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训练强度其实不算大，但这两...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话本小说。" />

卡卡西拍了拍鼓胀的肚子，看着三个浑身黏着训练场泥土的小鬼，挥了挥手："都回家歇着吧。"

今天的训练强度其实不算大，但这两天队里气氛确实紧绷，先是佐助又对着木桩发了半天呆，后是鸣人蹲在河边跟小鱼碎碎念了半小时孤独。他估摸着让这俩独处能打起来，还是各自回去冷静冷静好。

等三个小鬼的背影消失在木叶村的林荫道里，卡卡西靠在训练场的老槐树上，指尖转着手里的铃铛。他心里盘着明天的计划：小樱的查克拉控制够稳，明天结束前应该就能学会水遁步行；佐助得单独派个任务磨磨性子，省得天天对着哥哥的仇怨钻牛角尖；至于鸣人，正好让他跟着小樱练，顺便学学怎么听人说话。

他其实是故意让小樱带鸣人练的。这姑娘看着软，骨子里比谁都细心，教起人来有模有样，上次鸣人连树都爬不上去，还是她蹲在树底下把查克拉流动的原理拆成大白话讲了半小时。最重要的是，他想让这三个小鬼早点习惯彼此依靠——忍者不是孤狼，总把自己关在壳里，早晚得被黑暗吞了。

说不定再过几年，小樱就能独当一面带自己的小队了。卡卡西望着天边的晚霞，突然觉得有点恍惚。他好像太快就对这三个小鬼上心了，明明一开始只是应付三代的任务而已。

他想起鸣人刚生下来那天，产房外的血腥味飘了半条街。那时他才十四岁，手里还攥着波风水门最后塞给他的飞雷神苦无，红着眼眶跟三代拍胸脯说要照顾鸣人，结果被老头一口回绝。

"你自己都还没长开，怎么带尾兽人柱力？"

紧接着就是封口令。不许提鸣人的父母，不许主动接近他，甚至连跟他说话都不行——就因为他是波风水门的学生，怕一不小心泄露了鸣人是四代儿子的秘密。

那几年他像个偷偷摸摸的小偷。只能借着暗部轮岗盯梢鸣人的空档，趁那小不点睡着时，把偷藏的牛奶和糖块塞进他破破烂烂的书包里。后来出了暗部，连这点机会都没了，只能托伊鲁卡老师偷偷打听消息，每次听见那孩子又被村里的小孩扔石头，他就攥得手里的铃铛嘎嘎响。

所以当三代把第七班的名单拍在他桌上时，他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了。哪怕鸣人顶着一头扎眼的金发，笑起来跟波风水门一模一样，哪怕看见他就想起那天产房外的血和雪，他也不想再错过这个机会。

说真的，三个小鬼里反而鸣人最适合忍者这条路。他从小就尝过人情冷暖，却没长歪，依旧傻呵呵地对谁都掏心掏肺，教起来省心多了。佐助还陷在灭族的仇恨里，得慢慢把他从死胡同里拉出来；小樱是平民出身，对忍者世界的残酷还没完全适应，得给她时间缓冲。

只要有人真心待鸣人，他就能像野草一样疯长。所以卡卡西最近没怎么盯着他——这小子自己就能把日子过成一团火，不需要他多操心。等哪天鸣人真的需要他了，他再站出来就是。要是对不起水门和玖辛奈，他这辈子都没法原谅自己。

至于佐助……卡卡西看着训练场角落被劈成两半的木桩，心里有点堵。他从佐助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一样的孤独，一样的把仇恨当成活下去的唯一理由。他懂那种失去一切的疼，那伤口哪怕结了疤，碰一下还是会流血。

他得让佐助知道，生气和恨都没关系，但不能让这些情绪把自己毁了。这小子总觉得自己是孤身一人，可他不知道，有人在盯着他的背影，等着在他掉进黑暗时伸手拉一把。可能是自己，也可能是鸣人或者小樱。

佐助想杀鼬报仇，卡卡西能理解。但他总觉得鼬的背叛透着不对劲，可事实摆在眼前，他也没法替佐助做决定。以他在村里的地位，申请追杀叛忍不是难事，但佐助现在的实力，连鼬的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

更别说他自己对上鼬都没十足把握。卡卡西摸了摸左眼的写轮眼，眼底闪过一丝凝重。这些年他忙着摸鱼，实力确实退步了不少，得找时间补补训练了。

最让他意外的是小樱。明明是平民出身，却比谁都拼。她没有鸣人的怪力，没有佐助的写轮眼，却有旁人没有的优势：学东西快，过目不忘，对幻术还有天生的敏感度，查克拉控制更是稳得离谱，最重要的是她那股不服输的劲儿——跟当年的琳有点像。

