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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哈利波特:魂穿伏地魔少年时

两天后,哈德里安攥着一小袋糖果,慢悠悠地往校医院走去。那是厨房的家养小精灵偷偷塞给他的,还特意挑了些小孩子爱吃的水果硬糖。

自从上次治疗课结束,波德莫尔夫人就把布莱克家最小的孩子留在了校医院,美其名曰要确保伤口彻底愈合。这几天哈德里安一有空就往这儿跑,都快成习惯了。

有时候他的朋友会跟着一起来。奥利维亚听说他送阿尔发德去校医院路上的遭遇时,气得差点把魔杖掰断,当场拍胸脯发誓一定要揪出那个偷袭小孩的杂碎。阿瓦隆和埃里尔也立刻加入帮忙,俩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研究着该给那家伙用上什么最解气的恶咒。

哈德里安听着他们讨论的那些五花八门的诅咒,突然庆幸自己是他们的朋友而不是敌人。谁能想到赫奇帕奇的学生玩起恶咒来能这么有创意?

一开始哈德里安还想着,要找出凶手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问阿尔发德本人。可那小家伙当时背对着偷袭者,只听到一个男声念了咒语,然后就是一阵哄笑,根本没看清对方是谁。

见阿尔发德因为帮不上忙而愧疚地垂下头,哈德里安赶紧安慰他,说这根本不是他的错。可他自己心里却窝着火——偷袭一个背对自己的小孩,也太没种了,这种人连最基本的荣誉心都没有。

说实话,哈德里安其实不需要阿尔发德来指认凶手,他心里早有怀疑。就像他上辈子一样,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之间的仇怨从未平息,虽然没到他那个年代剑拔弩张的地步,但格兰芬多绝对是最爱欺负低年级学生的学院。

不过这些也只是猜测而已,未必准。但他还是跟朋友们说了自己的想法,反正他们不会像他以前认识的那个万事通一样,上来就把他的怀疑全盘否定。

希望他们能找到点线索吧。

走到校医院门口,哈德里安扯出一个开朗的笑容,推开门走了进去。可刚迈了一步,他的脚步就顿住了。

病床边的椅子上,居然坐着奥瑞恩·布莱克。

奥瑞恩正专注地听阿尔发德叽叽喳喳说着什么,脸上带着温和又好笑的表情。哈德里安有点惊讶,他印象里这位纯血贵族永远戴着一张冷漠的面具,偶尔会露出点玩味或好奇的神色,却从没见过他这么放松温柔的样子。

这个表情其实很适合他,褪去了脸上紧绷的线条,他看起来终于像个和他们同龄的少年了。哈德里安有点过意不去——等自己一开口,这难得的松弛感估计就要消失了。

结果他还没来得及打招呼,阿尔发德先看见他了。小家伙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眼睛亮得像星星:“哈德里安!”

刚才那点惊讶瞬间烟消云散,哈德里安又露出了笑容。这种被人真心期待着的感觉还挺奇怪的,除了父母,还从来没人见了他这么开心过。以前那些朋友见了他,顶多就是客气地点点头。

“感觉怎么样?”哈德里安走到床边坐下,刻意无视了旁边投来的那道银灰色视线。波德莫尔夫人说过,先关心病人的状态才是正事,至于其他人,稍后再说不迟。

“我好多了!”阿尔发德兴奋地晃着腿,“波德莫尔夫人说明天早上我就能出院啦!”

“那正好。”哈德里安把手里的糖果递过去,“就当是提前给你的出院礼物了。”

小家伙开心地说了声谢谢,接过袋子就迫不及待地翻看起来。哈德里安等他翻得差不多了,才抬眼看向旁边的奥瑞恩。

“又见面了,布莱克继承人。”他还没得到对方允许直呼其名的许可,只能用头衔称呼,反正刚看完母亲塞给他的那本礼仪手册,上面说的规矩他还没忘。

“佩弗利尔继承人。”奥瑞恩微微颔首,脸上又戴上了那副纯血贵族的标准面具。哈德里安有点惋惜,明明刚才的表情更鲜活。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这些纯血贵族非要时刻戴着面具活着,难道不累吗?

