩吼出爆破咒,盔甲直接被轰到了墙上,又被汤姆用咒语拉回原位。

“干得好,韦斯莱先生!高尔,到你了!博格特!”

汤姆挨个点着学生的名字,喊出各种怪物和敌人:欣克庞克、摄魂怪、巨人、吸血鬼……终于轮到哈利时,汤姆对着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阴尸!”

哈利翻了个白眼,死死盯着汤姆。他太清楚了,对付阴尸的常规咒语都是黑魔法,要是用了,就违背了他爸定下的规矩。

去年伏地魔用过的那招突然窜进脑子里。

“火鞭咒!”

他抬手挥出黑檀木魔杖,一道燃烧的火蛇立刻从杖尖窜了出来。这咒语算不上黑魔法,可也绝对称不上光明,更像是游走在灰色地带的投机者——刚好绕开了他爸的禁令。

哈利手腕一甩,火鞭精准缠上教室角落的盔甲。烈焰瞬间舔舐过冰冷的钢铁,高温烧得金属滋滋作响,不过几秒就熔穿了盔甲的腰腹,整副铠甲“哐当”一声裂成两半,重重砸在地上。

“干得漂亮!”汤姆的吼声瞬间炸开,周围同学要么看傻了眼,要么吓得往后缩,谁都没想到哈利居然能召出火鞭切碎盔甲。“居然找到我规矩里的漏洞,用了个灰色咒语,厉害!”

这堂黑魔法防御术课后来成了六年级生公认的神课,甚至把卢平教授当年那堂吓得好几个人留下心理阴影的博格特课都比了下去。等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他俩留在原地,哈利才靠在讲台边挑眉开口:“你特意让我们拆学校公物,总该有个理由吧?”

汤姆没回答,抬手就念了句“厉火”。

漆黑的火焰瞬间吞没了那两半盔甲,不过眨眼就把烧得只剩一摊冒着烟的铁水。

哈利瞪着那堆滚烫的残渣,嘴角抽了抽:“这盔甲到底跟你多大仇?”

汤姆挥了挥魔杖,那摊铁水就像被无形的手拎起来,“嗖”地飞出了窗外。他拍了拍手,笑得一脸轻松:“我把黑魔法防御术的诅咒附在这上面了,现在盔甲毁了,诅咒自然也就破了。这破玩意儿从我入学前就杵在教室门口,我赌他们绝对不会挪地方,看来是赌对了。”

“你等着吧,邓布利多和麦格教授绝对会联手找你算账。”哈利嗤笑一声,“你直接解咒不行?非要拆盔甲?”

汤姆耸耸肩,一脸理所当然:“拆着好玩啊。大不了我装无辜,说一句‘哎呀对不起啦,我下次不敢了’不就行了?”他故意捏着嗓子装出娇憨的语气,说完自己先笑出了声,“等他们知道我明年还能留在学校当助教,感激都来不及。再说我还救过邓布利多的命呢,就算拆个三副盔甲撕几张挂毯,他们也顶多骂我两句。”

哈利也跟着耸肩,没反驳——汤姆说的确实是实话。“几天后去格里莫广场?终于能歇两天了,不用再被我爸妈禁足,简直是重生。”

“没问题,我试试说服西弗勒斯跟我一起去。”汤姆往讲台上一坐,手指敲着桌面,“说不定这次能把他们几个凑齐,好好问问到底是萨查拉的什么破事,能让他们恨成这样。”

哈利摸着下巴琢磨了几秒,突然摇头:“要我说,先把他们的魔杖收了再说。不然聊两句就得打起来。”

“说得对。”汤姆点头赞同,挥了挥手,“今晚再联系,几天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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