只要确定了查克拉属性，他打算重点教她一些以柔克刚的技巧，再补点幻术训练，以后绝对是小队里的得力助手。

第二天一早，卡卡西把佐助叫到跟前，扔给他两个影分身和一份侦察任务："去西边的森林盯梢可疑人员，日落前回来汇报。"

打发走佐助，他转头对着剩下两个小鬼扬了扬下巴："鸣人，把昨天练水遁的技巧跟小樱讲讲，你们俩今天自己练。"

他靠在河边的柳树后面，把脸藏在面罩底下，偷偷看着树下的两人。鸣人正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唾沫星子飞了一脸："你就把水当成果冻！想象着把果冻冻硬，踩上去就不会沉了！"

"鸣人，我觉得其实——"

"不对不对，更像是踩在迷你地震上！你得跟着晃的节奏调查克拉！"

"鸣人，其实应该是——"

"我懂了！这次肯定没错！"

小樱终于忍不住拔高了声音："鸣人！你能不能听我说话！"

"啊？哦好的小樱酱！"鸣人立刻闭上嘴，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好像刚才不是他一直在打断别人。

"你说的水会晃动没错，但踩上去时查克拉会扰动水面，所以比爬树要更轻更精准，得跟着水面的波动调整输出。刚开始肯定难，练熟了就成本能了。"小樱条理清晰地说完，还伸手点了点河边的水面。

卡卡西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鸣人这小子虽然话多，但抓重点的本事倒是不差，就是表达能力差了点。回头得给这小子找点基础理论的书，别再用果冻和地震这种奇怪的比喻了。他都能想象到鸣人对着书本打瞌睡的样子，不过为了这小子能少走点弯路，还是得逼他学学。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河边时不时传来鸣人掉进水时的惨叫，和小樱无奈的叹气声。但两人的进度比卡卡西预想的快多了——鸣人不再像之前那样瞎冲，跟着小樱的节奏调整查克拉，踩在水面上的时间越来越长；小樱更是稳得离谱，没过多久就能在水面上快走几步了。

太阳快落山时，卡卡西拍了拍手从树后走出来："小樱，今天就到这儿吧，这周每天都练半小时巩固一下。接下来我教你点别的。"

小樱正全神贯注地站在水面上，被他突然一喊，查克拉断了一瞬，"扑通"一声掉进了河里。鸣人在旁边笑得直拍大腿，被小樱甩过来的水花浇了满头满脸。

小樱爬上岸，头发滴着水，却一点都不沮丧，反而眼睛亮晶晶地跑到卡卡西面前。他递过去一张纸，只说了句"把查克拉输进去"。

结果纸刚碰到小樱湿乎乎的手，立刻就吸饱了水，软塌塌地贴在她掌心。

"卡卡西老师，你好歹等我擦干手再给我纸啊！"小樱晃了晃手里的湿纸，语气里带着点不满，活像只炸毛的小猫。

卡卡西靠在河边的树干上，指尖转着手里的苦无，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

“其实我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你刚才碰的不是普通纸，是查克拉属性试纸。它变湿了，说明你的查克拉属性是水。”

他顿了顿，看着春野樱眼睛亮得像装了星星，继续往下说：“既然知道了属性，接下来就能开始修炼性质变化。等你熟练掌握，就能用水遁忍术实战了——不过这玩意儿通常得花不少时间打磨。”

“那我该从哪儿开始？”小樱往前凑了两步，声音里藏不住的兴奋，连攥着衣角的手指都在轻轻发抖。

“不同属性的修炼方法天差地别。像你这种水属性，第一步就是用查克拉操控水流。”卡卡西把苦无插回腰间的忍具包，“不是猛地灌一堆查克拉把水搅乱，而是让它完全跟着你的心意走。既然是你的属性，你应该会有种本能的感觉，实在摸不着门道我再帮你。”

话音刚落，小樱就迫不及待地冲到河边，双手“啪”地插进河水里。卡卡西能看到她指尖泛起的淡蓝色查克拉光晕，可河水还是顺着原本的流向，绕过她的手掌，半点儿没听话。

他不急着开口指点，打算再给这丫头几分钟自己摸索。反正现在急也没用，基础就得靠自己磨。

视线扫过水面，鸣人正踩在水面上哆哆嗦嗦地维持平衡，嘴里还在碎碎念着什么“黏糊糊的鬼东西”。卡卡西懒得纠正他——反正这小子念叨归念叨，脚底下的查克拉控制倒是一天比一天稳。

