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月从市局出来时，天刚蒙蒙亮，冷风一吹，她才发现后背的衣服早就被冷汗浸透了。助理小陈开车来接她，见她脸色发白，赶紧递过一杯热咖啡：“姐，没事吧？网上的消息我已经让公关压下去了。”林疏月接过咖啡，指尖还是凉的：“没事，先回公寓，别回别墅了。”车子刚启动，车窗被人敲了敲。林疏月从市局出来时，天刚蒙蒙亮，冷风一吹，她才发现后背的衣服早就被冷汗浸透了。助理小陈开车来接她，见她脸色发白，赶紧递过一杯热咖啡：“姐，没事吧？网上的消息我已经让公关压下去了。”林疏月接过咖啡，指尖还是凉的：“没事，先回公寓，别回别墅了。”车子刚启动，车窗被人敲了敲。林疏月抬头，看到江砚站在车外，手里拿着一个证物袋，脸上没什么表情。小陈赶紧摇下车窗，江砚把证物袋递进来，里面是一枚银色的袖扣：“在别墅花坛里找到的，不是你的，也不是死者的。上面有微量的血迹，和死者的匹配。”林疏月接过证物袋，看着那枚刻着字母“L”的袖扣，皱起眉：“我没见过这个东西，张诚的朋友里，也没人戴这种袖扣。”江砚点点头，拿出手机：“留个联系方式，后续有情况，需要你配合核实。”林疏月报了自己的手机号，江砚存好后，转身就要走。林疏月忽然叫住她：“江法医，那凶手会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张诚只是替我挡了灾？”江砚回头，看了她一眼：“不排除这个可能，这段时间最好有人跟着你，别单独行动。”说完，她没再多说，转身走进了市局。回到公寓，林疏月把那枚袖扣放在桌上，越看越觉得眼熟。她翻出手机，打开相册，翻到上个月参加商业晚宴的照片，照片里，张诚身边站着一个男人，手腕上的袖扣，和这枚几乎一模一样。她赶紧把照片发给江砚，没过几分钟，江砚的电话打了过来。“照片里的人是李茂，张诚的竞争对手，”江砚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依旧是冷冷的，“我们已经去查他的行踪了，他昨晚有不在场证明，但他的司机，目前联系不上。”林疏月握着手机，心里咯噔一下：“那你们怀疑是他的司机做的？”“只是怀疑，没有证据，”江砚说，“你要是想起什么，随时给我打电话。”挂了电话，林疏月靠在沙发上，心里乱糟糟的。她没想到只是一场普通的合作洽谈，竟然牵扯出这么多事。下午的时候，江砚又发来消息，说在李茂司机的住处，找到了一把带血的匕首，刀刃的尺寸和死者的伤口完全匹配，那司机也承认是受李茂指使，想教训林疏月，结果被张诚撞见，失手杀了人。林疏月看着消息，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点恍惚。她拿起手机，给江砚回了条消息：“谢谢你，江法医。”没过多久，江砚回了两个字：“应该的。”林疏月看着那两个字，忍不住笑了笑，这位冷冰冰的女法医，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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