“听说是你把我表弟送来校医院的,多谢了。”奥瑞恩的语气很客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他刚听说阿尔发德在走廊被偷袭时气得不行,那道咒语要是再偏一点,说不定就出人命了。后来听说救了表弟的是佩弗利尔家的继承人,他心里既感激又怀疑。

毕竟,谁不想和布莱克家这古老尊贵的家族搭上关系呢?

“举手之劳而已。”哈德里安摆了摆手,“我正好路过,看见一个小孩受伤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送他来校医院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奥瑞恩眨了眨眼:“你其实可以不用亲自送,叫人来帮忙就行了。”

“难道要让他躺在地上疼着等别人来?”哈德里安皱了皱眉,“我要是会止痛咒还能先给他缓解一下,可就算会,我也不可能把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孩丢在原地鬼知道偷袭他的人会不会回来补刀。”

奥瑞恩心里暗自点头——是啊,你完全可以那么做,没人会说你什么。但他嘴上却问:“既然你觉得这不算什么,为什么不肯接受我的感谢?”

潜台词是“你到底想从布莱克家得到什么”,这话没说出口,却被阿尔发德听出来了。小家伙立刻放下糖果袋,气鼓鼓地瞪着自己的表哥:“奥瑞恩你胡说!哈德里安才不是那样的人!”

哈德里安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就对他很好,不光是他,对其他同学也都很友善,不管是斯莱特林的还是别的学院的。奥瑞恩居然把人家的好心当成了别有用心,这让阿尔发德气得脸都红了。

奥瑞恩心底藏着点不为人知的别扭——总觉得别人靠近自己,图的都是布莱克家的名头,而非他本人。此刻他竟莫名好奇,那个绿眼睛的巫师会给出怎样的回答。

哈德良像看疯子似的瞥了他一眼:“当然是因为那是该做的事。有人受伤就该帮忙,何况还是个孩子。”他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们斯莱特林啊,总觉得人不可能平白无故善良,骨子里全是猜忌。”

轮到奥瑞恩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了。就因为“该做”就去帮阿尔发德?明知道那小子是蛇院的人?

奥瑞恩不是不懂救孩子天经地义,可佩弗利尔这套“不求回报”的逻辑,实在太颠覆他认知了。正经斯莱特林谁会干这种蠢事?回头别被同院的人笑话成软蛋才怪。

不过阿尔发德倒是没这烦恼。奥瑞恩早知道这孩子心善——第一次见面时他就看出来了,后来那小子还总来探望他。刚才这番话不过是坐实了他的想法而已。

为了打破这有点沉重的气氛,小布莱克赶紧转移话题:“哈德良,听说你们家有个养着魔法生物的保护区?”

绿眼睛的少年愣了一下,随即顺着话茬接下去:“嗯,保护区分了好几个翼楼,还有个中央区域让它们能凑一块儿玩会儿。动物按危险程度分了类,从最凶的到温顺的都有。”他耐心给小家伙解释着。

阿尔发德眼睛都亮了,像机关枪似的抛出一串问题:“你见过它们吗?摸过没有?它们凑一起会不会打架呀?你能听懂它们说话吗?还有——”

“哎哎,别急,一个一个问。”哈德良笑着打断他,“我都见过,也摸过几只。中央区有防护咒和符文,不会让它们打架的。至于听懂说话嘛……”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嗯,能听懂。”

“对不起嘛哈德良。”小家伙嘴上道歉,眼睛里却全是藏不住的兴奋。哈德良才不信他真觉得抱歉,不过他也不介意就是了。

“还有别的问题吗?”

话音刚落,小巫师立刻坐直身子,又开启了话痨模式。哈德良差点后悔问这句,但看着这小蛇崽子满脸雀跃的样子,又觉得熬多久都值了。

奥瑞恩的银灰色眼睛静静看着这一幕。在家时,阿尔发德总被家族里的人嫌烦——他不像个正经布莱克,太外向,把情绪全写在脸上。这是奥瑞恩从小被教导绝对不能在公众场合犯的“大忌”。

这孩子冲动、吵闹,精力旺盛得让大部分布莱克家的人头疼。奥瑞恩倒不烦他,就是怕他这么单纯,哪天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他原本还担心佩弗利尔接近阿尔发德是别有目的,可看着对方听小家伙说话时那认真的模样——仿佛把每一个字都听进心里——奥瑞恩忽然觉得,这人说不定真没打什么坏主意。

他眼底闪过一丝算计。能拉佩弗利尔这种人当盟友,甚至朋友,对布莱克家来说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而且要是对方真在乎阿尔发德,以后这小子出了家门,也有人能照看着点。不过现在就提友谊肯定太早,得先铺垫铺垫,这事儿可以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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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弗利尔。”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能跟你说句话吗?”