鼻尖突然飘来一股熟悉的气息，是佐助回来了。卡卡西挑了挑眉，这小子的任务效率倒是一如既往的高，正好能给鸣人添点儿竞争压力。这俩家伙平时吵得跟仇人似的，真比起来反而能互相刺激着进步。

“任务完成了？”卡卡西开口问道。

佐助只是点了点头，没多说一个字，目光却径直落在了鸣人身上，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好胜心：“鸣人能在水面上走路了吗？”

那副急着比高低的样子，说不上来还有点儿可爱。

“还不行，但进步挺大。”卡卡西故意顿了顿，“不过小樱已经完成基础训练了。”

“小樱你厉害啊！”鸣人刚夸完，脚下的查克拉就泄了劲，“噗通”一声栽进水里，溅起一大片水花。

“干得不错。”佐助也跟着开口，语气硬邦邦的，明显还不太习惯说这种话，耳朵尖却悄悄红了一点。

小樱对着两人露出个浅浅的笑：“谢谢你们。”说完又把双手插回了水里，继续琢磨怎么让水流听话。

鸣人从水里冒出头，抹了把脸上的水，盯着小樱的手看了半天，一脸茫然地问：“你干嘛一直洗手啊？”

卡卡西刚才给小樱讲解属性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没让鸣人听见——他本来也不想打断这小子修炼，毕竟鸣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容易分心。

“我在修炼查克拉性质变化，我的属性是水。”小樱说得云淡风轻，鸣人却像是被雷劈了似的，嗷的一声又掉进水里，冒出来的时候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水属性？！也太酷了吧！快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看着三个小鬼都凑到了一块儿，卡卡西干脆清了清嗓子，准备把查克拉属性的事儿给他们仨都讲清楚，顺便宣布下一阶段的训练计划。

他瞬间切换到了老师模式，语气也严肃了几分：“查克拉属性一共有五种——水、火、风、土、雷。所有的遁术都是基于这五种属性衍生出来的，五大国的名字也是这么来的，这点你们应该能猜得到。”

“属性之间有相生相克，但没有哪一种属性天生更强。你们能修炼哪种属性，主要看自身的查克拉亲和度，说白了就是你的查克拉更容易转换成哪种性质。”

他指了指自己，补充道：“我的亲和属性是雷，不过后来也掌握了土、水、火三种。风属性我练起来有点费劲，加上平时任务太多，就没再多花时间。”

“大部分人都能掌握多种属性吗？四种也太难了吧！”小樱忍不住问道。

“同时掌握四种属性的忍者少之又少，能天生拥有五种属性的，不管是活着的还是已经去世的，我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卡卡西靠回树干上，“一般来说，中忍能掌握一种属性，上忍大多能掌握两到三种。当然也有例外，比如那些不主修忍术，或者专精家族秘术的忍者，哪怕实力很强，也可能不会几种性质变化。”

他话锋一转，看向还在甩头发的鸣人和抱着胳膊装酷的佐助：“不过在你们能在水面上走路之前，我可不会教你们任何新忍术。”

这话算是给俩小子加了把劲——毕竟学会新忍术的诱惑，可比单纯修炼查克拉控制大多了。

当然，他还有个惊喜要给他们。

“都过来。”卡卡西招了招手，三个小鬼立刻像小奶狗似的围了过来。

只见他咬破指尖，结了个印，手掌“啪”地拍在地上。一阵白烟过后，一群大小不一的狗狗齐刷刷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正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三个小鬼。

他之前跟这些小家伙提过，要带新的队员来见他们。

没想到最先开口的是平时最沉默寡言的布鲁，它歪着脑袋，用低沉的声音问：“新的小崽子？”

“我靠！它们会说话？！你们是谁啊！”鸣人吓得往后蹦了半步，随即又好奇地凑上去，伸手就想摸最矮的帕克。

卡卡西听见小樱在旁边小声嘀咕“好可爱”，他的忍犬们显然也听见了，乌鲁西还特意对着小樱咧嘴笑了笑。

“这是我的忍犬小队，我的专属通灵兽。它们刚出生的时候就是我一手带大的。”卡卡西伸手指了指围着三个小鬼打转的狗狗们，能看到鸣人他们在忍犬的注视下，紧张得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我经常出追踪任务，算得上是村里最顶尖的追踪忍者之一，这里面大半功劳都是它们的。”他挨个指着介绍，“帕克、布鲁、乌鲁西、西巴、比斯克、阿基诺、乌赫、古鲁克。”

