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审讯室的白炽灯亮得晃眼,林疏月坐在金属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裤腿的布料。桌上的笔录纸摊开着,她的个人信息被写得工工整整,而对面的椅子空着,江砚还没过来。门被推开的声响打破寂静,江砚走了进来,手里捏着一份验尸报告,白大褂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只留下淡淡的消毒水味。她将报告往桌上一放,拉出椅子坐下,动作干脆利落,目光扫过林疏月时,依旧冷得像结了冰。“死者张诚的致命伤是左侧心脏,创口宽度2.3厘米,深度8厘米,”江砚的声音在封闭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凶器推测是市局审讯室的白炽灯亮得晃眼,林疏月坐在金属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裤腿的布料。桌上的笔录纸摊开着,她的个人信息被写得工工整整,而对面的椅子空着,江砚还没过来。门被推开的声响打破寂静,江砚走了进来,手里捏着一份验尸报告,白大褂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只留下淡淡的消毒水味。她将报告往桌上一放,拉出椅子坐下,动作干脆利落,目光扫过林疏月时,依旧冷得像结了冰。“死者张诚的致命伤是左侧心脏,创口宽度2.3厘米,深度8厘米,”江砚的声音在封闭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凶器推测是细长的单刃刀,你别墅里的刀具,我们都查过了,没有匹配的。”林疏月抬眼,对上她的视线:“我从不用那种刀具,家里只有西餐刀和水果刀。”“但现场找到的那根金色发丝,DNA和你匹配,”江砚翻到报告的最后一页,指尖点在那行鉴定结果上,“它落在死者的衣领处,不是意外沾染的位置。”林疏月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她想起今晚和张诚争执时,对方扯过她的头发,当时她挣开时,确实有发丝被扯落:“是他扯我头发时掉的,我们因为合作分成的事吵了几句。”“吵到他要杀你,还是你要杀他?”江砚的问题尖锐直接,没有丝毫迂回。“我没有杀他,”林疏月的声音微微提高,又很快压下去,“我转身拿合同的三十秒,再回头他就倒在地上了,我甚至没看到凶手是谁。”江砚沉默了几秒,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嗒嗒声。审讯室里只有这声音,衬得空气都凝滞起来。她忽然起身,走到林疏月面前,弯腰凑近,目光落在她的脖颈处。林疏月能闻到她身上清冽的消毒水味,混着一点淡淡的雪松香气,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你脖颈处有一道新的红痕,像是被人掐过,”江砚的指尖悬在红痕上方,没有触碰,“张诚的指甲里,有你的皮肤组织。”她直起身,重新坐回椅子上,拿起笔在笔录纸上写了几笔:“暂时排除你的直接作案嫌疑,但你是重要证人,这段时间不能离开本市,随叫随到。”林疏月松了口气,刚要说话,就见江砚起身准备走,忍不住开口:“江法医,你就不好奇,凶手是怎么在三十秒里进来,杀人,又离开的?”江砚的脚步顿了顿,回头看她,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我的工作是验尸和找证据,不是猜谜。”说完,她推开门走了出去,留下林疏月坐在审讯室里,望着那扇关上的门,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位冷硬的女法医,好像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对这起案子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