哈德良抬头,眼里满是惊讶和警惕。汤姆·里德尔站在他面前,一如既往穿着一丝不苟,脸上带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他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目光,尤其是自己朋友的视线,重得像块石头。

里德尔要是在上课的时候或者课后找他,根本不会引来这么多关注。可他偏偏选在了大礼堂,还径直走到了赫奇帕奇的桌子前。蛇院的人从来没干过这种事——至少非本院学生家属不会这么干。

哈德良甚至能感觉到副校长的目光正黏在他俩身上,差点没忍住骂娘。这下好了,那老东西以后肯定更烦他了,全是里德尔的锅。不过转念一想,他也不是应付不了那老头。

他可以直接拒绝里德尔的请求,但那样说不定会得罪对方,引来记恨。跟里德尔结仇可太影响他阻止第二次战争的计划了,至少得跟这个未来的黑巫师维持表面和平才行。

“行啊里德尔,在这儿说还是换个地方?”他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友好又坦荡,可不能让对方看出他有多提防。

“午饭后到图书馆找我,算术占卜区后面靠窗的那个 alcove(原文此处缺失,保留核心信息)。”留下这句话,里德尔转身就回了自己的桌子,只留下四个满脸疑惑又好奇的少年。

厄尔转头看向哈德良:“他找你干嘛?”

“不知道,等会儿就清楚了。”哈德良说着,低头继续吃午饭,又突然换了个话题,“对了,查到是谁给阿尔发德下的咒了吗?”

他心里清楚朋友们这阵子没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他们问过其他学院的人,结果一无所获。之前他还提议去问幽灵或者画像,毕竟这些家伙天天飘来飘去,说不定能听到些旁人不知道的事。

三个朋友对视一眼,由奥利维亚开口:“跟你猜的一样,是个格兰芬多干的,叫朱利安·福利。”她的语气满是不爽。

“我们撞见他跟几个同院的吹嘘,说要给蛇崽子点颜色看看。”阿瓦隆想起那家伙得意洋洋的嘴脸和周围人的哄笑声,忍不住皱起眉。

“我们打听了一下,走廊里的几个画像把这事告诉了级长,级长去找了格兰芬多的院长,结果被对方当成误会打发了,说他会处理。”厄尔一脸无奈地汇报。

哈德良立刻追问:“那家伙受惩罚了吗?”他其实已经猜到了答案。

三只獾面面相觑,最后异口同声地摇了头,脸上写满了挫败,还有点认命的无奈。变形课教授偏心自己学生的事,他们早就心知肚明。就算拿着证据去找校长,那老头也能想出一百种办法保住他的得意门生,半点儿惩罚都落不到实处。

哈德利安对此并不意外。早在他那个年代,邓布利多就是这副德行——在他眼里,格兰芬多的学生永远不会犯错。当年他爸和那帮掠夺者差点弄死人,或是搞出过火的恶作剧时,邓布利多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是他宝贝的小狮子欺负了其他学院的学生,尤其是斯莱特林的,那老头总能找到理由和稀泥。

可理解归理解,哈德利安还是气得肝疼。这老东西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肯承认,他的学生不是什么纯洁天使?非要等到又一个学生死了,或是教职工出事才罢休?他的底线到底在哪儿?

“级长找过其他学院的院长吗?”他冷声问。

“没有,邓布利多跟她说会转告其他人。”阿瓦隆翻了个白眼,显然不信那老乌鸦的鬼话。

哈德利安没再说话,把餐盘推到一边,胃口全被这破事搅没了。合着这么多年过去,邓布利多还是那个死样子。他才不会让这老东西把这事压下去。

“听着,我们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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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正埋首看书,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才抬起头。看到佩弗利尔背着书包从书架后走出来,他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可又注意到对方眉头紧锁,心里不禁疑惑——难道出什么事了?