“不是一直都是犬冢一族驯养忍犬、负责追踪任务吗？”小樱疑惑地问道。她说得没错，除了卡卡西，村里确实没有非犬冢一族的忍者，会驯养忍犬当追踪搭档和战斗伙伴。

卡卡西点了点头，承认了她的说法。

“那你为什么要养忍犬？你和犬冢一族有关系？”佐助终于忍不住开口，目光死死盯着帕克——这只矮胖的小狗正用看笨蛋的眼神回瞪他。

“严格来说，旗木家和犬冢家是远亲。不过旗木家通常驯养狼或者郊狼这类野生犬科动物，犬冢家则是专门培育家养犬。”卡卡西解释道。

“可你养的都是狗啊，跟狼完全不一样。”佐助指着帕克，语气里带着点质疑。

“说来话长。我遇见它们的时候，它们还没断奶，一时兴起就决定自己养了。加上我继承了父亲的通灵兽契约，又是旗木家的人，把它们变成专属通灵兽也没费什么劲。”

卡卡西看着三个小鬼被忍犬们围得团团转，鸣人已经跟帕克吵了起来，小樱正蹲在地上给乌鲁西顺毛，佐助则别扭地躲着布鲁的打量，嘴角忍不住勾起一点笑意。

看来接下来的训练，应该不会太无聊了。

小樱蹲下身揉着柴犬的脑袋，指尖陷进那团软乎乎的白毛里，随口问道：“通灵兽族群契约和专属通灵兽，到底有啥区别啊？”

卡卡西站在旁边，看着脚边几只打打闹闹的忍犬，慢悠悠开口解释：“族群契约一般是忍者和整个族群签订的，能召唤族群里任意成员。专属通灵兽要么是族群里只认你一个主人的家伙，要么是跟你结下独一份羁绊、只能由你召唤的存在。”

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下巴上的面罩：“我们旗木家的契约有点特殊，是全族共用一份，而且不限定单一族群。族里的传统就是驯服野兽，等和对方处到足够亲近的地步，就会邀请它们加入契约。有的野兽会拒绝，有的就算同意加入契约，也只愿意听从驯服自己的人调遣。不过大多时候，就算是只认一个人的通灵兽，也会愿意帮忙照看那人的孩子——毕竟在我们眼里，它们早就算是家人了。”

他抬手指了指正把鸣人按在地上舔脸的几只忍犬：“这些是我的专属通灵兽，只听我一个人的召唤，我也几乎不会去召唤契约里的其他家伙。当初能轻易和它们定下契约，是因为我从出生起就已经在旗木家的契约里了，等把它们养大到能独当一面的地步，它们自然而然就加入了进来。”

“那你为啥不召唤狼群？”佐助抱着胳膊站在树荫下，语气里带着点不屑，“狼群看着可比这些狗有用多了。”

他没说出口的潜台词全写在脸上——这几只圆滚滚的狗看起来根本没什么威慑力。卡卡明镜似的把他的心思看在眼里，却半点没打算辩解。这些忍犬陪他熬过了最黑暗的日子，不管是战场还是私下里，都是最靠谱的后盾，换成再好的通灵兽他都不换。

“私人原因，而且也没必要。”卡卡西耸耸肩，刻意避开了狼群的话题，再聊下去就要触及他不愿回想的过往了，“别看它们长的软乎乎，真动起手来撕碎几个忍者不在话下，还能配合我一起用忍术。”

他正说着，忽然发现鸣人今天格外安静，没像往常那样追着问东问西。抬头一看，那家伙正被一只体型壮硕的忍犬按在草地上，脸上糊满了对方的口水，只顾着笑了。

“喂，你们几个，新出生的小崽子还不会踩水，去给它们做个示范。”卡卡西对着忍犬们喊了一声。

三只忍犬立刻停下打闹，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走到河边，爪子一抬就踩在了水面上，像走平地似的在河面上溜达，还低头舔了几口河水。

鸣人眼睛都看直了，从地上弹起来大喊：“凭啥狗都比我会踩水！等着，我也行！”

他吼完就朝着河边冲了过去，溅起一串水花。

“我们不是小崽子。”佐助皱着眉吐槽了一句，脚步却很诚实地跟了上去——他可不想被几只狗比下去。

小樱看着河面上悠闲散步的忍犬，一脸崩溃地转向卡卡西：“别告诉我它们连水遁都已经会了啊！”

卡卡西耸耸肩，伸手像揉小狗似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可得快点学会水遁，不然连这些小家伙都能骑到你头上了。说实话，它们懂的元素忍术可比你们三个加起来都多。”

小樱被他激得小脸通红，立刻跑到河边，双手“哗啦”一声插进水里开始练习。

河边的树荫下，少年少女们闹作一团，忍犬们在旁穿梭，连风里都带着点暖洋洋的烟火气。卡卡西靠在树干上，看着这幅画面，心里某个角落软得一塌糊涂。

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太危险了。

第4章