“佩弗利尔,你来了。”他挂上招牌式的迷人微笑,这笑容曾帮他拉拢过不少人。

哈德利安愣了一下:“我当然会来,里德尔,不然呢?”

汤姆耸耸肩,语气带着点刻意的随意:“谁知道呢,你说不定临时改主意,或是被朋友叫走,甚至有人劝你别来。”

其实他心里没底,不确定佩弗利尔真的愿意来见他。上课时每次坐得近,他都能感觉到对方投来的警惕目光,可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哪里得罪过对方。明明从第一次见面起,他一直都很有礼貌。

哈德利安没纠结这个,拉开对面空着的椅子坐下,手指敲了敲桌面:“说吧,找我什么事?”

“其实,”汤姆说着,故意慢悠悠地从包里拿出几张羊皮纸,同时不动声色地把塔纳托斯放了出来,让它顺着桌腿爬上去,“我想请你帮个忙。”

哈德利安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的黑巫师:“你需要我帮忙?”

“没错。”汤姆把羊皮纸推过去,指着上面两幅植物插图,“我看你草药学成绩很好,可我总搞不清迪夫莱菇和克拉贡草的区别,作业都卡这儿了。”

哈德利安低头看去,一幅画的是蓝色星形菌盖的蘑菇,另一幅虽然也是蓝色星形,但菌柄底部有细细的靛蓝色条纹——这玩意儿发起脾气来还会咬掉人的手指。

他草药学确实不错,可这话从汤姆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可疑。汤姆·马沃罗·里德尔,斯莱特林的天才,未来的黑魔王,居然搞不懂两种植物的特性?鬼才信。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问:“是说外观区别,还是药理属性?”

“都要。”

哈德利安狐疑地瞥了他一眼,还是抽出魔杖,在空中投影出两种植物的立体影像,开始讲解。他暗自得意,练了这么久的投影总算是派上用场了,埃弗雷特教授的辅导没白费。

汤姆倒是听得很认真。佩弗利尔的讲解通俗易懂,让他忍不住想,这人说不定会是个好老师。

其实他没完全撒谎——他确实搞不清这两种植物的实操区别。草药学大概是他最弱的科目,倒不是理论听不懂,而是实操太要命。

他打心底里讨厌弄脏手,可草药课偏偏天天要跟泥土打交道;他也没耐心照顾植物,那些分到他手里的植株之所以没死,纯粹是因为他不想挂科。要是有人让他帮忙照看植物,那多半是活不过三天的。

说起来,他真的需要佩弗利尔帮忙吗?其实不用,除非是问怎么不让植物死。但他必须找机会接近佩弗利尔,建立起联系——这才是他让塔纳托斯帮忙,还特意打开壁龛旁窗户的原因。

只要在佩弗利尔面前暴露自己是蛇佬腔,对方肯定会联想到两人的共同点,到时候他就能顺理成章地以“同类”为借口,光明正大地接近佩弗利尔家族的继承人。毕竟对方除了知道他是同班同学,是个斯莱特林,别的一无所知。

他只需要等,等计划生效。

果然,就在哈德利安开始罗列两种植物的药理属性时,塔纳托斯顺着桌沿爬到了他的座位旁,缠上他的腰,脑袋还往他胸口的衣服里拱。

哈德利安皱起眉低头一看,绿眼睛瞬间瞪大——一条蛇正缠着自己的腰,似乎在嗅他胸口口袋里的什么东西。

汤姆刚要开口叫塔纳托斯回来,就听见一声惊慌的吱吱叫。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只树精似的小虫子从哈德利安的口袋里蹦出来,拼命往桌子另一头跑,而塔纳托斯吐着信子,兴高采烈地在后面追。

“该死——梅里,别跑!他不会吃你的!梅里!蛇先生,别追我朋友了!”哈德利安压低声音急吼,猛地站起来去救他的护树罗锅。

汤姆僵在原地,看着这位英国巫师界最显赫的纯血家族继承人,正围着小小的壁龛追一只尖叫的植物昆虫和一条笑得像偷到鸡的蛇——至少他觉得那些嘶嘶声是在笑,反正翻译不成人话。

这跟他预想的剧本,完全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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